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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歪理邪說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重生之金融霸主

  在人類幾千年的歷史中,無數王朝為了人口的增長想盡了辦法。

  因為人類社會四個字的意思已經說明了很多東西。

  人,是搭建社會框架的唯一主題。

  所以人才是社會體系中最核心的部分。

  盧樹走后,沈建南靠在沙發上望著外面的天空沉思著。

  天下一的資金規模膨脹太快了,要不了多久,這些資金就會被迫驅趕到其他市場、其他國家、甚至其他領域里。

  這是必然的結果。

  資金就像是一顆大樹,只有充分的營養才能夠成長。

  單一的恒指期貨終究有限。

  現在的天下一是一只繭還好,只是以天下一現在膨脹的速度是必然會化為蝴蝶的,等破繭振翅的那時候要是還敢這么梭哈玩下去,就跟一頭肥了的豬沒什么區別。

  唯一的辦法就是資本分流到其他市場。

  投放歐美市場、投放東南亞市場。

  也只有投放到不同的市場才能夠讓天下一繼續汲取養分,也只有化整為零才能不引起起他資本的注意。

  否則,天下一就是一顆成長良好的韭菜,等長大那天就會被其他資本像割韭菜那樣給擦擦掉。

  知道未來大趨勢也沒什么卵用。

  資本決定價格,價格決定供需關系,供需關系決定未來趨勢。

  有著充足的資本尚未發生的未來算個屁。

  必須得搭建天下一的團隊平臺了。

  不然一個人終究是分身乏術,何況,當老板又不是當孫子。真要一個人累成狗還也么不如回大陸買個幾千套房子等著以后做房東。

  拿起桌子上的煙點燃,尼古丁的毒害立刻順著呼吸道侵入了肺部。

  閉上眼睛輕輕吐出煙霧,沈建南心道。

  “盧新月。百分之二的股份可不是那么好拿的,不過你既然要了那就說明你明白我的意思,對么!”

  申城,華海大學。

  經濟學院某間教室,一名西裝革履留著長發的青年老師在給學生們授課。

  他的聲音很有磁性,飄逸的長發也很瀟灑不羈,自信的笑容和挺拔的身姿讓人一看就很有好感。

  黃國強。

  1959年出生,1984年在申城政府和華海大學以及社會各界的聯合資助下赴美留學。

  就讀賓夕法尼亞大學沃頓商學院金融系,僅用一年半時間就提前拿到了碩士學位,又僅用半年時間完成博士論文寫作,并順利通過沃頓商學院的博士答辯。

  于1986年獲corporate finance。

  離開學校后,在校方的推薦下執教于美國多家商學院,包括沃頓商學院、密歇根州立大學、俄亥俄州立大學等多所大學。

  一年前,在紐約大學斯特恩商學院黃國強晉升為副教授并獲終生教職。

  也許是有感祖國的落后,也許是心中有難言的愧疚,也或者是華海大學給出了足夠的誠意。

  在接到母親急病的消息后,黃國強辭掉了美國的工作以年薪十萬的要求受聘為了華海大學的特別教授。

  主要教授經濟金融學。

  “商品價格是市場供給與市場需求相等時的價格。在自由市場經濟中,價格越高,供給量越大;反之,價格越低,供給量越小。價格與需求量的關系是:價格越低,需求量越大;價格越高,需求量越少。

  例如蔬菜,剛上市時價格較高,隨著上市量的增加,價格逐漸下跌,直到供需平衡。

  當市場上供不應求時價格則趨于上升。

  如果硬性規定價格不變,則會出現“黑市”交易現象。

  所以我們可以得出一個結論,供需關系的多寡決定商品未來的價格......”

  嘩啦!

  臺下炸了鍋。

  “怎么黃教授跟沈老師說的不一樣啊。”

  “對啊。沈老師不是說了么,資本決定價格,價格決定供需關系,怎么黃教授說是供需關系決定商品未來價格。”

  “會不會是黃教授說錯了?”

  “應該不會吧。黃教授可是在美國留學過的還拿了很多專業職稱。”

  “那難道是沈老師說錯了?”

  “好像也不是吧。沒有錢買賣就沒有利潤產生,沒有利潤產生誰還會去生產、誰還會去種地,就算生產了種植了,也只會......”

  “那國企怎么說?聽說青鋼都虧損好幾年了不還是在生產。”

  “那你怎么不說青鋼現在隨時要破產。”

  “......”

  突然而來的議論紛紛讓臺上的黃國強臉色有些難看。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經常會有學生在他講課的時候突然就議論起來。

  一次、兩次黃國強還能容忍,好幾次這樣他真的沒法忍了。

  現在的學生素質現在怎么這么差。

  還懂不懂尊師重道了。

  議論的人太多,聲音也都壓著。

  黃國強黑著臉一時聽不清學生們到底在說什么,他只好強擠出一個笑容問道。

  “同學們,有問題可以提問的。”

  瞬間,刷刷十幾個人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稀稀落落的議論聲頓時一止,站起來的學生們彼此看了一眼同時望向了第三排的一名女生。

  女生穿著一件白色夾克衫,留著一頭烏黑長發。

  很漂亮、也很精致。

  講臺上的黃國強也發現了學生們的目光,他朝著眾人注視著的那名女生露出了個微笑。

  “新月同學,你先說。”

  “黃教授,您剛才是講供需關系決定商品價格對么?”

  黃國強有些不明白盧新月是什么意思,他下意識點頭道。

  “有什么問題?”

  “您確定您沒說錯?”

  一言之后,在場的學生都靜靜看向了講臺上的黃國強。

  那一雙雙眼睛似乎都在問。

  黃教授,你沒搞錯吧。

  羞辱、憤怒、不忿。

  作為一名教授,這種問題怎么可能會說錯,寫在教科書上的東西,又怎么可能會搞錯。

  差一點,差一點黃國強就想罵娘了。

  如果不是站起來的盧新月太好看,他真想罵上一句。

  如此簡單的問題還質問他是不是搞錯了,這明擺著是在挑刺和羞辱他。

  紳士、要紳士。

  深深吸了一口氣,黃國強壓下心里的憤怒和屈辱感,他勉強擠出一個笑容道。

  “不會錯的。書上寫的很清楚,你們可以看看。”

  大學,是一個自由的地方。

  九十年代的大學,更是一個自由的地方。

  學生們,雖然尊敬老師,但骨子里更尊敬真理和理想。

  所以,黃國強的話很多學生都不買賬。

  作為當選班長,盧新月立馬反擊道。

  “黃教授,您確定您真沒講錯?如果供需關系決定未來價格,那為什么是價格在前,供需在后。您也說了,價格越高,供需越大,價格越低,供需越小。”

  “對啊,黃教授。如果沒有價格的變動,那就不存在利潤和盈虧,沒有利潤和盈虧,那供需關系的依存邏輯就不存在。”

  “所以應該是資本決定價格,價格決定供需關系才對。”

  “......”

  黃國強怒了。

  七嘴八舌的質問讓他徹底怒了。

  在美國拿到經濟金融專業的教授,他怎么可能連最簡單的經濟關系都搞不清楚。

  “歪理邪說、歪理邪說。你這是哪個混蛋教你們的歪理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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