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子早些年來不夜城做生意的時候來過一次,那時候雅蘭姑娘風光正甚,方才卻未能見到,可是待會也要登臺?”葉漠然又問道。
那名老鴇微微皺了皺眉,顯然似乎對于這個名字是印象十分深刻,卻又似乎有些難以啟齒的。
葉漠然本就善于察言觀色,對于那名老鴇的神色變化,自然看在眼中。
“怎么了?這位雅蘭姑娘有什么問題嗎?”葉漠然裝作一副十分不解的樣子問道,“難不成她已經被哪戶人家贖了身?”
那老鴇訕訕一笑,似乎是信了葉漠然的話,以為葉漠然曾經到訪不夜城時見過雅蘭故而對其念念不忘。
但既然葉漠然不過只是路過不夜城做生意的外地人,想必也就是隨口一問,老鴇也就沒有隱瞞:“是啊,雅蘭姑娘已經贖身了。”
“哦?不只是去了哪戶人家?難不成那戶人家還特意交代過不能提及?”葉漠然又問。
“自然不是。”那老鴇搖頭,“既然公子問了,那我也就不再隱瞞其時,雅蘭姑娘乃是自己為自己贖身的。至于她現在去了何處,這我自然是不曉得的。”老鴇答道。
“那……”葉漠然揮了揮手,“無事了,你去忙吧。”
葉漠然見那名老鴇似乎對于雅蘭的事情有些不愿提及,也就沒有再多問。
老鴇笑著離開。
而林月雖說先前因為葉漠然的交代不好開口,如今葉漠然打發了老鴇之后,林月也就不再藏著自己的疑惑。
遵循著先前答應過葉漠然不亂說話的承諾,林月湊近葉漠然的耳邊后方才低聲問道:“夫君,你口中的雅蘭姑娘是誰啊?還有,你為何說自己乃是做生意來的夜闌,難不成是對于自己時常出入青樓一事難以啟齒,怕我生氣不成?”
“月兒莫要胡思亂想,夫君潔身自好,怎么會時常出入青樓呢?只不過是聽說過這位雅蘭姑娘的名頭罷了。”葉漠然也湊近林月耳邊低聲道,“還有,既然是在青樓之內,那你便不要喚我夫君,還是稱呼我何公子吧,以免被人發現了你是女子。”
林月點頭:“好,都聽夫……何公子的。不過話說,這位雅蘭姑娘莫非有什么過人之處?”
“曾經有一位白面書生,要說起來月兒也認識,只是如今應該忘了。他曾經對這位雅蘭姑娘癡迷不已,甚至淪為不夜城的笑柄。”葉漠然簡單的解釋道。
林月的失憶畢竟是假裝的,如今葉漠然提起林月便想了起來,想必這位書生就是白元了,這許多時日未曾再見,也不知白元和花花鴨如何了。
只是林月既然假裝失憶,自然只能問道:“可惜我竟是想不起來了,不如何公子給我講講,說不定我還能回憶起一些什么呢。”
葉漠然笑著點了點頭,耐心的和林月講解了起來。
只不過二人討論的畢竟乃是緋聞閑話,自然不好大聲說。
而兩個大男人湊近竊竊私語的場景也難免引得一些姑娘側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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