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吐蕃號聲響起...清晨是一個人戰斗力最弱的時候,李靖分析這次吐蕃要玩真的了。
一共出動了五萬吐蕃軍隊,身后還有五萬的騎兵虎視眈眈,只要能攻下蘭州城,那么,五萬騎兵會立即一股腦的殺過來,讓蘭州城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殺...!”
戰爭開始了,吐蕃和大唐的士兵,都開始卯足了勁的廝殺起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薩得勒找到了崔知溫,他告訴崔知溫現在就是行動的時候,他讓崔知溫的人,每人手臂上系上一條紅色布條,這樣就不會誤傷。
時間是早上的7點,崔知溫領著自己的一支家丁隊伍和蘭州城中的軍隊,約為一千人,慢慢的走向蘭州城門。
因為對方是蘭州城的刺史,誰也沒有想過,蘭州刺史會背叛大唐。
所以等崔刺史來到了蘭州城城們前的時候,一位守城門的將士還過去好意的提醒崔知溫不要再靠近,因為如果再靠近的話就有可能會受傷。
只是那位將領怎么也不會想到,自己的好心,卻變成了死亡預告。
帶著笑意的崔知溫表面上笑盈盈的說自己知道了,可是就在這位守城的將士轉身的時候,崔知溫狠狠的一匕首插進了將士的腰部。
“噗...!”的一聲,崔知溫將匕首插進將士腰部的喊道:“動手,殺光大唐的士兵,打開城門,迎接吐蕃贊普,榮華富貴唾手可得。”
一句榮華富貴唾手可得,引起了崔知溫手下最嗜血的獸性,紛紛的亮出自己手中的刀槍,殺向了一旁約莫五百人的守門士兵。
“不好...崔知溫叛唐...!”終于守城的士兵們也知道了現在的處境。
第一時間,大唐的士兵也奮起了反抗,只是很可惜的是,一千對五百,并且五百大唐士兵還是被動的,所以崔知溫這邊的優勢就體現了出來。
不到一刻鐘,大唐的士兵紛紛被崔知溫的士兵砍倒,就在崔知溫感覺自己就要打開城門的時候。
誰也沒有想到,李戰突然帶著人馬過來了。
李戰這邊人數不是很多,也就兩百人左右,只是雖然數量少,卻是精銳中的精銳,一百百騎,五十龍牙,五十麗競門。
看到李戰過來,崔知溫首先是一愣,不過,很快等崔知溫看清楚李戰人數的時候,崔知溫嘴角露出了一絲冷酷的笑容道:“李欽差...真的是天堂有路,地獄無門你闖進來,我們的緣分不淺,所以你今天就給我留下來吧。”
崔知溫的話,讓李戰一愣,跟著聽到留下來之后,李戰怒罵:“崔知溫,你要叛唐?”
“你答對了...我要叛唐,不過,這些都是你們逼的,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這次來是做什么的,不就是李世民讓你過河拆橋的,好...我崔知溫先拆你李世民的橋。
來呀...給我殺光他們,中間的欽差給我留著,我要將他獻給贊普。”
“混蛋...!”李戰一個氣憤,這幸虧是自己準備了后手,然后才會遇到崔知溫,要不然,這次可就麻煩大了。
要知道,早上李戰本來不準備來這里的,可是李戰收到了飛鴿傳書,知道自己準備的后手已經完成,所以這才過來準備結束戰爭。
可是誰能想到,自己有后手,這吐蕃也有后手,居然被吐蕃將蘭州城的刺史給策反了。
真真是讓李戰無話可說,看著虎視眈眈沖過來的大批家丁和士兵,李戰也狠了狠心道:“不要留手,殺光他們...!”
李戰的命令一下,百騎沖鋒,龍牙兩邊側殺,麗競門殿后狙殺。
說真的,雖然崔知溫大概還有八百多人,但是李戰這邊的人更加的精銳,百騎就不用說了,騎在馬上一挑你三不會有問題,再加上龍牙。
要知道龍牙都是歐陽冶從江湖中招回來的俠客,這些人的單兵作戰能力很強,殺家丁真的是一劍一個,沒看到歐陽冶一把長槍在手,不到一柱香的時間,就砍殺了十多個家丁。
最后是麗競門,其實麗競門都沒有沖上去,麗競門是圍在李戰的身邊保護李戰,然后拿出弓箭狙殺那些家丁,貘殤的箭術很強,一箭一個,一會就宰殺了五人。
就這樣,崔知溫剩下的八百多家丁和士兵,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減少,也就用了不到半個時辰,李戰這邊的百騎就清空了崔知溫的人。
而且李戰這邊僅僅是受傷了十幾人,連死亡的都沒有。
一勒馬的韁繩,李戰看著還在驚駭的崔知溫道:“傳我命令...控制崔家所有人,等戰事過后,不用回長安,就在蘭州公審。”
“遵命...!”
“李戰...你要是敢動的我家人,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一邊的崔知溫大聲的怒罵道。
李戰則是看著崔知溫淡淡的道:“供出你的同伙,我會放你家人一碼,譬如你的兒子...崔玉玨...!”
“你...你...你說的是真的?”崔知溫有些不太相信的看著李戰,因為叛唐是死罪,全家都要死,他剛剛怒罵就是發泄心中怨氣,突然,李戰這么一說,崔知溫訝異了。
李戰則是肯定的點點頭道:“現在此時此刻,我沒有必要騙你,你已經是階下囚了,而且是叛國大罪,你家生死都在我的手中,我讓你家的誰生,他就會生,我讓你家的誰死,他就會死。”
“好...我就姑且的相信你一回,我有同伙,他是吐蕃人...名叫薩得勒,就是他鼓動我叛唐的。”崔知溫很爽開的就將薩得勒給賣了。
李戰點頭看向了高虎道:“抓捕薩得勒...務必一定要抓住。”
高虎領命離開,終于,這次崔知溫叛唐被平息了下來,不一會,薩得勒也被抓到了,這個家伙本來想要逃的,還化了妝,只是依舊被高虎給抓住了。
之后,李戰做了一件大家都不太懂的時候,那就是李戰居然讓李靖高掛了一塊免戰牌。
當然了,免戰牌在古代是沒有的,這是臨時李戰想出來的,李戰也是看電視上想到的,不過,電視上的如果城中實在打不贏,把一塊“免戰牌”掛在城墻上,攻城的軍隊就無計可施了。有時候不是攻城,而是在野外立營寨,只要把一塊“免戰牌”掛在營寨外,另一方就不敢進攻了。
那是假的,是藝術加工。
但是,古代其實也有免戰一種道義,戰場上你可以打仗,但是別的軍隊若是舉旗投降,你就不能再打了。或者說,別人表示暫停(掛“免戰牌”),你也得給別人“暫停”的機會。給別人這種機會,就是一種對“義戰”的呼喚,對道義的維護。
當下的很多競技體育,其實就是從古代的戰爭中演化過來的,是古代戰爭的一種“變種”。
而競技體育,恰好就是一種“義戰”。如果在競技體育中,一方承認失敗,肯定比賽就結束了。或者雖然并不承認失敗,但是想“暫停”,按照規則來說,對方也是應該同意的。這種允許“暫停”的方式,就是一種“免戰牌”。
看到李戰那邊掛上了一塊免戰的牌子,松贊干布也就稍微停下了攻擊,他想要看看,李戰這是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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