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軒自己都是被梁虹之一句夸獎捧得暈乎乎的。
這個梁執事怎么扛著品如的衣柜?
“梁執事,您,沒想到您這么看好我侄子啊。
我這侄子的確就是天資聰慧,我打小就知道他長大后必成大器。”
陳雪河趁熱打鐵混臉熟,立即湊到梁執事跟前笑呵呵道。
“哦?原來這小江還是老陳你侄子啊?”
梁虹之佯裝才知道般恍然道,含笑拍拍陳雪河肩膀,“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老陳你是我們協會的精英,小江也更是厲害啊!”
“啊。梁執事,您,您夸獎了......”
陳雪河激動興奮得面色漲紅,整個人都暈乎乎的,樂得找不著北。
梁虹之什么時候跟他說過這種話啊?
從來都沒有過。
今天還是頭一次。
陳雪河亢奮得都熱得慌。
感覺周圍人看他的目光都仿佛帶著羨慕嫉妒,再看江若軒時,也愈發順眼愛戴了。
梁虹之又笑著客套幾句,隨后非常客氣邀請江若軒去一旁的小會議室交談。
江若軒有些詫異,不過見對方誠意滿滿,也沒拒絕,跟著去了會議室。
陳雪河原本也想跟來,卻在梁虹之的笑容下會了意,適時止步。
一群看熱鬧的制卡師看到這一幕,都紛紛議論,驚詫又羨慕,全記住了江若軒這個名字。
跟著,大家都湊到春風得意的陳雪河面前。
“老陳啊,你這是叔憑侄貴啊。”
“老陳,你侄子這么出色,群里發個紅包慶祝一下吧。”
“就是,別光顧著你爽,也讓我們跟著爽爽,圖個喜慶。”
“哈哈哈。好,好。”
陳雪河哈哈大笑,“今兒個我高興,我侄子出息,我發個大紅包。哈哈。”
小會議室內。
“梁執事,您這是?”
江若軒看著居然給自己親自泡了杯茶水的梁虹之,略有些受寵若驚。
他再怎么自信。
也有自知之明。
面前這位可是一位執事。
最差也應該是卓越級的制卡大師,沒必要對他這么殷勤客氣吧。
梁虹之泡杯茶水端給江若軒,笑道,“小江,你肯定疑惑我怎么對你這么熱情。
其實這也是你自身的價值擺在這里,我也是有求于你,所以我才對你熱情。
如果你今天沒表現出剛剛那樣的潛力,我肯定也不會來找你。”
“......有求于我?”
江若軒腦海里冒出很多念頭,甚至想到了前世的女老板,警惕問,“梁執事,您需要我幫你什么?”
梁虹之一笑,“不急,我想先確認一下,請問你的老師是誰?”
“張振鐘啊。”江若軒道。
梁虹之疑惑,“張振鐘?......”
“是啊。江城一中的高級教師,已經當了很多年的老師了,也是我班主任。”江若軒道。
梁虹之反應過來,失笑,“小江,我不是問你的高中老師是誰。我想知道,教導你制卡的老師是誰?”
江若軒搖頭,“沒有人。”
“沒有人?這不可能。”
梁虹之立即皺眉,“小江啊,你也不用對我隱瞞什么,我對你沒惡意。
你告訴我你的老師是誰,我才能想辦法在你老師不反感的情況下提升你。”
“好吧。”江若軒無奈,“我是有個老師,但他很神秘。其實我也沒見過他的真面目。
每次他教導我時,都是在我睡覺時來教我的。
所以我學習制卡就像是在做夢一樣。
我看不清他的面容......”
“這......這怎么有點兒像是那位的手段?入夢式教導法?”
梁虹之悚然一驚,又仔細詢問江若軒幾個細節問題。
結果又像是與他印象中的那位宗師有些不同。
“這個小江,到底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如果是真的,他背后那位高人就非常厲害了,而且顯然也不想被人知道其真實身份。”
梁虹之頭痛了,感到很難辦。
想要刨根問底吧,又擔心得罪那位高人。
“算了算了。”
梁虹之心里暗自搖頭。
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繼續深究。
反正這跟他找江若軒幫忙也并不沖突。
江若軒見梁虹之不再追問,也是松了口氣。
對方一直逼問,他也不好回答,只好繼續扯虎皮瞎掰一個子虛烏有的高人出來。
若真是一直說沒老師教導自學成才的話,恐怕還會被對方刨根問底的追究。
而且他背后有高人這個話題,曾經他就在劉慶面前鬼扯過一次。
如果梁虹之找到劉慶求證,也許都能得出結果。
因此,江若軒干脆故技重施。
反正對方也沒什么惡意,就算識破了是謊言,也只當他有什么秘密不愿分享。
聰明的人自然知道不再緊逼。
愚蠢的人那也當不上執事。
十幾分鐘后。
江若軒在梁虹之相送下走出小會議室。
早就候在外面的陳雪河見狀立即迎上去,恭敬和梁虹之見禮后,趕上江若軒興奮詢問。
“大侄子,梁執事找你這是要干什么?是不是好事啊?”
江若軒道,“他告訴我,如果我能在將來兩個月內成為精英級制卡師,就給我江城理事的職位待遇,并且可以獎勵我一種稀有卡的制卡方案。”
“我......臥......”
陳雪河驚得差點兒咬舌頭,“這待遇好啊。”
“還有。”
“還有?”
“還獎勵我一張卓越級的卡牌,除稀有卡以外,隨我挑。
并且,在剛剛他還提前投資了我一種精英級卡牌的制卡方案和五份制卡材料。”
“這......這這也太好了。我…我都羨慕。”
陳雪河羨慕嫉妒得說話都結巴。
一份精英級卡牌的制卡方案啊。
即使在制卡師協會購買,也需要最低2000貢獻點,折合星幣差不多相當于兩百萬。
外面更貴。
制卡材料也不會便宜。
這光是前期投資,江若軒就已經賺大了。
“可惜......”
陳雪河嘆息搖頭,“兩個月內成為精英級職業者,這太難了。不是一般的難。
制卡需要大量的練習,不斷容錯,哪里是那么容易的。”
即使對江若軒的天賦很有信心,陳雪河也不并沒有抱太大希望。
“嗯。所以我說試試看。到時再說吧。”
江若軒笑道,走到制卡師協會門口駐足道,“陳叔,我回去了,過幾天就是高考了,我得回去認真學習了。”
“高考……”
陳雪河駐足,才想起面前這位侄子,可還是一位高中生呢,心里是又感慨又五味陳雜。
人比人氣死人。
人家十八歲,就已經這么優秀了。
他十八歲那年,還天天貓在隔壁柳寡婦的墻頭上,看寡婦和老王打架。
真是少年不識愁滋味,愛上墻頭,愛上墻頭。
為看寡婦強說愁。
而今識得愁滋味,欲語淚先流......
返回職業者工會時。
江若軒已是被毒辣燥熱的天氣熱的一身汗。
即使以意志隔絕熱氣溫對體內的沁入,也不宜長久,因此他還是和常人一樣不耐熱。
回到房間,江若軒先去了一趟父母的房間。
隔著尚遠就聽到了細微的麻將子的聲音。
進去一看。
才看到父母居然和熊強、徐木婉湊了一桌子,在打麻將。
薛蘇打了個妖姬道,“天天憋著不出去,也太無聊了。我們就玩玩。”
江越吃了妖姬,隨口問,“兒砸,高考還是正常進行嗎?”
“嗯,還是正常進行。三天后就開考。”
江若軒回道。
父母一聽頓時也不玩牌了,開始詢問江若軒高考的事情,打氣鼓勵。
江若軒隨口應付了幾句,留下父母和熊強二人繼續玩牌,自己則返回了房間。
父母還并不清楚職業者工會要簽署他的事情。
他也沒有打算立即說。
畢竟還需要一場考核。
江若軒打算等參加考核再說。
因此,目前而言,在父母眼中,高考還是他的頭等大事,馬虎不得。
在盥洗室洗了個澡,將身上的汗水沖刷下去。
江若軒拿了瓶酸奶灌下肚。
打開房間空調。
隨后才打開梁虹之給的手提箱。
手提箱里面,裝著一種精英級制卡方案以及五份制卡材料。
梁虹之的投資看重,是出乎江若軒的意料的。
不過對方也沒什么強硬過分的要求,只是表示如果他真的能在兩個月內成為精英級制卡師,就得代表江城制卡師協會參加一場制卡大賽。
這對江若軒而言,自然也不算什么。
拿到那么多好處,再幫對方一個小忙,他覺得很劃算。
當然,最主要的也是他也想交好梁虹之這樣的人,這也是一種關系網背景。
打開箱子,江若軒抽出制卡方案資料細細閱讀。
梁虹之提前投資給他的精英卡牌制作方案,是只限于精英綠色1星的卡牌。
不過類別倒是隨便他挑選,只要不是稀有卡,都好說。
因此,江若軒就挑選了他正好需要的一種武器類卡牌——旋風弓卡!
弓的殺傷力是毋庸置疑的。
但現實中一張好弓難求。
而弓箭類的卡牌雖然也稀少,卻也還是有一些的。
江若軒一直覺得自己在鋼鐵之軀變身后的戰斗手段很單一。
單純只依靠拳腳,很容易在戰斗中被克制針對。
而若是有一張好弓,發揮出他的戰技《三箭連珠》。
那么遠戰有弓,近戰鐵拳,中距離飛劍,可謂是完美組合。
因此,弄一張好的弓類卡牌,是非常有必要的。
不過這種卡牌的制作方案,畢竟不是從秘境內爆出的。
所以,江若軒現在也面臨著一個難題。
他無法再像學習呼嘯風刃卡一樣,在鋼鐵上先臨摹學習卡紋的標準繪制方式,再嘗試制卡。
只能根據自己的經驗,在模擬的秘境中,利用制卡材料反復練習制卡。
“等同于就是從字帖練字變成了在空白紙上練字,而且還是我沒寫過的字,要寫地神似標準字體。”
江若軒內心作出了一個比喻,隨后拿出材料檢查。
這臨近高考的最后三天里,他打算邊復習鞏固功課,邊練習旋風弓卡的制作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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