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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不做世子妃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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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父江母在大門焦急的等了半天。

  才等到宣陽候穿著官服下朝回來。

  宣陽候一回來就看到江父江母,江母一見侯爺,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喊道:

  “候爺,救救我兒,我兒是冤枉的。”

  侯爺明白了對方的來意,臉色陰沉地說道:

  “你的意思的朝廷辦事有失公道了?”

  江父看了一眼江母,連忙解圍:

  “侯爺勿怪,內子不懂,說話自然沒有分寸。”

  宣陽候哦了一聲,看了一眼江父。

  沒什么太大的印象了,上次見面還是十幾年前的事情。

  彼時都是少年郎。

  再見已是為人父。

  宣陽候對著江母說道:

  “你就別跪著了,起身吧。”

  江父把江母扶起來,問宣陽候:“侯爺,可否……”

  宣陽候打斷江父的話,說道:

  “這件事朝廷上下都知道了,在眾目睽睽之下確實也是證據確鑿。”

  “若你不信,我可以給你說去探監的形式,你先問問你們的愛子再說吧。”

  江父一張臉顯得疲憊而憂愁,一只手安撫著江母,示意江母不要說話。

  自己開口說:

  “侯爺,不看僧面看佛面,這……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宣陽候擺擺手:

  “你不如先問問你兒子在侯府都做了些什么混賬事吧。”

  江父驚訝地看著宣陽候。

  真是作孽啊,又干什么了?

  江母大喘著氣,感覺自己的心臟快要受不了了。

  都沒臉開口問。

  宣陽候又道:

  “也不是我不幫,這件事真的無能為力。”

  江父只得朝著宣陽候彎腰拱了拱手,道了謝。

  不知道自己兒子又在候府做了什么混賬事,不敢再開口求人。

  至少要把事情弄清楚先。

  江父又詢問怎么才能見到江天財,宣陽候倒是給江父說去什么地方,需要走些什么程序,就可以看到江天財了。

  江父江母身上帶著銀錢,帶上一些好的飯菜,去探監了。

  兩人進了監牢,里面陰暗潮濕,不時痛罵聲,哭喊聲傳來。

  在獄卒的帶領上,江父江母見到了躺在地上嘴里叼著一根干草,右腿搭在左腿上優哉游哉的江天財。

  獄卒對著江天財喊道:

  “江天財,你爹娘來看你了。”

  江天財刷的一下起身,看著江父江母,雙手抓著欄桿喊道:

  “爹,娘。”

  獄卒用鑰匙打開門上的一個洞口,那是平時給犯人們遞吃的。

  但又保證犯人出不來。

  江母看到兒子這般模樣心疼壞了,連忙上前把飯菜打開給江天財遞了進去。

  獄卒對著江父說道:

  “半刻鐘,時間到了你們就要走了。”

  江父扯出笑臉:

  “官爺,能不能多寬限寬限。”

  獄卒抬起手摸了摸下巴,說:

  “這個嘛。”

  江父連忙把準備好的碎銀塞在了獄卒手里。

  獄卒謹慎地左顧右盼,才道:

  “一刻鐘。”

  江父連連點頭,獄卒便施施然走到不遠處站著。

  江天財聞著飯菜香,激動的熱淚盈眶,未與父母交談,便狼吞虎咽起來。

  江母直流淚,道:

  “我的兒,你慢點。”

  江天財嘴里包著飯菜,哼唧哼唧兩聲算是應了聲。

  江母淚眼汪汪地看著江父,道:

  “老爺啊,你一定要想辦法啊,我們就這一個兒子。”

  江父看到江天財狼狽不堪的樣子,雖然心里也是揪心的疼,但要冷靜很多,說道:

  “冷靜一些,先問問情況吧。”

  江母只是流淚,沒再說話了。

  待江天財吃得差不多了,飯菜還沒有吃完,他才慢慢的挑選起飯菜來。

  江母見此趁機問道:

  “兒啊,你與娘說說,事情緣由因何?”

  江天財提起這個,看著自己的娘:

  “那日我趕往會試地點,然后有人撞到了我,我急著考試,就沒有注意,等會試之前搜身,字條就從我身上掉出來了。”

  “那真的不是我做的,我也不知道是誰塞我懷里的。”

  他的娘一向蠢,說話不過大腦。

  所以他沒把事情的真相完完全全講明白。

  萬一她娘情急之下把他買賣考試試題的事情傳出去,那罪名可是比作弊還嚴重。

  江母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情道:

  “我就說我兒是被冤枉的。”

  “你還記得那個人的長相嗎?”江父也問道。

  江天財搖了搖頭,這些天他不是沒有回想,但當時壓根就沒有看到那人的臉。

  又上哪兒去找去。

  江父有些失望,又帶著痛心,問江天財:

  “我與你娘去侯府,求你堂妹未果,又求侯爺,但侯爺說讓我們來問你,讓你自己說你在侯府的混賬事。”

  江天財聞言眼神閃躲,不肯說。

  江父呵斥道:

  “你若不愿說,為父也沒辦法幫你說情。”

  江天財這才怕了,比起臉面,他更不想在獄中帶著。

  江母也勸解道:

  “兒啊,你就說出來吧。”

  “只有你老實說出來,事情才有辦法解決,你的冤屈才有人幫你洗刷。”

  江天財身體往后退了退,飯菜也不吃了,他畏懼地看了江父一眼,道:

  “爹,我說了,你可別打我。”

  江父心頭預感不好,但耐著性子點了點頭。

  江天財想到這件事,就想到江一芷,面容微微扭曲,對著江父說道:

  “這得都怪堂妹。”

  江父江母對視一眼,他們與江一芷接觸過那么一回合,自然知道江一芷不簡單。

  連忙追問。

  江天財也不敢說是自己一開始就肖想侯府嫡女,又急于攀附權貴,做出那等事。

  他只說自己是江一芷所指使,讓他故意勾引侯府已經有婚約的嫡女。

  然而事情敗露,他被侯府趕了出來。

  江天財把責任全部推在了江一芷身上,說江一芷嫉妒侯府嫡女,想要讓他勾引人家,毀去人家的清白。

  甚至還夸大其詞說他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說江一芷威脅他如果不照著她說的做,便不讓他在京城待下去,無法參加會試。

  他也是沒有辦法,只能屈服。

  錯過了會試,便還要等三年。

  江天財把自己說得無辜又可憐,實際上他心里是真的恨江一芷,因為江一芷他才被趕出的侯府。

  被趕出侯府之后,他才事事都那么倒霉,不順心的。

  江天財認為,源頭和責任,都在江一芷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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