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擔心凰宗的人將罪責怪到你的頭上,來找咱們的麻煩嗎?”在離開了瀑布之后,林月這才開口問的。
葉漠然搖了搖頭,篤定的說道:“那位凰宗的朱堂主,能夠在膝下無子女兒又離開的情況下這么多年穩坐青龍堂的位置,自然不是傻子。
當然能夠明白這件事情,雖然是我挑破,但走到這一步終歸是她女兒自己的身份問題。
而最主要的是,他都這么大的年紀了,能夠在我的幫助下與女兒重修舊好,不感謝我就已經是他的不對了,又怎么可能怪罪我呢?”
“按照正常的思維來說自然是這樣的,可是你捫心自問的想想你什么時候用過正常的思維做事?更不要說是一個你絲毫不了解的萍水相逢的人,他若原本就是個記仇的性子呢?”
“啊?對哦,那怎么辦?”葉漠然假裝出一副很害怕的樣子,對林月說道,“先前倒是忘了這么一茬了,既然月兒提出,那可就得仰仗月兒好好保護我了。”
“這些畢竟也只是主觀的東西,若是我們武斷的進行猜測,而朱堂主原本是一個心胸寬廣之人,豈不是平白無故的遭受了我們的懷疑與冤枉?”林月又道。
葉漠然就覺得更加冤妄了:“那本公子豈不更是冤枉,我什么都沒有說,先前的言論也是月兒提出來的,如今怎的又自行反駁了?”
“我就是說說而已嘛……而且我剛剛的話只是為了引出后文而已,你何必如此較真呢?”林月無奈的嘆了口氣,繼續說道,“其實我真正好奇想問的是,為何我們的馬需要停下在外圍,而他們卻將馬騎了進來呢?”
“對啊,這是為何呢?”
葉漠然姨父緊皺著眉頭,仰天長嘆的樣子,分明就是因為知道為什么而故意想要逗一逗林月罷了。
“我記得我們進來的時候遇到了少夫人,她也并未騎馬。難不成是因為青龍宗與凰宗的其他人馬并不是從我們來到此地的路線而來?”林月好奇。
“我想他們應該是給馬匹也吃了一些類似于我們解毒丹的藥草,讓馬匹暫時能夠不受毒物的侵擾,畢竟我們來時那片毒瘴也并非是覆蓋了整片山林,比如我們先前瀑布所在的地方不就沒有毒瘴嗎?雖然那些碼即便是吃了草藥,若是長時間待在毒霧范圍內,定然也是受不了的,可若是直接奔襲過那片區域,自然就好了。”葉漠然道。
“可是他們又如何知道那片毒霧不過只是在一部分的范圍內有呢?”林月這才剛問出了這個問題,其實心里便已經找到了答案。
為了防止葉漠然再次嘲笑于她,急忙自己搶先回答:“說的也是,他們這么一大隊的人馬,自然會先安排人探路的,并且這么多匹馬若事都流在毒瘴之外,顯然還需要留下不少人看守,定然是費時費力。”
葉漠然欣慰的看著林月,一副夸獎自家孩子的語氣說道:“月兒聰明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