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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色字頭上一把刀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重生之金融霸主

  大阪府是曰本近畿地方的都道府縣之一,日本三大都市圈之一大阪都市圈的核心組成部分,屬于日本地域中的近畿地方。

  這里是曰本近畿地方乃至整個西日本政治、經濟、文化與交通中心。

  古時,仁德天皇在此修建了難波高津宮所在地即在難波高津宮的遺址上修建;孝德天皇在這里修建了難波長柄豐碕宮;圣武天皇則修建了后難波宮,在遷都長岡京之前,大阪府一直是陪都所在。

  這座天武天皇九年在愛古奈良建造的寺院,是當年天武天皇為了祈求皇后也就是后來的持統天皇病體早日康復,在藤原京建造了以藥師如來為本尊的寺院。

  昭和中期,借著白鳳伽藍復興之機,從976年的金堂復興開始,開始重建昔日的伽藍。

  99年,作為新殿堂的玄奘三藏院伽藍建造完成。

  作為稱頌因小說《西游記》而廣為人知的唐代高僧玄奘三藏遺德的華夏式伽藍,平山郁夫畫伯創作了“大唐西域壁畫“。

  藥師寺不僅以伽藍聞名,還藏有被稱為可代表白鳳時代佛像雙璧的藥師三尊像和圣觀世音菩薩立像,以及日本最古老的佛足石,由唐代王玄策自印度摩揭陀國臨摹佛足石后帶回大唐,置于長安善光寺中,由一位遣唐使摹寫下來后帶回到曰本等很多文物。

  《大唐女官》劇組此次的目的地正是藥師寺。

  整座寺廟富麗堂皇,氣魄宏偉,嚴整開朗,紅頂圓柱規模宏大,形體俊美,整齊而不呆板,華美而不纖巧,舒展而不張揚,幾乎是完全的唐代建筑風格。

  又有藥師這個稱謂以及天武天皇為持統天皇在這里尋醫治病的故事,既能夠用建筑風格來將歷史時間更好演繹出來,又能夠將曰本對吸收華夏文化的過程展現,無疑非常適合大唐女官的拍攝取景。

  作為旅游景點,世界文化遺產,要想到這種地方取景拍攝自然是需要繁多手續。

  幸好,房仕龍和三菱財團的關系非常好,由他出面聯系了三菱,最終劇組以每天二十萬日元象征性的租金,得以在這里進行拍攝。

  持統皇后有當紅女星中森明菜所客串,因身患病疾在藥師寺靜養。

  但佛法也治不好持統皇后的病,眾多醫官束手無策每日被天皇喝罵甚至毆打之際,麻生織月飾演的女醫官在房仕龍飾演的扈從保護下從大唐學習歸來,以精湛的醫術用針灸和漢方藥,治好了皇后的病。

  而由于每日在大唐異國他鄉彼此相處,女醫官和扈從死士橋本純一郎也就是房仕龍之間產生了感情。

  持統天皇感恩于女醫官的恩情,賜婚于兩人。

  此時。

  攝影機拿著鏡頭,對著一身武士服的房仕龍和一身和服的麻生織月。

  四周擺滿拉閘,正是洞房花燭夜。

  一身明艷和服的麻生織月,桃腮眼紅,煙波嫵媚,如雪肌膚不帶一絲缺陷,顯得明艷動人。

  而和服無法束縛的隆起,透著香噴噴的味道,令人食指大動。

  房仕龍驚詫于麻生織月的美麗動人,忍不住就想假戲真做,要去親吻那張嫣紅誘人的紅唇。

  麻生織月忽然感到房仕龍的動作不對,一把將人推了開。

  又是一個耳光。

  導演、編劇以及其他工作人員面面相覷,還沒有明白好好的怎么就多出來了這么一場戲。

  沒有加戲啊。

  “橋本君?你干什么?”

  麻生織月氣憤望著房仕龍呵斥道。

  這時,劇組的人才明白發生了什么事。

  演戲嘛,難免少不了吻戲和床戲,正常情況下,如果女演員不愿意,一般都用借位和裁剪來表演,但演員是個名利場,有些時候,假戲真做或者男女主演搞成男女關系,也在所難,。

  房仕龍對麻生織月的心思人盡皆知,又是送花又是笑臉,誰都知道他喜歡上了這位漂亮的曰本妞,現在想假戲真做也在情理之中。

  但看起來,這位麻生小姐,似乎并沒有那個意思。

  房仕龍在香港影壇甚至國際影壇的影響力都很大,如果是一般人,這事大家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算了。

  女人嘛,給誰上不是上。

  攀上大哥的腿,還能少走幾年彎路呢。

  但導演陳嘉禾受到過宋君關照,知道這位麻生小姐背后也是有人的,連忙喊了停,并將房仕龍叫到了一邊。

  房仕龍臉色很難看,作為影壇扛把子大佬又是武行出身,哪個女人敢這樣一而再再而三違背他的意思。

  可麻生織月倒好,不但那天扇了他一巴掌,現在還是油鹽不進。

  陳嘉禾卻不知道房仕龍心里怎么想的,將人拉到一旁,他無奈說道:“大哥。我不是跟你說過,這位小姐和宋先生的關系不一般,特地交代過讓我照顧她,你這么做,讓我很為難啊。”

  宋君作為宜興公司亞洲理事,房仕龍是知道他的厲害的,所以在香港也不敢動麻生織月,就是擔心宋君動用關系找他麻煩。

  但現在?

  大阪府到奈良縣都是稻川會的地盤,就算出了事,也是曰本人和曰本人之間的關系。

  理由房仕龍都想好了,麻生織月欠稻川會高利貸所以被綁架,那跟自己一點關系都沒有。

  到時候,宋君就算想找自己麻煩,沒憑沒據的,也得掂量一下自己在影壇的地位和黑白兩道的關系。

  房仕龍看著陳嘉禾一臉為難和不悅的樣子,說道:“陳導。我房仕龍什么女人沒見過,這次也就看在你的面子上算了。”

  陳嘉禾無奈嘆口氣。

  看著房仕龍氣呼呼離開的背影,知道恐怕又得耽誤幾天了。

  這個曰本妞,跟宋先生到底是什么關系?

  陳嘉禾深深好奇麻生織月和宋君的關系,要說是情人吧,宋君就從來沒有來看過,兩人那次在一起出現,也沒有露出半點男女之間的曖昧。

  可要說不是情人,宋君莫名其妙讓自己一定要保證麻生織月的安全,光憑霍家關門弟子的身份,好像說不過去。

  而這時。

  房仕龍已經到了寺廟一個偏僻地方。

  看了看四周沒有人,拿出衛星電話撥出了一個號碼。

  沒有多久,兩名黑西裝黑墨鏡一看就不是好人的家伙走了過來,房仕龍連忙拿出煙招呼了兩人,把麻生織月的照片遞了過去。

  野田真二和岸口北正是稻川裕隆讓人派來幫房仕龍的,拿著照片看了看,和房仕龍打了招呼直接進了寺廟。

  一個普通女人而已,既然老大吩咐的,抓起來這些家伙心里是一點負擔都沒有。

  至于房仕龍想干什么,那不關他們的事。

  而此時。

  大阪公立醫院。

  沈建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在病房門口急得屁股都坐不住了。

  美智子就要生產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忽然看到沈建南回來情緒激動所導致,比預產期提前了幾天。

  兩輩子第一次要當父親,想到一個蘊含了自己血脈和靈魂的小生命就要出世,哪怕是沈建南,也忽然感覺到一種從未有過的緊張。

  至于安惠浩二那就更不堪了。

  一支煙接一支煙的抽著,甚至比當年老婆剩下女兒的時候還要緊張。

  沒辦法,女兒肚子里的孩子關系到安惠家的未來,將是安惠家姓氏的延續,關系到安惠家這個姓氏的傳承,以及安惠家現在所有的努力。

  安惠浩二又豈能不緊張。

  反倒是安惠美初,比兩個大男人要冷靜不少,畢竟自己生過孩子,胎兒的檢查情況也都正常,又有這么多醫生照顧,應該是不會出什么問題的。

  看到女婿坐立不安,安惠美初笑著拍了拍沈建南的肩膀說道:“秋山君。不用擔心,美智子一定會母子平安的。”

  我特么能不緊張嗎。

  聽著里面美智子一聲又一聲的哀嚎,沈建南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生怕里面有王句保大還是保小。

  拿出一支煙點起來,沈建南深深抽了一口,可還沒來得及吐出煙霧,就聽到病房里一聲孩子的啼鳴。

  哇哇哇——

  洪亮的哭聲從病房傳出,中氣十足,令人一聽就知道孩子很健康。

  沈建南把煙頭往地上一丟,就要沖進病房。

  誰知道,剛推開門,就被一身護士服的麻由結衣個攔住了。

  這么長時間的相處,麻由結衣已經不害怕沈建南了,她知道,這位大人其實很好說話。

  人,總是得寸進尺的。

  擋在沈建南面前,麻由結衣伸開胳膊說道:“大人。女人生產,男人不可以進來的。美智子小姐和寶寶都很健康,請您先出去。”

  安惠美初也跟著進來了,拉著沈建南就往外走,說道:“秋山君。你不可以進去的,女人生孩子,男人在旁邊不好。你先出去吧。”

  就這樣,沈建南被兩個女人給哄了出去。

  安惠浩二聽到母子平安已經放松下來,安慰道:“秋山君,我很理解你的心情,沒事的。”

  沈建南點點頭,有些后悔當初答應把孩子給安惠家了。

  而安惠浩二也擔心沈建南反悔,猶豫了下說道:“秋山君,你看孩子叫安惠正義怎么樣?”

  尼瑪!

  老家伙真卑鄙。

  現在就來搶我兒子。

  安惠浩二一看沈建南臉色不善,立馬補充道:“中文名字的話,就叫沈正義。”

  這次,沈建南的臉色好了不少。

  這老家伙,還是知道做人的。

  沈建南點了點頭:“安惠桑做主就好。”

  瞬間,安惠浩二臉色騰起了一片紅潤之色,多年的夙愿忽然實現,那種興奮和激動完全無法用言語來描述。

  安惠家有后了,真的有后了。

  而且還不是過繼來的養子,是蘊含了安惠家一半血脈的孩子。

  這樣,自己將來死了,就可以給安惠家的列祖列宗交代了。

  沈建南知道曰本人對于血脈傳承和姓氏傳承看的很重,但終究是無法真正體會到安惠浩二的心情,看著這個便宜老丈人激動的樣子,心里忽然有些同情。

  就在這時,一大幫婦科醫生和護士走了出來,知道可以進去,沈建南一句話都沒說,留下安惠浩二感激這些醫生,幾步奔到了病床前。

  安惠美智子臉色慘白,像是丟了半條命似得,往昔紅潤的嘴唇此時看不到什么血色,而額頭上,還在不斷往外冒著虛汗。

  安惠美初則抱著孩子滿臉笑容,和女兒正在說著話。

  沈建南走過來,抓住安惠美智子的手親了一下,說道:“美智子辛苦了。”

  安惠美智子微微一笑,看向孩子說道:“建南醬,這是我們的孩子,我當媽媽了,你快看看是不是跟你一樣帥。”

  安惠美初將孩子小心遞了過來,沈建南滿是激動接過,但隨之,跟抱了一個核彈似的,嚇得臉都白了。

  太軟了。

  軟的就跟面粉一樣,根本就拿不住,似乎一不小心就會掉到地上。

  安惠美初嗤笑了下又把孩子接回,說道:“你們男人不適合抱孩子,還是給我吧。”

  孩子被接走,沈建南終于松了口氣,剛才把孩子抱在懷里,他感覺心臟都要停止了。

  太恐怖了。

  完全就抓不住。

  此時被丈母娘接住,松了口氣的同時才注意到孩子膚色有些不對勁。

  很黃。

  自己這么白,美智子也很白。

  怎么生的兒子這么黃。

  但美智子是不可能背叛自己的。

  安惠美初到底是婦人心,很細致,看出了沈建南的擔憂說道:“嬰兒生下來很多都這樣,這是黃疸,調理下就好了。”

  沈建南哪懂這些,逗了幾下睡著的寶寶,滿心都是好奇。

  這么小的生命居然是自己締造的。

  但隨之,一個擔憂涌起。

  美智子的身高只有一米五多點,要是女兒還沒關系,可要是兒子遺傳到這身高就麻煩了。

  問又不好直接問,沈建南拐彎抹角問道:“寶寶有幾斤。”

  安惠美初是個妙婦人,聞弦音而知雅意,笑著說道:“五斤二兩,五十二厘米。醫生都說很少見這么大的小家伙。”

  五斤二兩?

  沈建南的心沉了下去。

  國內嬰兒七八斤,那才是正常情況。

  但五十二厘米?

  正常啊。

  笨死了。

  沈建南忽然想到,曰本人這一輩人說的斤還是十六兩。

  八斤多,好家伙。

  不久,美智子沉沉睡了過去。

  沈建南不想打擾她休息,輕輕合上門走了出來。

  算算時間,《大唐女官》也拍的差不多了,回頭把皇家別墅那邊收拾下,讓美智子在那邊靜養恢復得也快點。

  拿出移動電話,沈建南撥出了一個號碼。

  安惠美初一個人肯定照顧不了美智子的月子,麻生織月懂藥理,還會伺候人,由她親自照顧美智子,那是最放心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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