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牛頭人經過內心的掙扎還是舉起那個壇子喝了起來,這是他有史以來第一次這么喝,想想就瘋狂,但是他沒喝幾口酒壇子便摔碎在地上。
牛頭人自己也倒在了地上,一醉不醒,唐治見這牛喝多了,趕快把牛頭人拖了出去,自己回到屋里把門反鎖。
長出了一口氣道:“這下安全了。”
不知舞這是皺眉道:“可是咱們也不能在這里一直呆下去啊。我還有兩個月的活頭到時沒事,兩個月后我要是死了,你怎么辦?在這里呆一輩子。”
唐治:“呸,呸,呸,別說這種喪氣話,有我呢,你死不了的,其實,我一直有件事瞞著你沒和你說。”
不知舞問道:“什么事?”
唐治臉紅了起來:“就是,其實我……我可以醫治好你的傷的。”
不知舞:“能醫治你怎么不早點說?還不趕快過來給我醫治,你怎么想的?能醫治我,你不救我,你該不會是想跟我談什么條件吧?”
唐治:“不會,咱們相處有一段時間了,你應該知道,我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我能醫治你不和你說是有原因的。”
不知舞皺眉道:“什么原因?”
唐治還是紅著臉回答道:“需,需要你,脫光衣服,你放心,你只要想被我醫治的話,我閉著眼給你治就是,我不會看的。”
“就這么點事,有什么的,我脫光了就是,你給我治吧。”不知舞一點也不矯情,說脫就脫。
唐治不禁是流出了鼻血,贊嘆道:“這身材完美啊!”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唐治擦了擦鼻血,一臉嚴肅的道:“小舞,放心,我以后一定會為你負責的。”
不知舞眨了眨眼睛,把衣服扔到一旁道:“你負什么責?你不會以為你看了我身子,我就要嫁給你吧?”
唐治有些臉紅,是自己自作多情了,想不到不知舞這么開放。
不在廢話直接直接召出金龍來給不知舞療傷,金龍竄進了不知舞的身體,游蕩了好一會才出來回到唐治的精神識海里。
不知舞身上的傷口奇跡般地全部愈合了,而且不知舞居然還恢復了玄丹境的修為,體內又長出了了新的金丹!
新的金丹和之前的不一樣了,不知舞用神識掃過這顆金丹,發現金丹上出現了一只鳳凰!
不知舞大喜趕快穿起衣服,她現在有信心出去平了那個荒野大嫖客,但是為了保險起見,但是先穩固一下自己境界再說,畢竟現在這顆金丹和之前不一樣了。
“你干的不錯,以后跟著我混吧。我罩著你。”不知舞笑瞇瞇的看向唐治。
唐治感覺到哪里不對勁,趕緊問問金龍。
“龍哥,你在她身體里這么久,都干了些什么?我怎么感覺她現在變了一個人似的?”
“嗷~我修復了她的金丹,她恢復到了她原來的玄丹境了。你現在可不是她的對手了。”
“我靠,龍哥,你能不能不要這么坑我?”
“我是在幫您,那個牛頭人實力遠比你想象中的恐怖,已經是玄丹境后期了,只差一步就能達到元魂境了,你們兩個也不能一直困在這里啊。
尤其是你,你不要是不回去發展唐國,失去唐國皇位的話,我就會永久的消失了。”
唐治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處境,還有不到兩個月的時間了,要是沒處理完國內這三件大事,自己的皇位就沒了,連外掛金龍也會消失。
自己要趕快前往古戰場才行,他隱約覺得古戰場那里一直有個聲音在召喚他。
“好,跟你混,恭喜小舞重回巔峰,小舞什么時候帶著老公我,出去宰了那牛魔,咱們燉牛排吃啊?”唐治打算抱不知舞的大腿了,他不想努力了。
“不能叫我小舞了,我比你大,以后叫我舞姐,還有擺正自己的身份,從今以后你是我小弟,小治弟弟,去給姐姐倒碗酒喝。”不知舞坐在了椅子上,很有大姐大的范兒。
女人的臉,六月的天,說變就變,之前還是伴侶,現在就成了小弟。
唐治生氣道:“你這分明就是恩將仇報,忘恩負義,過河拆橋,卸磨殺驢。”
不知舞舉起右手,右手上多了一團火焰,唐治看見這那團火焰后,立刻去倒酒了。
不知舞笑了笑:“這樣才乖嘛,以后被欺負了,記得提姐姐名。”
唐治罵起金龍來。
“看你干的好事,這下好了吧。”
“嗷~讓你不早點拿下。”
“你那種方法,她非得殺了我不行,算了算了,不和你說了。”
不知舞看著站在一旁不高興的唐治,笑道:“你別生氣啊,我又沒有欺負你,讓你做我小弟,你又沒吃虧,看坐下來吃點東西吧。剛才喝了那么多酒也該吃兩口菜了。”
其實不知舞也不知道該怎么和唐治相處了,雖然唐治是自己的意中人,但是她容不得自己的意中人心里有別的女人,當初讓唐治做自己的伴侶是因為自己活不長了,想在最后的時光里體驗這份美好,為了防止暗河的追殺,才把唐治帶來了荒蕪之地。
但是她現在被治好了,她不能接受和一群女子共享一個男人,所以實力恢復后就先讓唐治做自己的弟弟。
唐治坐下后說道:“那小舞啊,不,是舞姐,舞姐,咱們兩呢,一起分享幾則寓言小故事啊,故事的名字分別是:東郭先生與狼、呂洞賓與狗、農夫與蛇、唐治與不知舞。這幾個故事分別講的是什么呢,我從頭到尾依次的給你講講啊,說從前那,有個叫東郭的先生,有一天,他騎著自己那頭驢,在那嘎達嘎達嘎達嘎達騎了一臉大疙瘩,完了呢,就遇到了一個快要死了的狼,這個狼……”
這時外面傳來了敲門聲,那個牛頭人清醒了過來。
“快給俺老牛開門。”牛頭人在門外大聲喊道。
唐治被牛頭人的敲門聲打斷了,趕緊看向不知舞:“舞姐這牛醒了怎么辦?”
不知舞繼續喝著酒,漫不經心的說道:“讓他叫,反正他又進不來,你接著講你剛才那寓言小故事啊。”
唐治:“舞姐,舞姐,咱們還是出去砍了那牛魔吧,他這么敲門不煩的慌嗎?”
不知舞:“那你出去砍了他吧。”
唐治:“你不是說要罩著我嗎?”
不知舞:“你不是說我忘恩負義嗎?不是我說過河拆橋嗎?這樣你還叫我小舞,接著做我的伴侶,你保護我怎么樣?”
唐治尷尬道:“舞姐,你是我的舞姐,你不是小舞,這下可以了吧。”
不知舞開心起來:“這還差不多,不過我剛恢復實力,想讓那牛叫會兒,等我穩定穩定境界在出去戰他。”
唐治附和道:“這樣也好,正所謂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等那牛頭沒了士氣,再出去和他戰斗,可以增加咱們的勝率。”
牛頭見他們不開門,也不敲了,要不是怕通靈塔攻擊,他現在已經把門拍碎沖進去了。
牛頭人開始坐在門口的臺階上說道:“別以為你們不開門,我就進不去了,我老婆有鑰匙,我老婆明天就回來,到時候有你們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