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邦中心的購物處跟酒店會所背后都是大勢力,畢竟這里魚龍混雜,背后沒有大勢力支撐的話沒人敢在這里開酒店跟會所。
  聯邦中心的酒店背后幾乎都是超級勢力。
  其中最出名的就是一個古風古色的月下館,開在最大購物廣場對面,會員制,這里也是獵人榜的私下交易所。
  在天網上占有一席之地。
  這里也是會員制的,任唯一只聽說過聯邦最大的情報基地月下館。
  但也是第一次來,她看著風未箏游刃有余的拿出來會員卡,不由垂下眼眸,意識到自己跟她的差距。
  這里的侍者十分有禮貌的帶領風未箏等人往一樓走,并禮貌的告知這行人:“諸位貴客,今天全場都可以去,但是9樓不能進入。”
  任唯一聽不懂,不過看風未箏微笑著向侍者點頭,她就站在風未箏身邊,等著侍者離開。
  人走之后,風未箏才看向任唯一:“九樓有人包下了一層,沒事的話不要隨意進去。”
  任唯一看了一眼上面:“包下了一整層?”
  她不知道月下館是誰,但聽說進來都要預約,誰能包下一整層?
  “大概就那些人,”風未箏稍稍向任唯一解釋,這才轉了話題:“你天網的考試如何?”
  任唯一這才收回目光,“還好。。”
  畢竟她也是京城的扛把子人手,這些考試中雖然不算突出,但也中規中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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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未箏也不是真的要問任唯一這件事,而是沖著另外的事來,“聽說你們任家的繼承人原是聯邦器協的人?”
  任唯一垂下眼睫,手漸漸變得僵硬,這時候說話,卻又詭異的有些暢快:“現在不僅任家,連百里澤都敗在她身下了,不要說我,等你再回到京城,恐怕你的名字都不保了。”
  有些人到達一些高度,任唯一連嫉妒都嫉妒不起來了,她只看著風未箏。
  風未箏卻不在意,她笑得依舊淡漠,輕飄飄的一句:“我昨天考核,升級為B級學員了。”
  九樓。
  一片寂靜中,電梯“叮”的一聲打開。
  經理一直等在電梯口,等待貴客,電梯一開門,他就彎腰,恭敬的開口,“小姐,請隨我來。”
  他聽到一道懶洋洋的聲音,“謝謝。”
  是個難得有禮貌的貴客。
  經理請對方去里面的包廂,略微抬頭,終于看到了客人的全貌,一張秾麗的臉,很美,卻不張揚,像是一只慵懶的貓。
  這張臉過分出色,他曾經接待過的那位香協第一學員都遠遠不及。
  與此同時,這張臉也十分陌生。
  經理心下一驚,他是知道等待這個女人的是誰,器協有名的青出于藍的少主喬納森,脾氣跟恐怖組織那位mask一樣。
  這還是他第一次包下一層只接待一位貴客,還提前在包廂里面等。
  所以這位……
  究竟是誰?
  月下館是賞金獵人的唯一交易地點,里面收集的消息無數,近幾年連天網的消息都是從月下館得到的。
  經理心下想了很多,月下館最出名的賣點就是販賣的消息,以及對客人信息的保密,可連月下館都沒有收集到面前這人的人消息。
  這才是經理覺得震驚的地方。
  門被經理恭敬的打開,他微微彎腰請孟拂進去,等人進去后,他關上了門,并吩咐人隨時在外等候吩咐。
  屋內。
  喬納森提前來了一個小時,這期間,催孟拂催了不下十次,因為帶著目的等人,這一個小時等的特別慢。
  他靠著沙發,沒什么耐心的再次低頭喝了口咖啡。
  剛道嘴里,就聽到了門口的聲音。
  他抬頭,就看到從門口進來的女人。
  身影很是清瘦,比他看見過的徐莫徊還要清瘦,他保持這個動作,視線往上移,看到了一雙漫不經心的桃花眼。
  “咳咳——”
  喬納森被咖啡嗆到了,從桌子邊拿了張餐布慌亂的擦著嘴,一邊忍不住抬頭看。
  孟拂拿著手機走過來,瞥他一眼,似笑非笑,很有氣場:“慌...
  :“慌什么。”
  喬納森默默擦著桌子,“沒。”
  自從孟拂上一次跟他聯系后,他就接受了孟拂這個人的設定。
  眼下面前的人跟群里的“孟爹”重合,喬納森覺得這張臉就算再好看,自己看著也覺得十分有壓力。
  “我還以為你不會來聯邦。”這間會客室很大,喬納森直接帶著她換了個桌子。
  畢竟孟拂以前在群里,言語間對聯邦、四協都挺抵觸的。
  “來看看我老師,”孟拂隨意的開口,“順便看看你跟mask有沒有犯蠢。”
  喬納森不接受孟拂的這個判定:“我不是……”
  孟拂只抬了抬下巴,示意他說。
  喬納森:“……也就那一次,不過現在沒了,該拿的我也拿回來了。”
  喬納森說到后面一句,笑得意氣風發,“對了孟爹你想管什么?那個安德魯你覺得怎么樣?我把他分給你,以后你在器協,他就是你的人了。”
  安德魯是器協高管,不屬于任何長老名下,不少人想要拉攏他,但都沒成功。
  “我就掛個名,”孟拂搖頭,她看喬納森給她磨了杯咖啡,就伸手接過來,“其他事情我不管的,你要遇到什么麻煩,報給我就好。”
  孟拂是個黑客,當初跟喬納森說加入器協,也是想好了,以后器協遇到這個方向的事,就替器協動手。
  能得到抗拒天網的頂級黑客,喬納森被mask嫉妒到現在。
  “當然,所以其他事情交給安德魯就行,”喬納森很懂孟拂的,又給了她一張天網銀行卡,“這是孟爹您的工資卡。安德魯這個人我調查過,他背后清清白白,也懂時勢,那個蓋伊,我已經剔除器協了。”
  “嗯。”孟拂點點頭,她相信喬納森會把蓋伊處理好。
  總歸她來的時候鬧出這么大動靜,器協應該沒人再敢對任唯乾他們動手,她這次來的目的差不多了。
  孟拂說不管事,就是真的不管事。
  她跟喬納森見了一面,就回到蘇承這邊,拿出上次封治給她的文件研究,要不就是看查利車隊的人賽車。
  要不就跟著蘇承去處理蘇家基地的事兒。
  今天的她檢查查利現場發揮,查利的車跑了一半,兜里的手機響了一聲——
  是一個新人加她的微信。
  安德魯。
  沒錯,安德魯為了跟她聯系,特地找人教他下載并學習了微信。
  孟拂通過了安德魯。
  器協。
  安德魯加完了微信,他身邊,一個金發碧眼的男人皺著眉,“你有沒有問她什么時候來?”
  安德魯看著微信,十分僵硬的打了個招呼,才搖頭,看他表情不怎么好的樣子,不由開口:“漢斯,你這是什么表情?”
  漢斯冷笑一聲,“安德魯,你不知道我們這幾天在器協的待遇嗎?”
  他們由高管轉入到長老名下,實際上轉到長老名下對他們來說是件好事,畢竟長老名下有特殊的訓練室。
  一開始漢斯等人也很驚喜,這個新長老聽說跟喬納森關系很好。
  可五天了,他們沒有人見過這位新長老,不僅如此,這個新長老熱鬧了兩天后,就銷聲匿跡了,畢竟是個新人,在器協沒人脈也沒勢力。
  以前在前面,漢斯跟安德魯還受人尊重。
  這兩天,漢斯連進訓練室都被告知被人占了,而上面的任務也輪不到他們。
  漢斯一步步暴躁,讓安德魯去聯系那位孟長老。
  “長老有自己的想法,”安德魯搖頭,“我們靜等。”
  “你等得起!我們等得起嗎?!”漢斯猛地一拍桌子,看了他一眼,再一次跟安德魯不歡而散。
  門外,漢斯的一個屬下才小聲詢問,“老大,畢竟孟長老也是長老,怎么我們連長老旗下的訓練室都進不去?她是犯了什么罪嗎?”
  漢斯聞言,眉眼沉下:“要真是這樣還好,可惜她不是。”
  這五天內,他也了解了這位孟長老的背景。
  “孟長老跟其他幾個權勢滔天的長老不一樣,只是一個京城人士,背后沒有任何一個家族跟勢力的背景。”漢斯說到這里,撇嘴,“她身邊,不是久待的地方。”
  得找個時間把自己摘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