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關雅琪不想再與女子扮演友好的姐妹情深了,畢竟那只黑化的機器貓不知道此時在那對夫妻手上究竟是好是壞。
  “...關雅琪,你還是想不起來我的名字嗎。那我就給你一個提示。你手上有熊大,想起來了我沒?這是你和我約定好的俗語。若是你不記得我,當我說出這句俗語時,你就可以想起我來了。”
  女子說完便不再開口。
  “大雄在你手上...”
  關雅琪想起這句俗語的后半句正準備對句子時,飯上來了。
  “你好,兩位的麥香燒鵝飯與茄汁土豆咖喱燒鵝悶鍋飯上齊了。請慢用”
  只見老板端著兩盆菜肴熱情地從簾子后走了過來第9桌。上完菜肴后說完話便安靜地退了回去。
  “先吃飯吧。看你的樣子你應該想起我了是不是?關雅琪”
  女子制止住了想要開口說話的關雅琪,并提出了先解決饑餓感的意思。
  “...好”
  關雅琪看了看女子一眼答道。似乎是并不想讓女子尷尬。
  關雅琪與女子相對而坐,享用菜肴,期間閉口不言。
  唯獨只剩下筷子碰撞與那夾菜的聲音。
  她們并沒有注意到簾子后面那個老板正在用磨刀石磨著刀具。也許注意到了還是滿不在意。
  “...這家店里的老板不正常”
  女子提醒著關雅琪。
  “我知道,早就看出來了。也許這家正好是之前那個老婦人口中所說的接親的人家。只是新娘子去哪里了”
  關雅琪早就看出來了老板的不對勁,只是為了和女子安安靜靜地吃飯而沒有說出口來。
  “...新娘子是我”
  女子沉默了一會,還是告知了關雅琪實情。
  “哦。后悔嗎。生前不能嫁,死后卻被與他人合葬”
  關雅琪一字一句地念完,女子消散開來。
  她想起來了,女子只是一道童年好友殘留著的執念罷了。
  而眼前的菜肴也只有那茄汁土豆咖喱燒鵝悶鍋飯而已,麥香燒鵝飯從一開始就是關雅琪的幻覺。
  “...真是居然被一道執念,些許記憶所影響。真的是糟糕透了。”
  關雅琪看了看手掌心,不輕的重量代表著花盆依舊在她的手里。
  而眼前她則是走在街道中,望著川流不息的人海,走街串巷的貨郎。
  關雅琪抬頭望望天,“還是白天吶。”眼角卻滲出了晶瑩剔透的淚珠流向那埋著黑化的機器貓的花盆里。
  “這就是你的愿望了吧?我實現了它。你也可以放過我了吧?”
  黑化的機器貓從花盆土里冒了出來,就像是一種很風靡一時的打地鼠游戲感覺。
  “...那對夫妻是誰?你為什么要跟著他們?”
  關雅琪卻注意到了另一件事情。
  “關雅琪!你為什么聊天總抓不住重點呀。我說的是讓你放過我。你卻注意到那對夫妻的事。這真是腦闊痛啊。”
  黑化的機器貓額頭上掛著一滴具現化的汗珠,似乎是因為和不正常人類聊天而感到累呀。
  “所以說那對夫妻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