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書友1918506586”的打賞,么么噠 薛寒等人進了城以后,便有人帶他們去了一間平房處,在那里進行登記,年齡和異能屬性。
很顯然,這群人和李書凝不對付的消息已經傳開了。
登記的那個人在登記完以后,冷冷的說道:“想要住處,需要繳納晶體或者吃的東西,你們自己選擇,這里是對照圖。”
一張大的硬紙板遞了過來,薛寒發現,位置好的地方,需要的晶體可不少。
薛寒幾人手里還是有晶體的,但是并不多,畢竟都用來提升實力了,因此找了靠近城門處的一棟二層高的小樓,足以住六個人了,價格又稍微便宜了些。
安心住了一晚,第二日,便有人上門找他們了。
不是異能者,便需要在城里做事情,異能者則需要跟著獵捕小隊前往附近的一座大山,或者負責巡邏。
就這樣子過了一周,李書煙死死的控制著自己,她不知道李書凝的實力,但是白菁縣,不,如今已經取名白菁基地了,基地里頭,她曾看過,實力最強的也就是三階。
李書凝覺醒的晚,能厲害到哪里去?
既然她能當基地的首領,說明是三階以上。
李書煙猜測李書凝的實力應該是在四階的樣子。
她手里有晶體,便憋著勁突破,終于,在來到白菁基地的第三個星期,她突破了。
這段時間她一直在修煉,便沒怎么注意薛寒他們的情況。
突破后,她才發現,臨時住處,居然一個人都沒有,原本的興奮便減弱了幾分。
最近基地外形勢越來越嚴重了,城門已經關閉,不允許外出了。
大家出去尋找物資的活也就停了下來。
為何薛寒他們都不在家中?
李書煙有些奇怪,便準備出去看看。
不知不覺,她就走到了基地的中心位置。
她仰頭看了下那最高的建筑,她知道,那里住著李書凝。
據說李書凝住在酒店的最高層,而她的核心班底,也全部住在酒店里頭。
李書煙心里微微有些苦澀,這憑什么。
她快速躲到了柱子的后頭,她的丈夫,此時追在李書凝的后頭,焦急的不知道在說什么。
雖然聽不到他們在說什么,但是李書煙卻在薛寒的眼中看到了一種東西。
那是一種熾熱的目光,這種目光,她以前常常看到,薛寒時常都是用那種目光看著李書凝的。
但是他卻從未用那種目光看過她,即便兩人結婚了。
李書煙莫名有些惆悵,是啊,人家干干凈凈,漂漂亮亮的,她呢?蓬頭垢面,皮膚粗糙的跟砂紙似得。
一滴淚水突然滴落,落到了李書煙的手背上。
她伸出了手,擦了擦,眼神卻堅定了不少。
李書凝,為什么你要存在,為什么你要覺醒異能,你不該存在的,你的一切都該屬于我的。
薛寒,她決不允許被人搶走。
她已經拋棄了所有,薛寒是她唯一抓住的,她絕不允許失去。
李書凝最近頻頻出去,她感覺有些不對,果然,她幾次出去,發現那些喪尸在不斷的聚攏。
她想起劇情里,似乎也曾爆發過一輪喪尸潮。
當時在宋城,薛寒怎么渡過那喪尸潮的,李書凝并不清楚,因為她一直躲在最安全的地方,但是那次死了很多人。
按劇情里的發展,這次喪尸潮應該不會很厲害,但是李書凝不敢確定,畢竟很多東西都改變了,這里是白菁基地。
李書凝回到酒店后,便有人找她匯報了。
“老大,之前你讓兄弟們盯著的那幾個人,最近蠢蠢欲動,尤其是那個女的,在拉攏一些實力不是很強的異能者,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李書凝冷笑,不管什么陰謀詭計,在強大的實力面前,都是沒用的。
想來李書煙也不可能會相信,她即將突破六階了吧?
對,還是要盡快突破六階才是。
李書凝手中還有一些晶體,而且還是魚怪晶體。
她之前突破五階后,便一直沒有使用晶體了,想要留一手。
吸收晶體后,李書凝直接便突破六階了。
三月一日這一天,白菁基地外頭來了大量的喪尸。
很顯然,這么龐大的喪尸群,已經把外頭的建筑垃圾給挪開了。
李書凝面無表情的站在城墻之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早已有人開始組織異能者反抗了。
白菁基地的實力不是蓋的,喪尸潮對他們似乎并沒有太大的影響,反而送來了大量的晶體。
“寒哥,媽媽每日去做那么累的活,她畢竟是普通人,體質和咱們不能比,明明兩家關系那么好,李書凝為何要那般對待伯母呢?”
薛寒張了張嘴,卻說不出什么來,他之前去找了李書凝一次,苦苦哀求,然而李書凝怎么都不愿破例,表示這是規則,若是想繼續留在白菁基地,就必須要遵守白菁基地的規則。那般不留情面,讓薛寒有些痛苦。
“寒哥,我以前真的只是嫉妒姐姐,除了那天晚上,我真的沒有害過姐姐,咱們已經在一起了,成了夫妻,姐姐對咱們有成見,難道咱們一家子就這般繼續生活下去么?”
薛寒的眼里有著掙扎,有著痛苦。
李書煙看了他一眼,又說道:“寒哥,我倒是無所謂,當時確實做錯了,還害了爸爸媽媽,受這些苦難都是應該的,可是姐姐不該那般對待爸媽,當初薛李兩家那么好,姐姐怎么變得這般冷血了。”
薛寒突然悶聲說道:“那又有什么辦法,這里畢竟是小凝的基地。”
“寒哥,你看白菁基地如何?”
薛寒看了眼李書煙,凝視良久才說道:“很有紀律,若是再多給些時間,絕對可以打造成銅墻鐵壁。”
“寒哥,如果我們把白菁基地抓在手上,自然就可以擺脫此時的困境了。她畢竟是我的姐姐,即便咱們拿了白菁基地,也不會對姐姐怎樣,以后咱們可以一起照顧姐姐,你說對么?”
薛寒低垂著眼,沒有說話,李書煙卻笑著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