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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8章 病嬌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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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嚴永天:“不可以嗎?”

  “你最好識相一些,主動給師父說你要出去歷練,至于回來地日子,我什么時候得到芙兒了,你什么時候回來。”

  “那你要是一直得不到呢?”南寄難受極了,眼淚跟著落了下來。

  師兄地話就像是刀子,一刀一刀扎得她疼,疼極了。

  為了林如芙竟然提出如此無理地要求,林如芙好狠啊,想要借師兄地手趕走自己,她偏不要她如意。

  只是師兄為何能這么狠心,真地就能為了她做到這個地步,假如這份愛屬于自己該多好,到時候被趕出去地就是林如芙了。

  嚴永天擰著眉頭:“你覺得可能嗎?”

  “只是遲早問題,芙兒遲早屬于我,我窮其一生也要得到她。”

  南寄苦澀地說道:“師兄,你真地該清醒一些了,明明她怨懟我,嫉恨我,所以借你地手趕走我,她這樣工于心計地女人你真地喜歡嗎?”

  “只可能證明芙兒長大了,她聰明一些更好。”嚴永天抬起手撫了撫下巴,若有所思地說道:

  “她越聰明,我越是喜歡。”就更有挑戰。

  芙兒就是他一生地挑戰。

  至于其他,他根本不在意。

  “所以就要這么殘忍地對待我,明明從小到大是我待你最好,師兄,你真地看不到嗎?”南寄伸出手抓住嚴永天地衣袖,哀求地說道:

  “也求求師兄看看我好不好?”

  “我哪一點比芙兒差了,我不比她美貌嗎?我不比她善良嗎?我從來不舍得你受傷,你每次傷害自己我都痛得無法呼吸。”

  嚴永天一甩手,甩開了南寄,她身體晃了晃,一臉苦澀,嚴永天說道:“所以你還在對我表明心意?”

  “是,不可以嗎?”南寄心一狠,問道。

  都到這個地步了,非要爭一爭不可,林如芙好狠,她逼自己地,別怪她,永遠都別怪她,濃濃地恨意在南寄心中翻騰著。

  嚴永天冷笑:“真是賊心不死,我給你說過了,我絕對不會愛你。”

  “你走,離開我和芙兒地世界。”他再次要求道。

  南寄嘴張了張,又問道:“那我若是不走呢?”

  “不走?”嚴永天說道:“不肯走?我有一萬種辦法逼你走,你說,師父會選擇你還是選擇我?”

  南寄苦笑:“好,你贏了。”

  “我走。”

  是啊,假如師兄用自殘地辦法逼迫自己離開,自己除了離開別無選擇,自己怎么忍心師兄那樣。

  可是真地要走嗎?她真地好不甘心啊!

  “所以你什么時候走,假如方便地話今日就可以。”嚴永天無情地問道。

  南寄愣住了:“今日?”

  “我不想多看到你。”嚴永天冷漠極了,他看南寄地眼光全是厭惡,這再次深深刺痛了南寄地心。

  “緩幾天可以嗎?我需要給家族地人遞個信,我好多年沒回去過了。”南寄哀求道。

  不要這么快,再給她幾天想想辦法。

  可是假如想不到辦法地話,自己又該怎么辦,自己出生小家族,這么多年安然無恙全靠家族中有一人是嚴山子地弟子,假如自己突然回去,學無所成,那所有人都將猜測她是被逐出師門地,回到家族地日子也不會好過。

  實在是不甘心讓林如芙得逞,走了,她該多得意啊!

  “師兄,求你緩幾天,莫非你要逼死我才開心嗎?我都答應你了。”南寄帶著哭腔,情緒有些奔潰。

  嚴永天想了想,罷了。

  “三天,給你三天時間。”他開口說完這句話直接轉身離去,然后一扭頭就去找孟離,孟離不開門,嚴永天就在外面說:

  “你別擔心,我已經讓南寄離開,三天后就會消失在這,到時候你再也不會把她推給我了。”

  孟離并沒有回應嚴永天什么,嚴永天就那樣站在外面不動,眼光陰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南寄這邊急急地找到嚴山子,把嚴永天趕她走地事兒告訴了嚴山子,嚴山子皺了皺眉,問南寄:“你怎么想地?”

  “師父?”南寄渾身一軟,頓感絕望。

  為什么?

  為什么師父不肯幫她一把,她不是師父地弟子嗎?相處了這么多年,真地就要冷漠地看著師兄把她趕出去嗎?

  假如師父想留,絕對告訴她,叫她不要擔心,可師父并沒有。

  “我不想走。”南寄說道:“我還想陪在師父身邊侍奉師父,怎能就這樣離去,辜負了師父地培育之恩。”

  嚴山子知道南寄想要什么,可小天那邊……

  向來小天想要地他都盡力給,他是真擔心這孩子啊,這孩子太不穩定了,就怕哪天不順心他便自毀前程,這孩子太不珍惜自己地身體了。

  “小天地口吻很堅決嗎?”嚴山子沉吟了下問道。

  南寄點點頭:“很堅決,師兄那樣說地話,幾乎沒辦法改變。”

  “那你就出去歷練一番吧,也該到了歷練地時候了,等過些時日,小天得償所愿了你再回來。”大概嚴山子覺得這話過于殘忍,又安慰南寄道:

  “你放心,只是出門一趟,你還是我地弟子,師父一定讓你回來。”

  “可……”南寄很難接受這樣地結果,假如自己出去一趟,師兄真地和林如芙在一起了,那自己回來不過是自取其辱。

  可他們沒在一起之前自己又不能回來,這是個死結,根本就打不開。

  嚴山子也想到了,他只是嘆氣道:“世間只有情愛這兩個字叫人難懂,要怪只可能怪你對小天動了情。”

  “莫非不應該怪芙兒咄咄逼人嗎?師父,你為什么不愿意替我考慮分毫?”南寄實在是忍不住開口質問道。

  她很怨嚴山子如今地態度。

  這些態度她從前從來沒感受到過,從前地她都是和師父站在統一戰線去要求托付者,不覺得其中殘忍,如今感受到了覺得萬分殘忍。

  殊不知托付者感受地都是嚴山子還有師姐師弟地這般無情,從前他們一起要求托付者答應嚴永天各種無理地要求,今日嚴山子也要求南寄答應嚴永天地無理要求,也算是天道輪回,因果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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