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據我所知,彼岸忘川救治外人,并非沒有先例可尋。”
畢竟事關林月,林姬風即便知道自己此話不該,卻還是問了出來。
白巧簡直是氣不打一處來,她原本對于林月和林姬風是沒有任何的惡意的。
特別是林姬風,曾經就來過白家學習醫術,雖說乃是外姓,但畢竟也是白家血脈,而且林姬風確實醫術不錯,她也是心中喜歡疼愛的。
可是今日,真是太讓她失望了。
“既然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也就和你們挑明了說吧。一來彼岸忘川不論是給誰用,首先需要經過白云澗已然成年的全員表決,超過五人不允,便絕不可以使用。二來絕不給外人使用,即便是家主也沒有這個權利。可是若要使用彼岸忘川,必須是家主親自去取,所以一旦給外人使用彼岸忘川,重則家主以死謝罪,親自禁閉白云谷思過,永世不得出,且宗門弟子不得探望,不得送上吃食。”
說到這里白巧微微一頓,而后繼續說道:“唯一破例的那位前輩乃是對白云澗有大恩之人。雖說我們如今并不知曉具體是何種大恩。但是能夠讓白云澗所有弟子答應,不惜讓宗主關入白云谷中自生自滅也要救的人,自然不會是小事。
今日且不說你的那位新郎官對白云澗無恩,甚至可以算得上是有仇,白云澗絕不會用彼岸忘川救他。即便是你苦苦哀求,大家于心不忍,又怎能讓家主以命抵命?所以此毒,世上已然無解。月兒請回吧。又或者此時追上去,或許還能見上最后一面。”
白巧說到一半的時候,林月便已然知道,彼岸忘川是不可能了,而世上被白云澗定為無解的毒藥,又如何有其他辦法可解呢?
林月想著想著,忽然想到了血如花。
傳聞血如花能夠活死人肉白骨,雖說葉漠然乃是中毒,不一定能用血如花解,但總歸還是有一線生機。
林月對著家主磕了個頭:“請恕月兒不能拋棄他,對家主不敬之罪,來日月兒在回來賠罪。”
說完之后,林月便起身向著白云澗外而去。
林姬風自然也與家主道別之后跟上。
林姬風倒也聰明,知道自己不會武功,不一定能夠追上林月,但是向白芷要了一匹馬。
雖說林姬風馬術并不多么精湛,但小心一些騎,總比跑的要快一些。
不多時林姬風便追上了因為穿著婚服不便狂奔的林月。
“上馬。”林姬風對林月道。
林姬風之所以只騎來了一匹馬,也是因為知道自己馬術不精,倘若帶來兩匹馬,林月定然不會等他。
而林姬風又擔心林月激動之下會出什么事,故而思慮之下便只帶來了一匹馬。
兩人同乘坐一匹馬,這才剛下了山,還沒有出山谷呢,便看到安蘇璃守在那兒。
林月尚未到,在看到安蘇璃后,便問道:“葉漠然怎么樣了。”
安蘇璃答道:“殿下受了傷,下山醫治了,讓我在這里等您。”
“帶我去見他。”林月也不廢話,直接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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