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蘭恩看向哈諾,平時他可沒少討好這家伙。
能不能為他說句好話呢?
然后哈諾只是挑了一下眉,滿不在乎地說:
“別指望我。”
“很明顯,你打擾到我妹妹了,看樣子她不是很喜歡你的打擾。”
布蘭恩:……
沒良心沒人性大概說的就是這種人吧。
他可是一直把他當成大舅子的。
但哈諾既然這樣說了,布蘭恩出生貴族,也是要點臉面的,他只能又尷又尬地對孟離和哈諾說道:
“如果有什么需要布蘭恩幫忙的,布蘭恩一定不會推辭,就不打擾你們了,希望你們始終愉快。”
孟離與哈諾同時點點頭,哈諾說:
“你也同樣。”
布蘭恩才不甘不愿的走了。
孟離終于清靜了,再怎么說哈諾也是一個保護傘嘛,至少在哈諾身邊,極少有人會來選擇跟她搭訕。
“妮麗達,你可知道,你在這里影響我認識美麗的小姐們。”哈諾看著孟離說道。
孟離微笑臉:
“其實不瞞哥哥說,我也認識很多美麗的小姐,不妨介紹給你認識?”
哈諾:……
妹子是越來越不好捉弄了。
“這個公爵是什么來路。”
孟離看著四周表情各異的臉,看著布蘭恩幽怨地看著他這邊。
哈諾取笑道:
“前幾日你不是問我有什么辦法能快速功成名就,你不應該問我的,應該問這位公爵。”
“他不就是這個典范嗎?”
孟離:呃……
看來哈諾有點小不爽啊。
不過倒也是的,這個公爵明面上也沒有為國家做出突出的貢獻,至少他們是不知道貢獻在哪里。
就這樣突然冊封一個這么高的公爵,難免讓這些辛苦奮斗的人有點不爽。
“算了,羨慕不來。”孟離順口一說。
哈諾:
“等下國王帶他出來就會見到。”
孟離哦了一聲,就跟哈諾擠在一起,等著看看這位公爵的真容。
倒是侯爵夫人墊著腳尖看著這邊,看到兄妹兩個擠在一起,身邊都沒有別人,沒有進行交際,心頭有點上火。
她對身邊的侯爵說:
“你看,兩個孩子都是這個樣子,擠在一起不交際,可怎么辦呀。”
侯爵瞥了侯爵夫人一眼:
“夫人,為什么你總是操心孩子們的事情呢。”
“孩子們大了,愿意怎樣是他們的事情。”
侯爵夫人不贊同地說:
“人總是要有個伴侶才不孤單,才能成為一個家,你我當年不就是通過宴會認識的,現在多幸福。”
“如果沒有你,我可能就不會幸福,他們也是一樣的,需要一個人讓他們感受到幸福。”
侯爵閉嘴了,他一說話夫人總是有很多道理跟他講。
侯爵不說話,侯爵夫人又說:
“你為什么不說話呢,難道你不著急孩子們的事情嗎?”
侯爵:……
“著急。”
“可是我看并沒有呀。”
侯爵夫人盯著侯爵的眉眼看。
哪里著急了,這神態自若的樣子。
侯爵:……
過了一會國王出來了,國王帶著皇冠,穿著華麗異常,他生得威猛高大,給人十分威嚴的感覺。
大家都對著國王行禮,大廳一瞬間就安靜下來了。
國王滿意地笑笑,讓大家免禮,但他的眼睛算不得大,這么一笑,眼睛瞇成了一條縫。
國王慢慢悠悠開口了:
“各位,是想讓你們認識一下我們國家一位新晉的公爵,他的實力十分強大,可以為我們守護這個國家。”
“請墨公爵上來吧。”
國王身后一個男子走了上來,整個大廳突然從各處發出了令人驚訝的聲音。
太年輕了吧。
孟離也有點目瞪口呆,看著走上來的人,那種神態,那種表情,雖然現在的形象不是他本身的樣子,但孟離立馬就用術法識破了這家伙的幻容術。
其實這個幻容術也蠻敷衍的,輕松就識破了。
讓孟離看到了真正的樣子,雖然看不到他的真身。
不知道這家伙把真身藏得那么嚴實干嘛,她從來沒辦法辯別,也不知道到底是個什么物種。
這家伙怎么就跑到這里來了。
還在這里混了一個公爵當,是妖王做夠了,要來體驗一把做臣子的感覺嗎?
隨即孟離感覺自己驚訝的樣子著實有點失態,她合上微微張開的嘴,但是心里并不平靜,她默默看著妖王。
現在的妖王是比從前十八九的樣子要長了些,看起來更加成熟,更加像個男人了。
離上次一別,算起來應該有十幾個接近二十個位面沒有見過面了。
劇情委托者只見過他一次,但委托者見到的公爵可不是這樣,被妖王的幻容術所騙,讓他們以為這家伙跟他們差不多的面容特征。
關于年輕的公爵委托者并沒有多去打聽過,了解過。
還覺得自己不適合打聽多了,免得讓人以為她對這位高貴的公爵有別的心思。
所以之前孟離才會找哈諾打聽,當時是出于好奇,沒想到是這樣一回事。
能第三次遇到妖王真是緣分啊。
但是美色不減當年啊。
即使是妖王用的術法幻化出來的外表,也是非常符合這里人的審美,當然也讓底下有些女子深吸了一口氣,這么年輕的公爵,還有這帥氣的外表。
真實令人著迷。
哈諾看著孟離眼睛都瞪直了,他推了一下孟離,沒想到這家伙居然被男子美色所惑,沒出息。
孟離回過神來。
瞅著妖王,看著妖王眼神始終淡漠,看國王的時候,表情也是淡淡,不知道這家伙弄了個公爵當到底有什么用。
難道所求美人,領土,與寶物嗎?
不是他的作風才是。
國王似乎很高興得到一位妖王,他興奮地跟眾人介紹著身邊的公爵。
全然不在意底下人有的人心中泛起的酸意,好在國王的口吻中介紹這位公爵僅僅是一個爵位,還沒有給予實權。
這讓很多不滿的心稍微撫平一些。
國王的話也有結束的時候,待他結束以后,大家就該吃吃,該喝喝了。
公爵似乎不喜歡這種場合,并沒有給別人與他談話的機會,早早就不在大廳了。
以至于直到孟離離開王宮,也沒再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