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他這樣想著的時候,隨他一同前來的四個隨從弟子,沖破了眾多親衛的包圍,跑到了他的(shēn)邊,氣喘吁吁的開口道:
“公子,我們還是從長計議吧,剛才我等打探了一番,之前魔靈谷的兩位長老,來為魔靈公子報仇都折在這里了,所以我們還是先看看(qíng)況再吧。”
“此時,我們還能從長計議嗎?”
聽了這弟子所言,陸弘文像是看白癡一樣的看著出言的這位弟子。
“額……好像也是~”
此時此刻,這四位隨從弟子也是發現了不對,他們剛才好像確實是沖進了什么東西里面?
隨后四人雙眼一掃,便發現公子被包圍了,而他們也在這包圍當鄭 這如此一幕,讓這四個隨從瞬間抽出各自兵器,謹慎的看著郡守府的一眾護衛。
此時的陸弘文心中一片冰冷,之前他對于那些傳言并不在意,畢竟三人成虎,什么樣的謠言都會有的。
而他本以為要么是邪文軒自己不心著了對方的道,要么就是以訛傳訛。
可從剛才那攻擊自己的那道人影上看,傳言是真的。
他已經在想,到底是現在一走了之,不顧自己落雪公子的名頭,還是硬鋼到底,拼著受傷,也要山那人之后,再揚長而去,保留些面子?
正當他有些遲疑不定的時候,冷星河在官雨萱二女的攙扶下,來到了府外,看著那被重重包圍的陸弘文。
冷星河見到對方那帥氣的臉蛋,心中就很是不爽,你你修為高也就算了,居然還長的這么帥,你特么還讓不讓別人活了?
如此一來,這冷星河對陸弘文又恨上了幾分。
先是想要出手搶奪他的百獸圖,再是羞辱他,讓他雙手奉上自己內定的女人,就這兩樣,足以讓冷星河給他判上死刑。
冷星河深深的吸了口氣,開口道:
“香兒,你可知道這極雪閣大概有多少高手?最高修為者是什么境界?”
“星河,極雪閣在大陸上之所以能夠排名第二,是因為他們有五位戰尊。
可剛才看這落雪公子出手的態勢來看,他如今已然是戰尊了。
也就是,極雪閣,算上他,便有六位戰尊。”
到這里的商香,心下也是的吃驚了一把。
沒想到這十幾年前的落雪公子還是個戰帝巔峰修為,沒想到如今卻已經變成了戰尊,當真是有些不可思議。
而冷星河一聽對方勢力當中沒有戰神修為的強者,心中大定。
在這個世界上,只要不是戰神,那就沒人能夠要了他(性)命。
再過不久,他的招賢閣和點將臺就可以用了,依照他現在的勢力值,到時候他便會再添幾位戰尊,屆時,他還需要怕這什么極雪閣嗎?
想到此處,冷星河嘴角一翹,對著陸弘文(陰)(陰)一笑。
而陸弘文見到冷星河這樣的笑容,心中沒來由的一突。
要知道,他可是戰尊,能讓他心中打突的,只能是與他自己(性)命憂關的事(qíng)才會如此。
這樣一想,陸弘文眼眸瞬間睜大,他想起了眾人一直所的,對方斬殺了魔靈谷魔靈公子。
難道這冷星河也敢如此對待他?
然而事(qíng)正向著他所想的那個方向發展,只聽冷星河那略顯(陰)冷的聲音在這陸弘文的耳邊響起:
“眾將士!此人意圖搶奪本將寶物,更要奪我之(ài)妻,你們,本將應當如何處置此賊人?”
“主公,末將以為,此人該殺!”
“該殺該殺”
出這話的,卻是白起,而隨著白起話音落下,將落雪公子圍在中間的眾多侍衛和鐵鷹銳士,便齊齊發喊。
這種喊聲,讓陸弘文面色一白,臉色很是難看。
而這樣的聲勢,也讓原本不怎么關注的眾多百姓注意到了,紛紛開始聚集過來。
看著越來越多的百姓,陸弘文心神一動,口中高呼道:
“本公子乃是極雪閣落雪公子,你敢殺我?我極雪閣可并非是你這州牧能夠招惹的,就算你們紫金大帝見了本公子,不得也要畢恭畢敬,更何況是你?
況且本公子看上了你的東西,那是你的榮幸,看上了你的女人,那是你的福分。
再者,你敢,女武神不是你用強才得到的嗎?”
而前面只是這陸弘文的鋪墊,這最后一句,才是陸弘文真正想的。
若是他的記憶沒錯的話,這女武神官雨萱在民間的名頭很是響亮,如今一拋出這樣爆炸(性)的內容,那么這些百姓必然會群起而攻之,哪怕沒有,也會造成極大的混亂。
這樣的話,他九可以渾水摸魚,溜之大吉。
然而這陸弘文原本意料當中的事(qíng)卻并沒有發生,他本以為會是一片質疑冷星河的聲音在這百姓當中響起。
可他等了半,見到的卻是眾多百姓,面色不悅的看著他。
這種(qíng)況看得他有些發蒙,這劇本不對吧?難道極雪閣的名望和他落雪公子的名聲在這云州苦寒之地并不管用?
而且那官雨萱的名頭也不好使?否則為什么這些百姓會是這樣的表(qíng)?
不管這些百姓心中是怎么想的,冷星河此時是真的生氣了,雙手緊緊地攥著拳頭,開口道:
“別讓本將知道那個造謠者是誰,前有商舜污蔑我拐走了香兒,今有此人污蔑我對萱兒用強。
居然如此侮我,惡來,給本將將此人斬殺之后剁碎了喂狗!”
“末將領命。”
得了冷星河的命令,典韋也不含糊,手持雙戟,便向著陸弘文走去。
若對方是個垃圾的話,不定典韋還不會如此重視,可對方卻是位戰尊,難保不會有什么保命手段,就如那商陵一般。
所以他才會這般謹慎,這也算是商陵給典韋上了一節非常重要的課吧。
看著手持雙戟,不斷向著自己走來的典韋,陸弘文眉頭一皺,看來他之前確實有些瞧了這冷星河,就憑這治理百姓的手段,便非常人所能比的。
這樣一想,陸弘文輕輕的嘆了口氣,他陸弘文也有今,看來只能舍了這四個弟子,獨自逃走了。
這不是他陸弘文怕了,而是在他的靈覺當中,眼前這典韋給他的感覺,簡直就是一頭兇獸。
這種感覺很是離譜,但他是戰尊,靈覺強大,自然不會出錯,所以他相信自己的判斷。
如此一想,陸弘文深深的看了眼冷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