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學生辦事處大門這次還是對李立行敞開著。
李立行吸取了上次的教訓,這次他沒有敲門就走了進來。
當李立行有些突兀地來到黎紫瑜面前的時候,昨晚被弄得很痛,精神不是很好的黎紫瑜被嚇了一大跳。
那是真的一大跳,那對兔子都差點跳出來了。
“我操.你妹的!要進來不會先敲門嗎?你老師難道沒有教你做人最基本的禮儀嗎?!”黎紫瑜對著李立行噴道。
李立行:瀑布汗………………
林鈴鐺:瑟瑟發抖.jpg
對于黎紫瑜,李立行實在是無語到極點了,他再次嘆了口氣,走到了黎紫瑜的桌子前,然后開門見山說明了來意。
李立行說完,黎紫瑜抬起頭掃視了林鈴鐺一眼,然后她讓林鈴鐺先Sitdown,接著就把李立行拉到了教室后面的衛生工具存放處私聊。
把門關上之后,黎紫瑜劈頭就對李立行問道:
“這b你是從哪里找來的,怎么和你那前女友一樣平坦,那身材就像一面白墻上釘著兩顆圖釘似的,太寒磣了!你什么眼光啊這是……”
李立行聽完黎紫瑜的話,一口唾沫差點噎到喉嚨。
“咱們說話能文明點嗎,學姐?”李立行說道。
“滾!誰是你學姐,要我文明,那你呢?你昨天在床上罵我時就文明啦?”黎紫瑜毫不示弱地懟了回去。
“好吧,當我沒說。”被人當場揭短的李立行趕忙認慫,但他心里卻暗暗發誓,以后弄黎紫瑜的時候,絕對要讓她哭爹喊娘。
“切,虛偽的家伙,你還沒回答我,外面那個牙套妹你是從哪里找來的呢。”黎紫瑜冷哼了一聲,裝出沒發現剛才李立行眼中,一閃而逝的猥瑣眼神,繼續質問道。
李立行簡單地介紹了一下有關林鈴鐺的一些情況。
而黎紫瑜在聽到李立行說林鈴鐺性格軟弱,乖巧聽話時,突然冷不丁插了一句:
“這女孩聽上去很好T.J啊!你難不成是想找她和我來一起服侍你吧,看不出來,你小子還是挺有追求的嘛,我喜歡。”
李立行自動無視了黎紫瑜的調侃,但他這時也意識到了他對林鈴鐺的所作所為的確有點欺負弱者的意思。
弱者是需要同情的,但同情也同樣是沒用的。
在泛濫的同情心過去后,李立行還是選擇了繼續欺負林鈴鐺。
柿子挑軟的捏,到哪都是這個道理。
聽完李立行的介紹,黎紫瑜又說了幾句B話,之后她就打開門,拿起手機打給系文藝部部長伍箬笠,讓她過來面試。
在林鈴鐺被一個長相可以直接去當主播的系花學姐面試的時候,作為“家屬”的李立行就和黎紫瑜在外面搞小動作。
等黎紫瑜和李立行約好晚上九點不見不散時,有關林鈴鐺的面試也結束了。
其實這次面試純粹就是走個形式,林鈴鐺能過那是肯定的,畢竟系文藝部現在挺缺人的。
當初系文藝部選拔得太嚴格了,新血太少,老血們大多要忙忙畢業的事,還有的根本不干事。
而一些曾經被拒之門外的人,系文藝部又不好意思拉下臉去求她們,于是在這種情況下,平.胸的林鈴鐺被錄取,也就沒什么問題了。(這和平.胸有什么關系嗎?)
在把林鈴鐺推入“火坑”,解決掉劉詩織走后遺留下來的問題后,李立行又過上了整天無所事事的日子。
不過,和以前不同,之后的這段時間,李立行沒有再遲到了,曠課的次數也明顯減少了。
保爾柯察金以為,造成李立行改變的原因是她把李立行調到了林鈴鐺后面。
但李立行乖乖上課的目的,其實只是為了應付接下來的期中考。
他不想不及格,因為不及格的話有些丟人。
唉,考試什么的真是太麻煩了。
但不考試又不行。
于是,李立行就抱著至少對父母有個交代的心思開始了溫書迎考。
日子就這樣過著,李立行讀書備考,時不時調戲林鈴鐺,或者和黎紫瑜交.配,日子倒也算過得不錯。
比較令李立行不滿的就是他的后桌,那個被大小寫字母鎖定鍵鎖定的女孩簡直是神煩。
李立行好幾次都因為受不了她的糾纏而跑去找四眼妹班長戴靜靜討論英語語法。
而李立行這種到處拈花惹草,甚至連班長這種三好學生都不放過的舉動,則更加引起了SJ的不滿,兩人暗地里莫名其妙地杠上了。
當然了,這種情況沒持續多久,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李立行當場用手機拍照抓住了SJ這個“特困生”的把柄。
SJ于是懇求李立行,說要她做什么都可以,去賓館也行。
但李立行巴不得把她一腳踢得遠遠的,哪里會和她有過多的牽扯。
“思想有多遠,你就給我滾多遠。”李立行對SJ說。
SJ聽完非常受傷,但她卻也只能選擇滾蛋。
日子就這樣過著,十月二十三號,在四眼妹班長的幫忙下,李立行有驚無險地通過了考試。
李立行本想請班長吃飯的,但戴靜靜卻說李立行要是真的想感謝她,就去幫忙布置即將開始的迎新晚會的會場。
李立行沒有拒絕,然后他就看見了在舞臺上彩排舞蹈的林鈴鐺的黑色胸.衣。
李立行突然起了念頭,他想知道林鈴鐺那里的樣子。
人的念頭一旦升起,就沒那么容易磨滅。
更何況,終于能完全脫下牙套的林鈴鐺,也實在是有些令人心動。
“就是她了。”李立行在心里暗自決定到。
在做出這個決定后,想起凌霜霜的李立行露出了一抹連他自己都不明白的笑容。
“一邊和別的女人做.愛,一邊和另外一個女人談戀愛,我……真是個人渣啊……”已經開始自暴自棄的李立行這樣自嘲著,但他不打算停下。
這個時候的李立行已經對他自己失望到了極點。
但這種失望,不是一般的失望。
而是李立行用來安慰他自己,好讓他繼續心安理得地沉淪的一種“假象”。
李立行自己也知道,這顆縱情的苦果,他最后必須獨自吞下。
但他就像吃了炫邁一樣,根本就停不下來。
現在的李立行……
已經連提起凌霜霜這三個字,都不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