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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1】丑小鴨43(4000+)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快穿之嬌妻有靈田

隨著八位裁判的入席的同時,八位參賽者也相繼登場。水印測試水印測試  這八位選手有高有矮,有老有少,唯一的共同點時,他們的賭技都十分的高超。

  可以說,除了一個華夏之外,其余的裁判都是門外漢,而之所以選擇他們來做裁判,卻不僅僅是這場比賽本身。

  花顏沒有在一樓看到玉痕,猜測他可能是在二樓或者三樓,撇了撇嘴,正琢磨著是走還是留時,華夏已經宣布比賽開始。

  比賽開始的同時,長樂坊的兩個入口,一前一后,同時關閉。

  這下,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但凡今日能來這里的人,像花顏這般看熱鬧的,只限于少數,多數都是對賭十分的熱愛,狂熱,才會前來瞻仰這八個人的比賽。

  盡管因場地問題,很多人看不到,但依然熱烈的注視著正中央的席位,花顏左看右看,甚為的無趣。

  她對賭沒有興趣,唯一有感覺的就是對金銀珠寶這些俗物的捕捉。

  雖然她是一個上不得臺面的偷兒,可身為偷兒,她也是有自己的原則。

  能讓她出手的,都是一些不可一世的世家子。

  她剛剛轉了一圈,但凡是被她順走荷包的,都或多或少有些這方面的問題。

  在比賽的過程中,所有人都緊張的盯著臺上,花顏也不好做的太另類,索性站到一個盆栽附近,雙手抱臂,懶洋洋的靠在身后的欄桿上,觀察著樓上樓下的情況。

  就在臺上展現出變幻莫測的賭技的時候,人群中突然有人喊道。

  “糟了,我的錢袋子呢,怎么不見了?”

  有一個人喊了,后面就會有熟人跟著查看自己的錢袋子,這一看不打緊,嘩啦啦的,此起彼伏的,起碼有一二十人開始在那兒嚷嚷著錢袋子不見了。

  華夏聽到嘈雜,不悅的皺起眉頭,朝身邊的小廝使了個眼神之后,很快長樂坊的掌柜就急匆匆的出現在人群中,問明了情況之后,先將人安撫下來,而后幾個人聚集在一起商量對策。

  自打這邊比賽開始,唯一的兩個出入口已經被封閉,所以他們猜測,這偷兒還在場子里。

  不會逃跑,一切等比賽結束之后再想辦法。

  他們討論的時候,花顏就在附近,一臉不屑的撇了撇嘴,就是搜身也搜不出什么來,她怕個毛線?

  本以為事情就這么結束了,可不曾想,其中一位長相頗為富貴的年輕人卻并不想這樣,當即咋咋呼呼的道。

  “不行,我必須找到我的錢袋子,那里面有我很重要的東西,現在必須搜身,一個一個的搜,不搜出我的錢袋子,我跟你們沒完!”

  無論掌柜的如何說好話,這人就是不愿妥協,因為他的聲音實在太過響亮,以至于影響到了臺上正在比賽的高手們,華夏一看此情況,當即抬起長腿,朝這邊走了過來。

  看到華夏,那位年輕人立時短了氣勢,縮了縮脖子。

  “華老板,你可得給我做主,東西是在你的長樂坊丟的,若只是銀子我就算了,可是那里面,可是還有我剛剛簽的合同,丟不得。”

  華夏微微頷首,朝那人道:“閣下若真的丟了東西,鄙坊自不會不管,只是現在正是比賽的關鍵點,還望客人稍加忍耐一些,事后,自然會給您一個交代,不知閣下覺得如何?”

  “可是……,萬一找不到呢?你們要如何向我交代?”

  華夏唇角一勾,“如果閣下所說無誤,鄙人自會給出交代,如果沒有這回事,有人故意鬧事的話,那就別怪鄙人到時候不客氣了!”

  “華老板這話是什么意思?難不成我沒丟東西,反而誣賴你們長樂坊不成?”

  華夏笑的越發深邃,“是與不是,鄙人自有論斷,無需閣下操心,請稍安勿躁,嗯?”

  看到華夏,那位年輕人立時短了氣勢,縮了縮脖子。

  “華老板,你可得給我做主,東西是在你的長樂坊丟的,若只是銀子我就算了,可是那里面,可是還有我剛剛簽的合同,丟不得。”

  華夏微微頷首,朝那人道:“閣下若真的丟了東西,鄙坊自不會不管,只是現在正是比賽的關鍵點,還望客人稍加忍耐一些,事后,自然會給您一個交代,不知閣下覺得如何?”

  “可是……,萬一找不到呢?你們要如何向我交代?”

  華夏唇角一勾,“如果閣下所說無誤,鄙人自會給出交代,如果沒有這回事,有人故意鬧事的話,那就別怪鄙人到時候不客氣了!”

  “華老板這話是什么意思?難不成我沒丟東西,反而誣賴你們長樂坊不成?”

  華夏笑的越發深邃,“是與不是,鄙人自有論斷,無需閣下操心。”

  也許是華夏的笑容讓那人感覺到了寒意,在他的強壓之下,只能放棄在這個關鍵點尋找自己的錢袋子。

  對方的識時務,讓華夏很滿意,在轉身的瞬間,立即招呼人到身邊,貼身耳語了一翻之后,花顏便注意到,不過片刻,場內就多了十多個黑衣人,他們各個孔武有力,一看就是練家子。

  這些人來回穿梭在場內,一經發現不對勁的人,就會上前詢問。

  花顏看到這些,嘴角不由扯出一絲嘲弄的笑,入了她空間袋的東西,哪里能夠找的出來?

  這些人,只怕要白費力氣了。

  看著失主急切的模樣,花顏突然眼尾一勾,計上心來。

  正巧這時,有一位女侍者端著酒水朝她的方向走了過來,當即笑的意味深長的朝華夏走了過去。

  瞄準了方向,花顏突然‘哎喲’一聲,假裝被人腳絆了一下,借著慣性朝女侍者撲了過去,然而讓花顏始料未及的是,那名女侍者的反應相當的迅速,盡管一只手托著托盤,另一只手就穩穩的扶住了他,更是用一種鄙夷的眼神瞪視著花顏。

  “這位客人,你沒事吧?”

  那眼神,就好像是在說她,你這樣搭訕的,本姑娘我見多了。

  姐姐,相信我,我的目標不是你,而是你后面的那個男人啊!

  這眼看著機會從自己手間溜走,花顏心里那個急啊,在那姑娘的攙扶下,她只能干巴巴的站直了身體,訕訕的笑了笑,試圖尋找下次機會時,沒想到小腿肚突然被什么東西打上,當即痛的她‘嗷嗚’一聲,歪倒了身體,好巧不巧的,華夏突然轉過了身,天賜良機之下,花顏如愿以償的朝華夏的懷里跌了過去……

  華夏一看花顏的姿勢,眉頭瞬時間皺了起來,手中的折扇輕輕一伸,試圖打掉她的手,可惜的是,花顏早就有準備,左手根本就沒出,而是直接伸出右手,拉住了他的右手臂。

  “放手!”華夏直直的盯著花顏,目光犀利,語氣冰冷。

  花顏愣怔的片刻,華夏已經甩掉她的胳膊,如避瘟疫似的猛地往后退了一步。

  花顏不以為意,當即捂住自己的小腿肚,一臉無辜且非常不滿的怒視著四周。

  “哪個王八蛋暗算小爺?給小爺我站出來!”

  位于三樓的某人,嘴角在這一刻猛地抽搐了一下,這女人,腦子進水了嗎?

  似是為了證明自己不是故意的,花顏甚至還撩起自己的小腿肚,一抹青痕霎時間落入華夏的眼底。

  因為花顏舉動而產生懷疑的某人,臉色微霽,試圖上前攙扶她時,卻遭到了花顏的拒絕。

  “別了,不敢勞駕,我還站得起來!”

  華夏不以為意的立在那里,幽瞳凌厲的掃向四周圍,是誰?

  是誰暗算此人?他的目的究竟是她,還是他?

  在花顏一瘸一拐的回到角落里的時候,位于三樓走廊上的某個人,不悅的瞇起了眸子。

  看向花顏的方向充滿了不滿與哀怨,這個女人,到底是不是女人?

  大庭廣眾之下,居然還敢掀開自己的褲子,她是不是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是女的還是咋滴?

  花顏走出去好遠,仍然感覺到華夏用若有所思的眼神盯著自己,幸好這時第一場比賽結束,華夏作為裁判,自然要回到主席臺之上。

  正因為此,也給了花顏喘息的空間,看著華夏那雙薄涼的眼眸,從鼻間輕輕的哼了一聲。

  不好意思,本姑娘記仇,你既看不起姐,姐不露點看家本事給你瞧瞧,豈不是太對不起你之前的悉心付出?

  在接下來的過程中,花顏覺得無趣,索性就坐在位置上吃吃喝喝去了,至于那些高手如何較量,規則如何艱難,那就不是她所關心的了,反正她對這賭沒什么興趣,她只要一會兒子輕松的看結果就行。

  當然,這個結果不是所謂的賭技大賽的結果,而是……

  一個時辰后,精彩的比賽終于落下帷幕,散場之前,那位失主果然找到了華夏。

  “不行,都不能走,你不是說要給我一個交代?現在立刻馬上,搜身,必須將我的錢袋子給我找到,否則今天誰也甭想離開。”

  華夏眸色微涼,在那人的身上停留了幾秒,淡淡道。

  “抱歉,雖然我是長樂坊的坊主,可也無權這么做,”

  他的話音還未落,那人已經怒極上前,一把揪住了華夏的衣領。

  “無權?怎么就無權了?爺的東西丟了,難不成要吃個啞巴虧不成?剛剛你是怎么向我保證的?現在又來說這種話,這就是內門長樂坊的信譽?”

  一旁的掌柜連忙上前,“這位客人,你聽我們家坊主把話說完啊,你這樣是無法解決問題的,再說了,你說你的東西丟了,我們怎么知道這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總得給我們個分辨是非黑白的機會吧?”

  那人的面色刷的一變,“你這話什么意思?難不成爺丟沒丟東西,自己還不知道?還要誣賴到你們的頭上去?我有那么閑嗎?告訴你們,不把爺的錦囊找出來,今天誰都不許離開。”

  “誰都不許離開?那如果本王非要離開呢?怎么?你還要搜身不成?”

  卻在這時,一道金色的身影出現在樓梯口,看到那道修長挺拔的身影,花顏摩挲著下巴,眸光微微一閃,這個男人,還真是哪里有熱鬧就往哪里湊。

  那位身著灰色錦袍的青年,一看到玉痕,眸光倏地一沉,但一想到自己的東西,當即抬眸朝他看過去,“玉王殿下哪里的話,草民怎么敢去搜您的身?只是,在沒有找到我的錦囊之前,還是要麻煩王爺在這里稍候片刻。”

  “大膽,你有什么資格還留下我們王爺?誰給你的膽子?”

  玉痕身邊的黑豹目光一銳,朝青年冷掃了過去。

  大抵是錦囊中的物品委實太過珍貴了,以至于讓青年咬牙堅持著。

  “請玉王殿下見諒,只是這東西對于在下十分的重要,情急之下,這才冒犯了王爺,還望王爺能夠海涵。”

  玉痕冷笑一聲,目光幽幽看向已經陰沉著一張臉的華夏。

  “華坊主,不知你打算如何解決目前的狀況?難不成爺還真得聽這廝的安排,坐在這里等著不成?你也知道的,本王可沒有那么多的耐心候在這里,萬一耽誤了本王的功夫,相信華坊主也賠不起,你說是也不是?”

  大家同是生意人,自然明白時間就是金錢的概念,因而玉痕這般說,倒也合乎情理,尤其對方還有一個皇子的身份,這絕不是華夏能夠惹得起的角色。

  可是,華夏有自己的原則,不到萬不得已,那是絕對不會觸碰底線,尤其是目前的情況,還不至于到搜身的地步,當即招來一名侍者,指了指那位青年。

  “既然你說自己丟了東西,那就將你遺失的物品畫下來,一會兒也好比照著,”

  怎料,華夏的話音還未落,周遭突然響起此起彼伏的驚呼聲,“糟了,我的錢袋子也不見了。”

  “我的也是,也不見了。”

  “不是吧,我的也沒有了,是誰?到底是誰這么大膽?”

  華夏聽到這一系列的發聲,本就陰沉的臉色,這下已經黑的似鍋底了。

  原本他還懷疑是有人故意找事,可是照現在來開,這場內之中,明顯有人在挑事。

  當即命人封鎖所有出口,轉身看到玉痕時,客氣的抱了抱拳。

  “王爺,現在看來,您必須要先停在這里稍候片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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