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令!傳令!”
正在夏若因為蝴蝶忍冷靜下來而松了一口氣時,不遠處飛來了傳令的餸鴉。
“傳令!將炭治郎和禰豆子帶回總部,將炭治郎和禰豆子帶回總部……”
餸鴉一遍遍的喊著命令,聽到了這個命令,夏若松開了束縛蝴蝶忍的手。
“看起來主公已經知道這里的事情了,我們將他們帶回去,讓主公評斷吧。”
“嗯,那就把他們帶回去吧,”既然是主公的命令,蝴蝶忍也沒有再說什么。
已經沒有危機了,夏若走到了炭治郎的面前,看了一下他的傷勢。
“怎么樣,傷勢嚴重嗎?”
“我的傷勢還可以,夏若先生,這次多謝你了,”炭治郎感謝的說道,剛剛夏若幫助他的事情,他全都看在了嚴重,無論是之前救下他的性命,還是剛剛維護他和禰豆子。
實話實說,炭治郎已經不知道怎么感謝了。
“你沒事就好,接下來到了總部,可能還會有一些風波,不過沒事的,我會幫你,”夏若微笑著說道。
“實在是太感謝了,”炭治郎再次道謝。
“沒什么。”
沒多久,就有一個隱的成員過來將重傷的炭治郎背了起來,因為隱的成員都是蒙面的,所以夏若也看不清楚他的臉,不過聽聲音,好像是一開始帶自己來鬼殺隊的那一個。
不僅如此,夏若還看到了換了一身衣服的村田,之前的一段時間,村田好像是去執行任務了,夏若都沒有看見他。
“村田先生,好久不見,”夏若對村田打著招呼。
“夏若,啊,不,現在要叫夏若大人了,”村田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上次見面對方還沒有加入鬼殺隊,再見之時,對方已經成為柱了。
這才過去了多久?一個月?
“村田先生,你沒事真的太好了,我如果沒看錯的話,第一批來那田蜘蛛山的鬼殺隊員應該全都戰死了,就村田先生毫發無傷啊,”夏若驚奇的打量著村田的身體。
“呃,運氣好而已,多虧了忍大人救助的及時,”村田摸了摸頭,也不知道怎么回比較好。
“運氣啊,運氣好也是才能。”
之后,夏若就和村田聊了一會兒,然后眾人就返回了總部。
期間也沒有花太長時間,在上午時,夏若就已經帶著炭治郎到了總部,因為一路上有夏若照顧,所以炭治郎也沒有被太粗暴的對待,而且還服用了藥,所以意識一直都是清醒的。
只是,在路上的時候,蝴蝶忍才想起了什么,告訴了夏若,今天剛好是半年一次的柱會議。
等夏若到總部的時候,集合的空地上已經站著除蝴蝶忍之外的六位柱,蛇柱在樹上,而風柱似乎還沒有到。
不過他們似乎都得知了炭治郎帶著鬼的情報,所以看了一眼夏若身邊帶著的炭治郎。
他們的目光只是在炭治郎的身上停留了一會兒,就又將目光放在了夏若身上,還有夏若肩膀上的湯姆。
畢竟,對于他們來說,短時間內鬼殺隊增添了兩個柱,這個消息更為重要一些。
“就是這位少年擊殺上弦成為柱嗎?真是年少有為啊,對鬼殺隊來說也是一次極大的戰力提升,”炎柱煉獄杏壽郎一本正經的說道。
“是在吉原花街找到的上弦鬼嗎,真是失誤,那個地方其實我也懷疑過,只是一直沒時間去仔細的探查,看起來你有不錯的華麗運氣,”音柱宇髄天元略微華麗的說道,說話的時候帶著華麗,是他的風格。
“誒,沒有人注意到可愛的貓咪嗎?聽說新加入的柱中有一只可愛的貓咪,果然和傳聞中一樣可愛,”戀柱甘露寺蜜璃盯著夏若肩膀上的湯姆內心想到,她并沒有好意思直接說出來。
“啊,萬物皆有靈性,連小貓都能除鬼,真是通靈性的貓咪啊,”巖柱悲鳴嶼行冥雙掌合十,流著淚說道。
在樹上的蛇柱伊黑小芭內則是將注意力全都放在了湯姆的身上,“那只叫做湯姆的貓咪,聽說讓不死川吃了大虧,真是不簡單,以不死川的脾氣,能讓他吃虧到不敢報復,說實話,有點可怕。”
“那朵云的形狀像什么來著?”by霞柱時透無一郎。
水柱富岡義勇:“……”
這幾個柱,真的挺有個性的。
夏若也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站在那里,等待著主公的到來,除了蝴蝶忍和義勇,周圍的其他柱夏若都是第一次見,畢竟柱會議半年才開一次。
他其實是想要上去打招呼的,只是如今的氣氛不是很對,柱們的目光不僅僅看向自己,也看向了旁邊的炭治郎。
期間,風柱也出現了,只是和原著中不一樣,夏若將禰豆子的箱子放到自己的身后保護了起來,所以風柱并沒有拿到箱子。
風柱到了現場之后,眼睛一直惡狠狠的盯著湯姆,連炭治郎都沒有看,似乎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樣。
看樣子,當初是被湯姆教訓的不輕。
“對了,他旁邊的那個少年怎么辦?聽說是庇護了鬼的,”戀柱甘露寺忽然問道。
“殺了吧。”
“沒什么說的,殺了吧。”
“庇護鬼已經沒什么好說的,我也贊成殺了,連帶著他庇護的鬼一起殺了。”
談論到炭治郎的時候,柱們的意見相當統一。
“禰豆子,禰豆子沒有吃過人,”炭治郎聽說他們要傷害禰豆子,立刻開始為自己的妹妹辯解。
只是那些柱一個個都和鬼有深仇大恨,自然不會聽信炭治郎的話,在長時間的殺鬼歷程中,他們的思維已經固定了。
“謊言,你的妹妹是你的親人,你自然會庇護你的親人,你說的話是不可信的,我反正不會信,”蛇柱第一個提出了懷疑。
“啊,是被鬼附身了,快點讓這個孩子解脫吧,”巖柱留著眼淚,說出的話卻是想要直接超度炭治郎。
炭治郎依然在辯解,“我是為了禰豆子才成為了劍士,就是為了找到救回禰豆子的方法,而且禰豆子已經兩年沒有吃過人了。”
“就算你的妹妹沒有吃過人,但是如今她已經是鬼了,難保她今后不會吃人,如果她吃了人,死去的生命是不會復活的,所以,我覺得還是殺了她比較好。”
音柱看著炭治郎,語氣中沒有絲毫憐憫。
看著周圍冷漠的目光,炭治郎的身體有些冰涼,他現在有些無措,和夏若先生不一樣,這些柱根本不相信自己。
這里的人腦子中只知道殺鬼。
炭治郎也不知道到底怎樣才能讓他們相信禰豆子不會吃人,他知道,如果做不到這一點,估計自己和禰豆子都會死在這里。
就在此時,夏若忽然站了出來,站到了炭治郎的身前。
“我是和炭治郎一起修行的,所以禰豆子的事情我也了解過,麟瀧先生也和我說過,禰豆子已經持續兩年沒有吃人了,我相信,禰豆子是一個不吃人的鬼。”
“夏若先生。”
炭治郎沒想到,這種情況下夏若依然能夠站出來幫自己,他也知道,現在能幫自己說話,對夏若來說有多么不容易。
夏若對著炭治郎微微點頭,示意他沒事。
沒辦法,義勇不怎么會說話,現在也沒有人支持炭治郎,只能自己出來支持他了,怎么說也算是認識,一起修煉吃飯過的朋友,夏若不是無情無義之人,自然不能看著炭治郎這樣獨自一人承受,怎么說也要分擔一些。
“夏若,你在說什么?”
看到夏若站出來了,蝴蝶忍皺了皺眉,在這種所有人都不認可的情況下,夏若選擇了支持炭治郎,實在是搞不懂他在想什么。
明明才剛剛當上柱,就這樣站在了其他柱的對立面,有些太不明智了,蝴蝶忍覺得,夏若不像是這樣不理智的人。
夏若說了那樣的話之后,氣氛有些變了。
其他的柱也將目光放回到了夏若的身上,炭治郎是普通的隊員,他們不在乎,但是夏若身為柱,這樣庇護鬼,實在是有些不好,尤其是一個剛剛獲得稱號的柱。
“或許你說的是真的,她以前沒有傷害過人類,但是誰能保證她以后會不會吃人?
鬼殺隊,做的就是殺鬼的事情,如果看到鬼不殺,我們還是鬼殺隊嗎?你抱著這種幼稚的想法,到底是怎樣當上柱的,”風柱不死川將目光放到了夏若的身上,語氣冰冷的說道。
看起來,夏若的話已經觸怒到了他,而且不死川的話中,也質疑了夏若是否有成為柱的資格。
“我成為柱,是因為我殺死了上弦鬼,符合了鬼殺隊成為柱的規定,我殺的是吃人的鬼,而不是一個克制了兩年吃人欲望的孩子,”被風柱這樣懟了,夏若依然不急不緩,只是說出來的話,卻意外的犀利。
“如果不知道思考,一味的只知道殺鬼,最后說不定會失去人性。”
“你是說我失去了人性?”
風柱不死川的眼神變得越發的恐怖。
“你不過是才加入鬼殺隊的新人,跟著蝴蝶忍一起,借助著身上那只貓的力量,然后殺了一個上弦最弱才得到了柱的稱號,你以為成為了柱就是你膨脹的資本嗎?你殺過的鬼加在一起,恐怕都不到我的零頭吧,小鬼!”
夏若皺了皺眉,對方這已經算得上是挑釁了,既然這樣,自己怎么可以不回應。
“你既然覺得我不行,那么打個賭怎么樣?”
“你要和我賭什么?”
不死川挑了挑眉,沒想到眼前這個小子想要和自己打賭,他有些好奇,這個家伙能要賭什么。
“我不是和你賭,我是和你們所有人賭,”夏若掃視了一眼周圍的九柱。
“既然一百一十三年中沒有人殺死上弦,這說明了上弦的實力和難殺程度,也說明,你們所有人都沒有戰勝上弦的經歷,我就和你們賭,在三周之內,我會殺死一個排位三以內的上弦。”
“三周!”
“三周!”
“上弦鬼!”
“嘶!”
周圍的柱聽到夏若的打賭內容,都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就連時透無一郎那樣的人都將自己的目光從天上的云朵處移開了,看向了站在那里的夏若。
他們確實沒有和上弦交手過,也沒有殺死過一位上弦。
不過上弦的實力,絕對是公認的遠超柱,甚至蝴蝶忍都曾經說過,一個上弦需要三個柱聯手才能打敗,至于找到上弦的位置,難度比殺死上弦還要大,夏若的這個賭約,其余的柱都不知道夏若是怎么想到的。
就像是開玩笑一樣。
“你確定是三周,不是三年?”不死川看著夏若,此時聽到這個數字,他也恢復了冷靜。
“沒錯。”
不死川死死的盯著夏若,“賭注是什么?”
夏若回頭,看了一眼炭治郎和禰豆子的箱子。
“賭約進行期間內,希望你們能關注一下禰豆子,看看她是不是可以控制自己的吃人欲望,如果禰豆子克制不住,說明她是惡鬼,你們可以殺了她,如果她確實控制住了她的吃人欲望,希望你們可以認可禰豆子。”
夏若并沒有說自己贏了怎么樣,例如自己贏了就讓他們放過禰豆子,而是說希望給這些柱一個三周觀察禰豆子的時間,這種方法不是強迫他們認可禰豆子,而是要讓他們自己慢慢認可。
這個也是最好的接受方法,因為漫畫后期,所有的柱都在時間的推移下,認可了禰豆子。
“哼,居然還是在包庇這個鬼,愚蠢,你真的以為鬼會克制自己的欲望嗎?”
雖然不死川這樣說,不過在賭約中的殺死上弦面前,禰豆子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你要是賭輸了怎么辦。”
“如果我沒有完成賭約,我,還有湯姆,一起放棄柱的稱號,而且永遠不會再繼承柱的稱號,”夏若看著不死川說道。
“喵?”
湯姆本來在上面看戲的,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忽然被代表了。
不死川看著夏若的臉,眼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好,這個賭約我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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