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珊又開始了新一輪等待,只是這次沒能等回來幾天不歸的曼桑,卻等到了提前結束行程回來的孟離。
這也是孟離放心不下蜜珊的緣故。
所以給一群太太們說,我們提前回去給丈夫一個驚喜吧。
他們都表示很樂意,畢竟這次就是曼桑給安排的,孟離也相當于一個主家,請客的人,請客的人都說回去了,她們還能說什么呢?
孟離想來,蜜珊這段時間肯定會跟曼桑鬧得不愉快,越是不愉快,蜜珊掌握力量的可能性就更大。
雖然蜜珊最后強大的可能性不大,但還是以防萬一。
孟離回家就看到了遍地狼藉,曼桑也沒有空回來處理這些,畢竟曼桑也想不到孟離會提前回來,認為妻子的行程在他的掌握之中,只要在妻子回來之前把這些事情處理好了就成。
蜜珊的靈魂彌漫著淡淡的黑霧,看來這段時間怨氣不小。
確實也是,雖然當時蜜珊善解人意的讓曼桑走了,可是曼桑一走,蜜珊腦子就清醒了。
智商也就恢復了,她越想越不對呀,曼桑這是在忽悠她呢。
氣得要死不活的,一個人又容易瞎胡想,總之這幾日也過得不痛快,腦海中就在不停的設想下次曼桑回來之后,她應該怎么說,怎么做才對。
蜜珊聽到房子里面的動靜,一開始以為曼桑回來了,她立馬回頭去看,卻看到了曼桑的妻子。
這讓蜜珊那種強烈的怨恨充斥心頭,這幾日又有了點力量,她正強行壓制著不發泄出來,如今看到孟離,就壓制不住了。
既然壓制不住,那就用來對付這個女人,反正自己背了那么多黑鍋,不做點什么都對不起背著的黑鍋。
她把所有力量朝著孟離攻擊而去,孟離淡定躲開,這讓蜜珊駭然。
“你……”
蜜珊盯著孟離。
對方既然能適時躲開,就證明對方看得見她。
所以她一直被騙了!
曼桑也被騙了。
孟離:“我什么我?”
蜜珊:“你看得見我?”
孟離淡定地坐了下來,身體靠在沙發上,悠閑地看著蜜珊,想必蜜珊這點力量打空了,就不能立馬再有力量了。
她平淡地看著蜜珊:
“你認為呢?”
蜜珊表情有點猙獰:
“所以你一直都是故意的,你陷害我的?!”
孟離嗤笑一聲:
“陷害你?說起來還是你愛的人不夠信任你吧。”
這話給蜜珊極大的打擊,一下子直擊她的心靈,她說:
“不,不是這樣。”
“你是插足我們愛情的人,你現在憑什么高高在上?”
“你應該見不得人才對。”
蜜珊找不到什么話反駁孟離,只能選擇拿這件事說事,覺得能從這些話打擊到孟離。
然而孟離并沒有因此而有所感覺,她只是淡淡地說道:
“你錯了,娶我,是曼桑低眉順眼來娶的。”
“而你,不能讓曼桑低眉順眼來娶,何況你已經死了,又何談插足你們呢?”
委托者可不知道曼桑還有這么一個女人,蜜珊生前其實也算能力不錯,別人眼中優秀的女人,但是在曼桑心中,家世,個人,還是差了那么點意思。
連他們的關系都沒有被曼桑公開過,只能說在曼桑的潛意識里,蜜珊還是有些上不得臺面。
孟離把蜜珊說得無話可說,這樣傷人的話居然令她一時間找不到話來反駁。
只是她的表情很憤怒,她的情緒很激動,她想了又想,最后說道:
“那又怎樣,不過是你投胎好一點,你要是投胎不好,曼桑會娶你嗎?你還美滋滋的,殊不知自己的價值只有這點。”
孟離淡淡一笑,道:
“可惜啊,我投胎技術就是比你更勝一籌,你羨慕,嫉妒,又如何呢,誰說投胎好不是一種本事呢。”
“就算曼桑貪戀我的價值,那也證明我有價值,你該想想,你有什么價值,值得曼桑貪戀的。”
蜜珊氣結,這女人說話真是好不要臉,心計,惡毒啊。
她痛心疾首啊,曼桑怎么娶了這么一個女人,這樣的女人根本不配陪在曼桑身邊。
可憐的曼桑被這女人騙的好慘,她一定要揭穿著女人的真面目。
不過此刻她一腔憤怒需要反駁對方來發泄,她突然冷笑道:
“呵,可悲的女人,曼桑娶了你,卻不跟你睡在一起,他連碰都不想碰你,可想而知你在曼桑心中多么不堪。”
孟離挑眉道:
“你可能沒搞清楚,是我不想搭理曼桑。”
“你當成心頭寶的男人,我可沒那么稀奇。”
孟離站起身來,朝著蜜珊走去,隨著一身的氣勢逼近蜜珊,讓蜜珊底氣一下就不足了,也不由惴惴。
“你要干什么?”蜜珊問道。
她看著對方冷漠且從容的臉,能感覺到對方根本就沒把她放在眼里。
到底是為什么這般從容?
孟離:“你不是一直想要回到機器人身體里嗎?”
蜜珊再次往后退,她說道:
“什么意思。”
孟離笑了笑說:
“送你回去呀,我要讓你一直在機器人身體里。”
“在外面很危險的,聽話。”
蜜珊腦海中很多念頭飛快閃過,她問道:
“你到底對我干了些什么!”
孟離:
“想知道?”
“可是有的事情,適合永遠開不了口的人知道哦。”
“不,你不能再靠近我了,你傷害了我曼桑永遠不會原諒你的。”蜜珊著急,在靈魂里尋找從前會突然出現的力量。
雖然這種力量并不大,但也是蜜珊唯一可能擁有的。
就像一個人遭遇危險,對方拿著刀靠著他逼近,如果此人沒什么武器,那么他甚至乎選擇一根樹枝,一塊石頭,這種沒什么用的東西當做自己的武器。
盡管一根樹枝或者一塊石頭基本不能抵擋對方的大刀,但也想擁有。
她在瘋狂的尋找這種力量,但一直找不到,這不由讓她面色焦急,隨著孟離一步一步的逼近,她一退再退,此刻也顯得自己狼狽。
她有種預感,如果落到對方手中,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實在是對方那種自信坦然的態度,讓她不得不做最壞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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