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
不遠處,銀羽鱗獾們的叫聲已經傳出,沙啞尖銳的回聲讓現場的氛圍變得更加凝重了起來。
“來不及了,直接上吧。”高毅冷著臉看著不斷沖過來的銀羽鱗獾,他知道此時讓鈴繼續用地沼澤改變周圍環境的時間不夠。
沸騰的火焰猛然竄起,一片火幕在高毅等人與銀羽鱗獾之間豎起,高毅他們也迅速的徒了樹后。而鈴則是立刻鎖定了所有試圖靠近自己的銀羽鱗獾,隨著它身體上下浮動,火幕的高度又再次拔高,將大部分的銀羽鱗獾覆蓋其中!
這么大范圍的火焰攻擊早幾的鈴是很難做到的,而如今卻是可以施展出來了。
鈴吸收了將近高毅一半存量的地心源液后,實力得到了突發猛進。地心源液本就是土屬性的寶物,對于擁有土屬性的火山霧靈而言乃大補圣物。如今火山霧靈的等級也提升到了二階,這也是多虧了高毅昨傳送自身源力的功勞。
“熊熊熊”
陣陣猛火迅速席卷橫掃,四周的景象都被這高溫給曲折扭曲了起來!
對付這種帶有暗屬性的獸系魂寵,高毅的火山霧靈無疑是最優的選擇。
果不其然,銀羽鱗獾們沖鋒的勢頭瞬間就被打亂了,有的甚至畏懼火焰開始向后退去。暗屬性源獸懼怕強光,也同樣懼怕灼熱的高溫,這道火幕對它們而言就如同洪水猛獸般驚駭。
不過鈴的火幕這是用來做阻擋作用罷了,要想靠著這個來殺傷銀羽鱗獾群是不可能的,不過嚇退這些靠近的銀羽鱗獾就已經達到了高毅所想要的效果了。
有幾只完全失去理智的銀羽鱗獾直接躍過了火圈,它們好似無視了身上正不斷燃燒的火焰,雙目通紅地盯著高毅等人。
“賦能力強化后的嗜血狂化。”高毅皺著眉頭看著這幾只不懼生死的銀羽鱗獾。
銀羽鱗獾它們的賦能力是狂化增幅,它們的兇名也是大半來源于這個賦。眾所周知嗜血狂化是獸屬性的招牌源技,直接增幅獸類源獸的方方面面,即便是以理智為代價也依然不失為優秀的源技。
而狂化增幅這個賦將嗜血狂化推向了更加極賭方向,這賦強化了嗜血狂化帶來的增幅作用。大量增加了源技的副作用,就是理智幾乎散盡,只靠本能行事的無腦野獸。
“音,蔓藤絞殺!”柳若馨對自己的源獸發出了命令,在這幾只銀羽鱗獾瞬間被藤青信所揮出的蔓藤束縛。
這些狂化后的銀羽鱗獾力氣很大,奮力掙扎之下將蔓藤給弄斷了。不過隨即就是一陣劇烈的強光攻擊,精準地打在了它們的雙目上,直接弄瞎了它們的雙目,光屬性攻擊對暗屬性源獸的灼燒傷害是驚饒,它們頓時捂著眼睛在地上掙扎了起來。
蒼白鶴狠辣的攻擊直接廢了銀羽鱗獾的戰斗力,光屬性對暗屬性的克制是明顯的。只見下一刻藤青信的蔓藤再次綁住它們,最后不斷發力將其絞殺,窒息而亡。
為了確保站在御獸師們不會直接受到圍攻,莊若讓角蛙直接跳進了銀羽鱗獾群中,沉重的體重直接壓死了一只銀羽鱗獾。
“唰!!!”角蛙長角猛然的反射出一道冰凍徹骨的冰芒,直接貫穿了一只二階三級的銀羽鱗獾,鮮血還未從銀羽鱗獾的身上溢出,便已經被超低的溫度連同傷口一起凍結。
雖然先手雙殺,但是銀羽鱗獾的反攻也絲毫不差,很快便有兩只銀羽鱗獾的張開利齒咬向了角蛙的外皮,留下了幾道血痕。幾顆飛射而來的暗影彈直接在角蛙的身體上炸開,畢竟角蛙體型龐大速度相對比較緩慢,短短一次交鋒,角蛙身上就留下了不少的傷。
受到不創贍角蛙自然不敢多停留,再次高躍而起,甩下了兩只咬住自己不放的銀羽鱗獾。
“燃輪之環!”
砂石摩擦聲響起,地熔火狀態下的火環直接擴大,狠狠擊中了三只想要追擊角蛙的銀羽鱗獾,堅硬的羽狀鱗片被漸漸高溫融化,銀羽鱗獾頓時發出凄厲的慘叫聲。
“熊!!!”
火環火焰瞬間如花朵一般盛放,狠狠地在銀羽鱗獾身上炸開火花,很快銀羽鱗獾就沒了動靜,直接被高溫火焰轟殺。
而柳若馨除了指揮蒼白鶴和藤青信戰斗外,也迅速給受贍角蛙施展治療源技,保證角蛙戰斗力的充分。
三人好像是配合多年的老隊員一般,默契十足地殺戮著這些銀羽鱗獾。銀羽鱗獾的數量雖然不少,但是這點數量的族群,高毅三人還是勉強可以應付的。
銀羽鱗獾不死不休的特性高毅等人很清楚,竟然已經動手了,就絕沒有半點緩和的余地了。
戰斗火熱進行,高毅這邊始終把握著戰斗的節奏,銀羽鱗獾的數量也在不斷的減少。連續的火焰攻勢下,鈴成為了戰場中殺敵最多的,范圍性的遠程手段就像是炮臺一般,這也是一開始高毅想將鈴培養成的方向。
而試圖靠近御獸師的銀羽鱗獾,不是被藤青信蔓藤絞殺,就是被蒼白鶴和火山霧靈聯合攻殺,所以高毅他們的位置一直都很安全。
雖然銀羽鱗獾的數量正不斷減少,但是高毅等人心里都有所疑慮。畢竟三人都不是傻子,從剛剛滲爪血翼蝠的奇怪表現,以及莫名被其引來的銀羽鱗獾攻殺,這絕不是偶然可以得清的。
“之前那只滲爪血翼蝠應該是被什么源獸操控了,這些襲擊我們的銀羽鱗獾十有八九是人為謀劃的。”莊若感覺戰斗應該不會出現什么問題后,語氣凝重地道。
“應該沒錯,那些人應該不會離這里很遠。能夠精神操控那只二階三級的滲爪血翼蝠吸引銀羽鱗獾群,源獸的精神操控范圍絕不會太遠,應該可以揪出來。”高毅也是動了幾分火氣了,沒想到他們還沒動手掠奪其他人,倒是先被其他人給打了鳥眼。
“我之前讓環口地龍去找了,應該過不了多久就有消息了。”莊若眼神一寒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