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連串的獎勵提示在周恒的腦海里響起。
一條條獎勵像是金光一般綻放,將他剛剛戰勝強敵后的興奮又拔高了許多。
什么叫獎勵爆滿屏?
這就是啊!
尤其是第二項,殺死摩柯迦葉神念化身的獎勵,不止寶箱、福袋等基礎獎勵翻倍,居然連選擇特殊權限的數量都增加了。
足足可以選擇三項。
五選三,這可比普通的三選一強多了,對選擇困難癥十分的友好。
另外殺死玉心子道種真身的獎勵,也是三選二。
都十分不錯。
經過一番斟酌后,周恒在擊殺“摩柯迦葉”神識化身的獎勵選項里選擇了①④⑤。
隱秘、天災、無敵。
倒不是因為這三個選項有多么必要,而是兩外兩個選項對現在的周恒來說意義不是很大。
首先“具現”這個權限,與他現在擁有的“模擬”權限十分相似,沒有太大必要選擇這個。
另外就是“扭曲”這個權限,雖然是依照著自己的意志對規則進行扭曲,但他不太確定扭曲了某種規則之后,是否會產生一連串的連鎖反應,引發不可預知的后果。
于是,這兩項自然就被排除了。
至于殺死玉心子道種真身的獎勵,周恒則是選擇了①和③。
必殺、突破。
當然,厄運這個權限也非常好,涉及到命運領域,若是選擇恰當的時機,絕對會有極大的用處。
可周恒經過思考之后還是選擇了更加直接的必殺。
無論你是誰,無論你多強,無論你有什么樣的本事,一擊必殺!
雖然需要“命中”算個缺陷,上一次遇到這個選項的時候也是因此而放棄,但隨著周恒修為境界的提升,手段的增強,命中目標的可能自然也會越來越大。
突破就不必多說了,這絕對是必選。
哪怕暫時不用,也可以存起來,以備不時之需。
在周恒專心選擇獎勵的同時,空中的一眾天人也在注視著他,心里充滿了疑惑。
這周恒前世究竟是什么修為,什么境界?!
太強了吧!
現在只是轉世身施展前世遺留的后手,就已經有這么強大的威能了,若是他的前世本尊,又該是何等存在,簡直難以想象。
不過,也有天人心里在疑惑另外一件事情——
這周恒前世就究竟得罪了多少大能,惹了多大的麻煩?在轉劫重生之前,居然給自己留下了這么多這么強大的后手,未免也太充分了一些。
該不會是造成上古神話時代終結的罪魁禍首吧……當然,這也只是個別人的意識發散,實在是周恒所展示的手段太過于驚世駭俗。
一位道君的道種真身,一個邪神的部分力量化身就然就這樣在那一方印璽的碾壓之下被瞬間碾碎形神俱滅,莫說是抵擋就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方才那一幕“番天印下乾坤盡碎”的景象,已經深深地烙印于在場的每一位天人的腦海中永遠也忘記不了。
那種感覺,實在是太震撼了。
過了許久之后眾多天人才微微回神紛紛過去向周恒行禮表示感謝,然后就都告辭離去。
雖然這次邪神“摩柯迦葉”降臨一事已經被阻止,但如此強大的邪神嘗試降臨,對于各大勢力來說無疑是一件極為重大的事情必然要進行商議以預防以后發生類似的情況。
而且,先前戰斗的聲勢極度浩大,可以說整個大齊的人都關注到了這場戰斗,甚至連南晉、北周的一切強者都在遙遙觀望。
其產生的影響已經無法估算,過段時間之后肯定發生一些局勢上的變動需得未雨綢繆,提前謀劃一番。
因此眾天人自然匆匆離去。
唯有言守一流了下來,他從天上緩緩降落至周恒神槍,五官普通滿是書卷氣息的臉龐上滿是驚嘆之意笑道:“好師弟你可真是太強了啊。”
番天印的強大,徹底超出了他的認知極限,在他的印象里,即便是神一品的絕世神兵,都沒有如此恐怖的威能。
著實可怕。
這意味著周恒平靜那一方印璽,已經擁有了足以威脅神一品的力量。
他可才只有秘六品啊,還是真氣境!
“沒有下次了。”周恒長舒了一口氣,看了看天空,半真半假地笑道:“那方印璽我只能用一次,以后可沒有這樣的手段了。”
“只這一次也足夠了。”言守一笑了起來,道:“若非你這后手強大,世間就要多出一尊邪神,多出一個邪派,會分散諸位道君和神圣的力量,抵御外魔邪神將更加困難。”
“師兄,關于中古時代,以及中古之前的黑暗時代,還有邪神、外魔,我想了解更全面的信息。”周恒沉聲道:“現在我有能力抵擋一定程度的危險。”
“……”言守一聞言略微沉默,隨即輕輕頜首,道:“好,不過,我不保證這些信息的真實性和全面性。”
“多謝師兄。”周恒頓時大喜。
“你我兄弟,說什么謝。”言守一笑了笑,隨即看向不遠處的何夢秋,走了過去,微微拱手,“多謝何前輩方才出手相助。”
“我本胸有成竹,卻不料什么都沒做到。”何夢秋卻是有些頹然,精神都有些萎靡,低著頭嘆息道:“我還是這樣沒用啊。”
“前輩莫要這樣說。”言守一搖了搖頭,微笑道:“若非有前輩以神器相助,我也無法和玉心子僵持在一起,我師弟他只怕也難以尋得出手的時機。”
“是……這樣嗎?”何夢秋的眼睛微微泛起了光彩,隨即回神,整個人的精神狀態便恢復了正常,頓時有些尷尬,“啊這,不好意思,言掌教,讓你看笑話了。”
“何前輩真性情流露,哪里是什么笑話。”言守一卻是面不改色的替何夢秋做出了解釋,隨即又道:“前輩可愿前往太華山做客?”
“去太華山做客?”何夢秋聞言頓時愣住,臉上露出不解之色。
“啊?”周恒聽到這話也有點懵,有些詫異地看向了言守一,自己這師兄的葫蘆里賣的什么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