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秦彤猜對了燈謎的答案,所以接下來三人就先去看元宵燈會的表演了。
舞龍舞獅,打太平鼓,人頭攢動,熱鬧非凡。
一路逛下來,三人也有些餓了,于是在看完表演后,三人就去對面琳瑯滿目的小吃攤上吃起了美食來。
不知道是被美帝食物毒害久了,還是因為被秦彤智商壓制所以化悲憤為食欲怎么的,總之徐欣音這個晚上吃了很多東西。
吃得多了,難免會口渴,于是徐欣音就去一旁的一家小店買飲料去了。
原本徐欣音是打算買果汁的,但在看到罐裝的藍帶啤酒后,她就改了主意。
從小學到高中,徐欣音一直是個乖乖女,生活循規蹈矩,滴酒不沾。
但自從去了美國,徐欣音就有了不小的改變。
環境能對一個人的性格造成很大的影響,面對著即將到來的離別,更能使人做出出格的舉動。
有些鬼使神差地,徐欣音買了一瓶啤酒,結賬的時候,她又順手買了一包口香糖。
當看見徐欣音拿著啤酒回來時,李立行的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你怎么買啤酒了呢?”李立行好奇地問道。
“我怎么不能買啤酒啦?”徐欣音笑著反問道。
“你不會告訴我你要喝酒吧。”李立行繼續說道。
“都買了不喝干嗎?”徐欣音笑著就拉開了拉環。
“等一下!你還是不要喝酒了吧,我怕你待會回到我家后,開車回去會有危險。”看到徐欣音真的要喝酒,李立行趕緊阻止到。
“沒事的,這不是還有你這個司機在嗎?再說了天氣冷,喝點酒也能暖暖身子。”說完徐欣音仰頭就灌了一大口啤酒到她的嘴巴里。
由于度數不高,因此除了有些被苦到之外,徐欣音沒有感到其他的不適的感覺。
看見徐欣音豪飲的樣子,李立行就感到事情好像有些脫軌了。
之后三人又看了一會兒燈展,就打算打道回府了。
離開燈會會場,喝完一瓶啤酒的徐欣音霞飛雙頰,腦袋也有些發暈。
李立行看徐欣音這樣,怕待會上車后她會感到不適,就想讓她先在外面吹吹風,身體有些不適的徐欣音自然不會拒絕李立行的好意,之后她就坐在李立行的車前蓋上,賞起了月來。
都說外國的月亮的比較圓,但最美的永遠都只是故鄉的月亮。
看著那輪金黃的明月高懸在夜空上,即將前往異國他鄉的徐欣音突然泛起了一股濃濃的鄉愁。
雖然身處故鄉,但臨別在即,她反而更加懷念。
李立行在將秦彤勸進車內后,出來就看到徐欣音看著月亮一臉落寞的樣子。
他走到徐欣音的身邊,沒有說話,和她一起賞起月來。
過了很久,徐欣音才突然吟道:“今年元夜時,月與燈依舊,不見去年人……”
“淚濕春衫袖。”李立行見徐欣音停住不說,就接了下去。
“回答正確,賞你一片口香糖。”徐欣音笑著說道,然后她就伸手從包里拿出那包口香糖,抽出一片遞給了李立行。
李立行伸手接過,之后他就撕開包裝,將那些包裝紙握在手心,然后吃起了那片口香糖來。
徐欣音在給李立行獎勵完之后,也抽出一片口香糖吃了起來,接著她又開口說道:“你能接下這首詞的下句,說明你還沒把高考那會兒學的還給老師,那我再考考你,你知道這首詞的原作者是誰嗎?”
“答對了還有獎勵沒有?”李立行沒有直接回答,他伸出手,示意徐欣音將剛才撕開的包裝紙拿給他,然后說道。
“當然有,而且……是個大獎來著。”徐欣音將包裝紙拿給李立行,然后笑著回答道。
“哦?什么大獎?”李立行接過徐欣音手中的包裝紙饒有興致地問道。
“香吻一個。”徐欣音走到李立行的身前,將他壓倒在車前蓋上,然后她彎下高傲的頭顱,將瓊鼻緊緊貼在李立行的筆尖上,呵氣如蘭地說道。
李立行被當了多年班長的徐欣音,拿出女王般的架勢給逼得無法動彈,連說出答案的力氣都使不出來,從徐欣音身體內呼出的熱氣直接灌入了他的肺部,讓他無法呼吸。
坐在車內的秦彤看見徐欣音居然借酒裝瘋,趕緊拍打起車窗來表示抗議。
李立行聽到這聲音,趕緊收斂精神,回答道:“我不知道。”
聽到李立行的回答,徐欣音有些失望,但她并沒有放棄的打算,她繼續追問道:“就算你不知道,你也可以隨便回答一個,我這里不準交白卷。”
“那……好吧,我猜……”
“你要說的答案是歐陽修吧?”幾乎是貼著李立行身上的徐欣音打斷李立行的話,看著他的眼睛問道。
被徐欣音這樣盯著,李立行情不自禁地點了點頭。
“恭喜你……”看見李立行點頭的樣子,徐欣音就低頭吻住了他。
月夜,香車,美女。
除了有些煞風景的敲車窗的聲音外,這一切美得令人沉醉。
徐欣音這一吻,吻得很久,就在李立行即將要迷失在徐欣音的吻中時,徐欣音突然把她口中的口香糖用舌頭送到了李立行的嘴里。
之后徐欣音就離開了李立行,喘著氣說道:“恭喜你,可能答對了。”
“誒,什么意思?難道這首詞的作者不是歐陽修嗎?”李立行問。
“大部分人都認為是歐陽修寫的,但也有人認為是朱淑真寫的,只不過如果寫這首詞的人是個女的的話,會有有傷風化,所以在公論上,教科書里寫的作者都是歐陽修。唉!真是不公平呀,如果是歐陽修寫的,那就叫癡情,而如果是朱淑真這個女詞人人寫的話,那就叫傷風敗俗,這真是太沒道理了,你說是不是啊?”
“嗯。”嚼著有著徐欣音口水的李立行這樣應到,但他的心里卻在這樣吐槽到:
“這難道就是你吻著吻著突然把你嚼過的口香糖送進我嘴巴里的理由嗎!”
旁若無人地吻完李立行后,徐欣音就打開后車門,躺在后座上裝起了睡來。
對于自己剛才那樣大膽的舉動,其實徐欣音心里也有些后悔,但吻都吻了,她后悔也沒什么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