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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悠閑時光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我修煉開了外掛

  中古無字碑?

  周恒聞言目光一凝,難道這就是紅花宮和瘟皇宗要攛掇驚雷山莊弟子來參加比武大會的原因?

  ——所謂中古時代,指的是距今一萬年前。

  據說那是一個空前繁盛的時代,世間有九位神一品,號稱九圣。

  可后來那個璀璨的時代卻毫無緣由的戛然而止,眾多強者消失,不少傳承都就此斷絕。

  僅有寥寥幾個宗門傳承至今。

  純陽宗便是其中之一。

  “這無字碑當真這般神奇,無論是誰都能從中悟出武功來。”周恒詢問道。

  “那倒不是。”白掌柜笑著搖了搖頭,道:“實際上,恰恰相反,能夠從無字碑里感悟出武功來的人才是少數。

  “或許也正是因為這個,王家才會主動把無字碑拿出來,作為比武大會的獎勵,讓外人去感悟,然后留下感悟出來的武功。

  “對了,還要向您解釋一下,王家雖然是用感悟無字碑的機會作為獎勵,但對感悟出來的武功是有限制的。

  “首先,這門從無字碑里感悟出來的武功必須留下抄本在王家,且原感悟者不得自行傳授給別人,如要傳授給他人,必須要書面通知王家,得到準許后才行。”

  “那這不就等同于是王家的武功么?”周恒愕然道,雖然這武功是從王家的無字碑感悟得來,但武者本人連自行傳授的資格都沒有也太霸道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白掌柜輕聲嘆息道:“對于許多武者來說,若是不能拜入宗門,想要學到更高層次的武功無非是給武館賣命,或是走官場的路子。

  “可這兩條路都會有各種各樣的規矩限制,后者還會有不低的要求,如果是想要自由隨性,那就只能把希望放在江湖奇遇上,相比而言感悟無字碑所得的武功就要實在許多。

  “就算王家會對這門武功做出各種各樣的限制,可總體來說人還是自由的,沒有什么條條框框。這般比較起來,王家這場比武大會自然就會有許多武者趨之若鶩。”

  “這倒也可以理解。”周恒微微頷首,畢竟這世上最多的還是普通人和普通武者,出身于大家族和能拜入宗門的人終究是少數。

  “您對這場比武大會也有興趣?”白掌柜詢問道。

  “對那個無字碑有些興趣。”周恒微笑道,若是他先前想的沒錯,只要接近那塊無字碑,就有大概率遇上瘟皇宗的人。

  “那塊無字碑的確玄奇,您有興趣也正常。”白掌柜笑道:“最終比武大會的前五名,都會有感悟無字碑的機會,您若是感興趣,只需拿到前五名即可,以您的實力應該不成問題。”

  由于周恒在亮純陽宮腰牌的時候,用的是自己的身份,所以白掌柜已經知道了他就是那個人榜上排名九十九的“斷骨傷”。

  以這樣的實力水準,放在往常別說是前五,橫掃王家的比武大會都沒有問題。

  不過,這一次比武大會據說是會有人榜前五十的高手出現,所以白掌柜才沒有把話說滿,只說了前五。

  “具體是什么時候?”周恒詢問道。

  “半個月后的七月初三,會舉行比武大會。”白掌柜道:“過往的幾次都是比武兩天,在七月初五頒發獎勵,那天也是王家老太爺的壽辰。”

  “那還有段時間,這便勞煩白掌柜了。”周恒道。

  “您這說的哪里話,我們這些外放的雜役都是因為純陽宮才有現在的優渥生活,幫您是應該的。”白掌柜笑道。

  在白掌柜的藥鋪里安頓下來之后。

  周恒就開始了平靜祥和的修煉生活,每天除了打坐煉氣,提升先天功的熟練度,就是修煉六路折梅手和獨孤九劍。

  紫雷七擊修煉起來的動靜太大,所以他就只是以掌代刀練習招式,熟練度增長得比較緩慢。

  至于左右互搏之術,這門武功其實在本質上更接近一種技巧,只要找到竅門,熟練度提升倒是頗快。

  武功:

  八品左右互搏:高級(1568/3000)

  七品先天功:中級(265/2000)

  七品六路折梅手:中級(157/2000)

  七品獨孤九劍:中級(1885/2000)

  絕四品紫雷七擊:第五層(412/5000)

  在八品的修為境界,就身具數門七品武功,甚至還有絕四品武功的低層次運用,這樣的“陣容”就算是在當世頂尖的武道大宗里,都是鳳毛麟角。

  相比起尋常宗門的弟子來說,周恒的武功真的是要強大太多太多了。

  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

  以他現在的實力,尋常的七品都不太可能是他的對手了,也就只有一些出身大宗門大世家的七品,才有實力與他過上幾招,但依舊勝算不大。

  唯有身兼數門絕學的強七品,或是踏上了七品巔峰窺得幾分中三品玄妙的高手,才有可能真正威脅到現在的周恒。

  時間過得很快。

  轉眼間周恒就已經在白掌柜這里住了有十天了。

  這些天里,白掌柜對他的照顧可以說是無微不至,衣食住行都準備得極其妥當,幾乎找不到任何疏漏的地方。

  可見這白掌柜是何等的用心。

  經過這些時日,周恒也和白掌柜家里的一些人熟絡起來。

  白掌柜有一個妻子,有一個年僅八歲的獨女,名叫白月見,還有一個藥鋪學徒,也是白掌柜的養子,是個十六歲的少年,名叫白景田。

  每日清晨,白月見這小姑娘都會提著一壺煮好的清茶來給周恒,白景田則是會過來打掃收拾周恒的房間,務求打掃得干干凈凈,讓周恒住著舒心安泰。

  這一日,周恒吃過早飯后,藥鋪的后院里站樁。

  先天功同樣是有樁功的,以站樁的狀態修煉,不僅可以增強內氣,還可以溫養整個身體的氣血,讓身體受到內氣的滋養。

  并且,在站樁的時候,目視遠方,放空心神,還可感天地靈韻,溫養神魂。

  在周恒站樁的時候,就有一個穿著白裙子的小姑娘坐在不遠處的石凳上,拖著下巴,目不轉睛地看著他。

  這小姑娘只有七八歲的模樣,長得粉雕玉琢,嬌俏可人,猶如瓷娃娃一般,十分的可愛,正是白掌柜的女兒白月見。

  她每天來給周恒送茶之后,都會觀看周恒站樁,開始的時候還會學樣子站,后來她發現站樁的姿勢太累就放棄了,就只坐在那里看。

  ——先天功最重要的是內功運行心法,站樁只是對內氣運轉的外在輔助,真計較起來頂多相當于九品的樁功,哪怕是被人學了去也無所謂,周恒并不在意,何況白月見這小姑娘也不像是能學會的樣子。

  待到周恒收功,小姑娘才歡呼起來,道:“大哥哥,剛才你的眼睛好亮啊,簡直就像是兩盞燈一樣,好厲害!”

  “這是精神充盈自然迸發的神光。”周恒笑著摸了摸她的頭,道:“如果你學武的話,遲早也能有這樣的本事。”

  “嗚嗚,學武太苦了。”白月見搖了搖小腦袋,把自己的頭發又弄亂了,道:“爹爹說我女孩子家家的學武也不好,不過我喜歡看大哥哥練武,你練功的時候特別好看!”

  年紀小小就是顏控了。

  “以后看人可不能只看臉。”周恒笑著提醒了一句,然后看了看左右,疑惑道:“咦,你哥哥呢?”

  他說的白掌柜的養子白景田。

  這個少年雖然是在藥鋪做學徒,但同時也是一家武館的學徒,修煉武功非常的刻苦,奈何資質不算好,許多竅門都悟不通透,武功進步得很慢。

  而且這小伙子還比較靦腆,不太擅長和人交流。

  其實早在周恒住過來的時候,白景田就有心思來向周恒請教。

  畢竟十七歲的人榜高手,武道八品,這種種名頭在他看來,已經是高手中的高手了。

  可是由于性格的緣故,直到五天前,白景田才鼓起勇氣,來向周恒請教一些武學上的問題。

  周恒對這種出身普通,本身又刻苦的人印象不錯,也樂于講解。

  而且白景田請教的也都只是些基礎的未入品武功,最多是請教一下武館傳授的九品劍法,指點這種層次的武功對于現在的周恒來說,跟指點十以內加減法差不多。

  周恒的每一句話,都能讓白景田茅塞頓開,大受裨益,武功的進步之快更是肉眼可見,十分的迅速。

  因此,幾乎每天清早,白景田都會過來向他請教,今天沒見到白景田,他還感覺有些奇怪。

  “唔,哥哥他,他沒事,可能是今天事情比較多,這才沒來。”白月見用一雙小白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小聲道。

  周恒見狀笑道:“還有你為什么要捂住自己的眼睛?”

  “爹爹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人在說謊的時候,眼睛也會變化。”白月見捂著眼睛低著頭,道:“我蒙起眼睛來,大哥哥你就發現不了我在說謊了。”

  “哈哈,你這是故意讓我發現你在說謊嗎?”周恒笑了笑,然后道:“說吧,白景田那邊發生什么事情了?”

  “先生,還是我自己來說吧。”這個時候,白景田走了過來,他的眼角有些青腫,看起來像是被人給打傷了。

  “啊,哥哥,我可沒跟人說你受傷的事情呀!”白月見立刻撒丫子就跑,一邊跑還一邊說:“大哥哥,我哥哥就交給你了呀了!”

  不一會兒就沒了蹤影。

  白景田是個十六歲的少年,容貌普通平平無奇,體格因為常年練武道也頗為健壯,身高也不錯,是一個非常精神的小伙子。

  “怎么回事?”周恒詢問道,他對白景田的印象還是挺不錯的。

  “勞先生掛心了,其實也沒有什么……”白景田略微猶豫,然后道:“就是與人比試的時候輸了幾招,受了點傷。”

  “你不讓月見和我說,是想要自己苦練,再贏回去?”周恒輕笑道。

  “嗯。”白景田點頭道:“勝我的是比我入武館早兩個月的師兄,我的確是不如他,這點我是認的,但我遲早會勝過他。”

  “既然只是同門切磋,為什么會把你傷成這樣子?”周恒看出他有所隱瞞,道:“你們還有別的矛盾吧。”

  “……沒,沒有。”白景田搖頭。

  “說實話。”周恒淡淡道,語氣充滿威嚴。

  “呃……是,是我那師兄聽說我家里住了一位高手,還有意參加王家的比武大會,而他家長輩也就要參加比武大會的,就起了一些口舌之爭。

  “這位高手自然是先生您,而我那師兄在說您的時候,頗有一些不敬之詞,我聽不下去,就和他理論,然后就打了起來,可以我學藝不精,又愧對先生您的教誨,最后敗下陣來。”白景田低著頭,道:“對不起先生,給您添麻煩了。”

  “他是怎么說我的?”周恒笑道。

  “這,這……他說您就是從鄉下來投奔窮親戚,會點三腳貓的功夫,也就指點一下我這樣的學徒,根本就不配參加比武大會之類的。”白景田低聲道。

  “有點意思,你這師兄的腦子可能有點不太好使。”周恒笑了笑,然后道:“你說說吧,當時你是怎么輸的,輸在了哪幾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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