“沒事,旗木,只要你同意參加那便好”
田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態,竟然只是幫室友旗木報完大賽的名后臉上浮現出來一抹奇怪的笑容。
但在旗木看向他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又恢復原樣了。
“嗯?田真,你為何這么想要我報名這個大賽?”
旗木不想什么都被瞞著,開口問道。
“嗯,是我想讓你參加的嗎,怎么不是你自己要參加大賽的嗎?”
田真的語氣嗓音稍顯怪異,似是被扭斷脖子般的嘶啞聲音。
但旗木看了看背對著他的田真,發現并沒有什么不對。
“應該是我的感官錯了?”
旗木將這些莫名其妙的思想甩出腦外。
再次看向田真時,發現田真熟練地玩著他的筆記本電腦打著游戲。
旗木吐出一口濁氣,向著陽臺走去,平靜地開始洗漱著。
而房間里面的田真趁現在拍下了旗木的照片。
“寶貝,你看我帥不帥?圖片”
原來田真在某信上和一個女孩談起了戀愛,但他的長相特丑,只好用起了旗木的照片。
而旗木注意到了宿舍窗臺邊上的閃光燈,但看向里面的田真時,卻沒有那些想法,“也許田真是在自拍吧”他想。
但見田真拍好旗木的照片后,臉上那一閃而過的詫異表情。
“旗木的肩膀上怎會多出一只手來?是我眼花了嗎?”
而洗漱完后的旗木走了進來,拍著田真的肩膀說道“田真,你怎么了?一副見了什么異物的表情,我還以為自己是臟東西呢”
“沒,沒事”
田真雖一臉裝作無所謂的樣子,但腦海里浮現出那張拍好后發給女孩的照片上清晰可見旗木肩膀上的那只慘白的手。因此回答旗木的語氣有些顫音。
“沒事就行,我去打飯了”
旗木的話使得田真備感輕松,仿若松了一口氣般坐在那里拿出手機繼續準備看那個妹子聊天記錄會不會將自己拉黑,畢竟這可是古怪的照片。
“你去吧”
田真頭也不抬地回答道。
“哦。對了,記得我們這棟宿舍樓原來是公主樓,只住女生。不知為何今年就入住男生作為新生福利了。不開空調是真的涼快”
旗木因田真非要報那什大賽的名,便故意編些瞎話想要嚇唬田真。
見田真聽到話后沒有什動靜,搖搖頭擰開門把手離開了寢室。
而留在寢室里面的田真看著對方那個女孩的回復依稀松了一口氣。
“帥啊,只是照片上怎么肩膀那里有涂鴉,搞得我以為是什么貓頭了”
女孩是這樣回復田真的。
“沒什么,可能是我手機攝像頭壞了,拍照的時候不太清楚”
田真回復完女孩后突然想到自己室友旗木離開時所說的什么公主樓。
“公主樓?怎會有這么夸張的名字?那男生宿舍不是該叫王子樓了嗎?”
田真面露嘲諷看著眼前即將開始的游戲,從上衣口袋里取出一只前任女友給他買的電子煙。
將煙管擰了下來,換上一根嶄新的煙管后,放到嘴邊,但一股濃郁的薄荷味使得他咳嗽幾聲。
“你還是那樣原本的口味兒。雖然現在的我還是抽不慣這個薄荷煙。但每次抽著電子煙依舊能夠想著你。你說我是不是太傻啦?”
田真想起前任女友每次都喜歡嚼著那顆從來不換口味的薄荷糖,就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情緒。
“你多久結婚啊?”
一條陌生的信息發了過來,但她沒有理睬。她知道,估計又是那個渣男舒健的信息。
“問你話呢,你不回我信息的話,我會這個月下個月一直都守在你家附近,擾得你父母你家里人都不得清凈知道不”
舒健的信息接二連三的發了給她。
“嘖,這種渣男就該人道毀滅”
怒火在她的心里難受的灼燒著,但這種情緒本來不該出現在她身上的,畢竟她的預產期還有十天了。
“怎么說到你的傷心事不成?為什么不回我信息?”
手機上的信息一條接著一條的發了過來。而她卻不想再看了。
但在她下午出門散步的時候,眼尖地發現了一輛停靠在路邊的面包車。
“這車牌和面包車的型號,不會是舒健那個渣男開的面包車吧?”
她雖有懷疑,但看了看駕駛座上發現并沒有什么人坐著的時候,心里仍然是松了一口氣。
然而當她正準備離開這里去那以往一直以來的散步區域時,便見從面包車后面閃過一個人。
定睛一看果然是舒健那個渣男,“難道是過來搶婚的?還是說心有不甘非要我嫁給他?”
她想到這個事情心里就直犯惡心。
“躲到哪里去呢?”
她環顧四周,發現并沒有什么藏身之處,便從背包里面取出匕首來,若是那個渣男舒健敢強迫自己與他結婚的話,自己也不是好惹的。她想。
隨后便見舒健睜大眼睛,嘴角上揚似是發現了她的樣子,一步步地走了過來。
“跟我走吧,你外婆和你媽還有你叔叔都覺得你和我在一起才是合適的,別和那個男的結婚了好嗎?”
舒健走了過去,似是覺得他得到了她家里人的幾句敷衍的話便想將她拐回家去。
“我不,我憑什么和你走?”
她舉著匕首本來方向對著舒健,但在一瞬間便將匕首的刀尖對著自己。
“你跟我在一起,你想上班就上班,不想上班就做你喜歡的事,還得洗衣做飯拖地帶我弟伺候我媽我爸還有我姐,對了,我弟雖然初一,但他什么都不會做,你還得輔導他做作業。我爸媽早上得去做活計,你得四點起來熬粥,我每個月給你幾塊零花錢,你看我對你多好”
舒健細細道來他對她那么好,可她還是不愿意和他結婚。
“你姐嫁人了還要我伺候?更何況是你伯伯家的女兒”
她聽不下去了,連忙打斷舒健的話。
“不然呢?我還為你做過幾次飯,有蟑螂有蚊子在菜里不是很正常嗎?你憑什么這么嬌氣?城里人就這么看不起我們農村人嗎?將你衣服洗爛掉又怎樣?幾百塊而已你又不是第一次這么敗家”
舒健開始埋怨著她的敗家。
“幾百塊而已?那是我從晚上站到白天辛辛苦苦在上班賺的錢犒勞自己的衣服,你說洗爛就洗爛?對,在你家還得自己去上班,回來你爸媽就給個冷鍋冷灶,和一堆垃圾,讓我洗你們一家人的碗?舒健,你有沒有良心?”
她按捺不住怒火直接吼了起來,但還是左看右看,生怕自己未婚夫出來偶遇到了然后被這個巧言令色的舒健將自己說成一個貪財的女人又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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