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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大衛.洛克菲勒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重生之金融霸主

  此時,內吉梅丁走到了銀行門口,他這才注意到,許多人手里都拿著存折本。

  難道是銀行統一更換銀行卡?

  內吉梅丁心下有些奇怪,他朝一名看起來比較老實的人問道:“嗨,兄弟,你們在這里排隊是干什么呢?”

  土耳其這個地方,階級之間有著明顯的對立,特別是近幾年,資本壟斷了各行各業,導致普通人根本沒有任何出頭之日。

  窮的窮,富的富。

  窮人連最基本的需求都只能靠手沖,因為女支院是壟斷產業,價格昂貴,普通人根本消費不起。

  為了生存,窮人的妻子或者女朋友只能在女支院工作兼職,但由于國企只要全職人員,所以就算是淪落到女支院工作,也依舊要被女支院各種資本盤剝。

  不但如此,加之在紅燈區是各種高犯罪率場所,為了保證女人的安全,男人只好晚上守在女友或者妻子兼職的私營女支院門口,用卑微的生命,去守護心里最后一點希望。

  所以,內吉梅丁的問話,被問到的梅勒叮并沒有回答。

  他的妻子,晚上就在女支院兼職,有幾次,他都看到內吉梅丁摟著他的老婆,走進了一家旅館。

  為什么要恨?

  不是應該感激么?

  梅勒叮還沒結婚的時候,就已經想過。

  是因為消費者消費,才為女支女們一家提供了生活需要的錢,每當經濟困難的時候,也都是這些嫖客幫助他們渡過了難關。

  所以,女支女怎么可以恨那些嫖客。

  人家是合法消費,讓你賺了錢,并且讓你最困難的時候度過了經濟難關,又不是強奸你。

  這不是應該感激才對。

  當然,這都是年輕時候的想法了。

  隨著年齡與日俱增,梅勒叮才知道曾經的想法有多么可笑。

  在這個世界,他根本就不會有出頭之日。

  而像他一樣的窮人,在這個國家占據了百分之九十以上。

  如果不是那些腐敗的官僚勾結貪婪的資本家壟斷了所有行業,自己和自己的親人,又何至于永遠看不到希望,又何至于讓心愛的妻子承受各種侮辱去賺取屈辱的金錢。

  是自己不努力么?

  自己每天工作十幾個小時,那些該死的資本家居然說是神的仁慈。

  而他們,卻利用權力每天紙醉金迷。

  等著吧,該死的混蛋。

  你們的錢,都將會變為廢紙。

  梅勒叮仇恨看了一眼內吉梅丁,眸子隱隱都是興奮和期待之色,由于老婆的緣故,他早就知道眼前這個家伙的父親是Samsun港總經理,和財政司司長的兒子有著密切關系。

  可內吉梅丁不知道啊。

  以他的身份叫一普通人兄弟,就問個小事,不回答就算了,居然還敢跟自己瞪眼。

  這還得了。

  內吉梅丁感到自己被冒犯了,四周注視過來的眼睛更讓他感覺自己的身份被人蔑視。

  惱羞成怒,內吉梅丁一把抓住梅勒叮的脖子惡狠狠道:“嗨,我問你話呢,你沒聽到么?你們在這里排隊干嘛呢?”

  梅勒叮不敢反抗。

  在這個國家,像內吉梅丁這樣的有錢人是具有法律豁免權的,即便是殺了他,那也最多就是罰點錢罷了。

  梅勒叮紅著臉痛苦道:“你弄疼我了。”

  內吉梅丁卻不管這些,像是死狗一樣將梅勒叮丟在地上,吐了一口濃痰罵道:“混蛋。快點說,你們在這里干什么?”

  突突突......

  突然,趴在地上像死狗一樣的梅勒叮,一個翻身爬起來,拔腿就跑。

  內吉梅丁愕然了,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早知道,剛才就該一腳踹死這個低賤的平民。

  但想起老大交代的任務還沒有完成,內吉梅丁看了一下四周躲開的人群,那一雙雙憤怒的眼神讓他打消了直接再問的想法。

  想了想,內吉梅丁從兜里摸出來了一張一萬面值的里拉。

  賤民就是賤人,和螻蟻一樣,只要看到一點蠅頭小利面包渣,就會忘記自己的朋友或者親人甚至是自己在被欺負。

  作為生意人,內吉梅丁非常清楚這點,他把手里的錢遞到其中一人面前:“告訴我你們在這里干什么,這些就是你的。”

  不出內吉梅丁所料,看著遞過來的錢,其中一人猶豫了下說道:“我......我們到銀行把里拉換成美元。”

  內吉梅丁將錢給了回答的人,不滿道:“那我剛才問你怎么不說。”

  說話的人接過錢,唯唯諾諾道:“對不起.....”

  “下次不要我問你問題還要問第二遍。”

  一家意大利皮草店門口,olgahanSayisman正靠在墻上抽著香煙,內吉梅丁走過來說道:“那些人是在還錢,他們說是要把里拉換成美元。”

  里拉換成美元?

  伊斯坦布爾是國際性貿易中心,外匯兌換是非常普遍的事情。

  但這么多人排隊換匯......

  赫羅德愣了下。

  他突然想起了昨晚愛吉爾告訴他的那件事。

  里拉,將會貶值,甚至可能會完全成為廢紙。

  難道這是真的?

  不然那么多人為什么會一大早就排隊去銀行兌換美元。

  意識到這點,olgahanSayisman一把甩開內吉梅丁,開著車匆匆朝家里趕了回去。

  很快,olgahanSayisman在一家奢華的別墅院子里將車停了下來,他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匆忙沖進客廳朝一名中年人喊道:“父親大人。出大事了,我感覺里拉可能要貶值,我們要不要將錢換上一些美元。”

  財政司司長蘇哥安停下用餐,呵斥道:“如果等你來告訴我這件事,那我這個財政司長不就白做了。”

  olgahanSayisman聽出了蘇哥安的言外之意心神大定,他拍了拍胸口道:“那就好,那就好。”

  頓了一下,olgahanSayisman忽然想到什么,興奮道:“父親,那我們不是可以趁機大賺一筆了?”

  對于自己的白癡兒子,蘇哥安有些無語,但沒辦法,誰讓他就生出來這么一個兒子,以后家族的事業還是需要這個兒子來繼承。

  “卡迪已經跟我打過招呼,央行那邊不會干預外匯市場,你準備一下,去見土耳其商業銀行的總裁,他會告訴你怎么做的。我不方便出面。”

  “我明白......”

  《今日扎曼》

  財政司司長蘇哥安表示,近期,一些國際投機者,針對土耳其里拉發起進攻,這種貪婪、犯罪、卑鄙無恥的行為,必會受到譴責。

  土耳其經濟狀況良好,有著許多惠民的政策,有許多國外投資商,在土耳其都會受到非常優惠的待遇。

  邪惡的國際投機商對土耳其里拉發起進攻,是一種極其卑鄙的惡魔行為,在無所不能神的指引下,他們一定不會得逞。

  《自由報每日新聞》

  央行行長恩格爾.阿爾坦.卡迪接受本報采訪,卡迪總裁表示,里拉的波動早在他的預期之內,但這并不會對人們的生活造成什么影響,并且,從央行統計的資本流入總額來看,里拉的貶值根本就不會有太大空間。

  卡迪總裁呼吁,希望公眾不要受到一些投機者的影響,遭受不必要的損失。

  同時,卡迪總裁表示,為了打擊國際投機者的惡意投機行為,即日起,央行將將基準利率由百分之十三,提高到百分之一百三。

  安納托利亞文明史博物館,是土耳其不同時代的古代文明集合體。

  主體建筑建于1464年,是奧斯曼帝國時期的客棧和商場,屋頂上有十個圓頂毀于大火,土耳其共和國成立后將其修復,改建為安納托利亞文明史博物館,并于1943年正式對公眾開放。

  這里了從舊石器至近代各個歷史時期出土的大量具有厚重歷史價值的文物,其中曾經在安納托利亞歷史上,扮演極重要角色的赫梯帝國文物,占據了展廳中心的主要空間。

  新舊石器時期、石器銅器并用時期、青銅器時代、赫梯時代、弗里吉亞時代......再到古希臘和羅馬的歷史文物,在各種文物之家,展現出來土耳其曾經輝煌的政治、經濟、語言、宗教信仰、文學藝術、石雕、浮雕等諸多方面。

  而著名的半獅半鷲獸、雷神浮雕、獅身人面像和獅子門等石雕作品,栩栩如生更是令人嘆為觀止。

  雖然是公眾開放日,但此時的安納托利亞文明史博物館并沒有人。

  空曠而又氣勢輝煌的博物館,安靜得出奇。

  不過,沈建南倒是沒感覺有什么特別,以大衛.洛克菲勒的身份,就算是全面封館他讓人開著車在這里兜風,那也是輕而易舉。

  獨自漫步在各種擺著歷史文物的博物館,四下靜悄悄的,聽著皮鞋摩擦地板的聲音,如同行走在浩浩蕩蕩的歷史長河中,聽到自己的回響,那種穿越了數千年的時光隧道,給人一種彈指一揮間,使人陷入深深的沉思,久久不能自拔!

  沈建南有些明白大衛.洛克菲勒為什么要包下整座博物館了。

  老實說,這種世界唯我存在其它都是塵埃的感覺,真的非常特別。

  像......神凌駕于時間和空間之上,坐看蕓蕓眾生潮起潮滅匍匐掙扎的感覺。

  一座浩蕩偉岸,泛著歷史氣息的大殿正廳,沈建南看到了大衛.洛克菲勒。

  這位已經七十多歲的老人,完全沒有一個七十多歲老頭該有的樣子,身上看不到什么頹廢、沉寂、以及歲月末年的壯心不已,手里拿著雪茄,另外一只手把玩著一件古董,身上透著一種深沉如淵的沉穩。

  但仔細去感覺,那種沉靜如淵中,又隱隱透著一種極致的瘋狂。

  沈建南不知道該怎么形容自己心里的感覺。

  有點像......我欲與天公可比高,天公不允能運為的瘋狂和霸道。

  “你覺得,這里怎么樣?”

  就像是和老朋友見面似的,察覺到沈建南來到,大衛.洛克菲勒放下手里的古董,抽了一口雪茄說道。

  他的臉色很和善,很平靜,完全在敘舊一樣,看不出任何其他的意思。

  但這又怎么可能。

  以大衛.洛克菲勒這種人,很多時候可能會說:我比總統都忙,卻沒有總統的權利。

  但事實上,任何一位美國總統聽他這么說話,都會感受到一種莫大的壓力,那將意味著,洛克菲勒不看好在任的總統,已經在考慮是不是該換下一任總統了。

  沈建南第一次感受到了某種壓力。

  和遇到摩根時的壓力不同。

  金融需要和平與穩定,也因此,猶太財團被德國趕到美國,才會迅速與美國結盟,并且推動了黑人種族掃滅最后的奴隸制。

  所以摩根是天然的盟友,又有艾薇兒做引線,并且是在美國,摩根表現出來的強勢只是為了得到更多好處。

  但洛克菲勒不同,洛克菲勒的進攻性,壟斷性以及要么臣服要么死的戰略,完全就是天生的死敵。

  從洛克菲勒的擴張歷史就可以看出,在洛克菲勒之下,要么融合,要么化作飛灰,無論是個人、企業、行業、財團,甚至是國家。

  并且,這里是土耳其。

  在這里,有著許多瘋狂的家伙,而自己,又正在進攻里拉。

  威脅!

  大衛.洛克菲勒的話里沒有任何威脅的意思。

  但沈建南,明白了威脅的味道。

  在這里,他可以隨時因為威脅到里拉,令神國遭到褻瀆,遭受殺害。

  這是非常荒唐的事。

  可又確實是一個無解的死局。

  沈建南眸子劃過一道幽光,并沒有因為大衛.洛克菲勒的威脅而動怒,只是心平氣和打量著這位饕餮一樣的傳奇人物。

  憤怒只是無能的吶喊,不是么。

  大衛.洛克菲勒也沒有再說什么,淡淡看著眼前這個讓他直覺感覺威脅的華夏人,仔細注視著沈建南每一個微小的細致反應。

  但可惜。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夠用靈魂上的力量壓制沈建南這種掛逼。

  承載了近兩百年底蘊的洛克菲勒也不行。

  “我欲與天比高,奈何乾坤無極近之遙渺。乏身無術傷心竅。愚落胚胎,深淵萬丈毀身藥!洛克菲勒先生,你好。我是沈建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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