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立行雖然看出劉詩織有些畏寒,但是他卻愛莫能助,他渾身上下除了一件t恤和一條布褲外,就只剩下真皮了。
走出ktv,李立行騎上自行車,劉詩織很自然地就坐到了后座上,緊接著,令李立行萬萬沒想到的事情就發生了……
劉詩織竟然再度伸手摟住了李立行的腰。
經過這次追蹤事件,劉詩織和李立行的關系親密了不少。
如果想讓以前的劉詩織主動伸手去摟一個男人的腰,那簡直比登天還難。
整個中學階段,劉詩織都被劉光強嚴密保護著,那些妄想跟劉詩織親近的男生,沒有一個不被劉光強恐嚇過的。
由于劉光強的存在,劉詩織和異性接觸的機會少得可憐。因此可以說,李立行是劉詩織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異性朋友。
兩人接觸的時間不長,但由于有著哥哥劉光強的強力保證,劉詩織對于李立行還是很信任的。
人與人相處總要經歷過一段陌生的階段,在這段時間內,確認對方是否“危險”是彼此的重要任務。
而劉詩織和李立行在最初的這個階段,走得比尋常人來得要快一點。
對于劉詩織來說,李立行就相當于她的一個保鏢,對她來說基本是無害的。
而李立行有著后世對劉詩織的認知,劉詩織對他來講也不存在危險,兩人之間這種基本的信任為兩人的感情發展奠定了良好的基礎。
再加上這次跟蹤事件中李立行的英勇表現,劉詩織為了保持平衡把手放在李立行腰上,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而再次被劉詩織抱著,李立行還是感到很爽!
他很喜歡這種被人親近的感覺,這種被人信任的感覺。
以往他在和劉詩織的交往中,劉詩織總是對他有著一層小小的防備,這種防備讓兩人的關系,一直顯得有些疏遠。
如果沒法讓你保護的人對你感到信任的話,那么保護也就無從談起。
李立行感覺由于這次的英雄救美,他和劉詩織的關系有了長足的進步。
想到這里,李立行就有些開心,但他也清楚,他今天的行為有些太過了,放著劉詩織一個人在原地,而跑去追那個壞蛋的車,這種行為的確是有些魯莽了。
“以后我一定不能大意。”李立行這樣想著,然后他就加快了速度,把劉詩織送回了宿舍。
李立行的車子一停到女生宿舍大門前,生管大媽趙亞治就看見了他們。
幾十年的宿管生活,生管大媽趙亞治見過許多單車上的戀情,但這些單車上的戀情最后往往都是以悲劇收場。
在趙亞治看來,李立行和劉詩織這對情侶的下場,應該也會慘淡收場。
李立行和劉詩織就這樣在宿舍大門口分了別,目送這劉詩織上樓之后,李立行就踩著單車回到了宿舍。
而剛走進宿舍的劉詩織,一進門就被楊娜娜給逮住了!…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說,你剛才去哪里了,為什么到這么晚才回來!”楊娜娜雙手插著她的小蠻腰質問道。
“呀……這個……”被楊娜娜突然襲擊,有些膽小的劉詩織一時有些不知該如何是好。
之后在楊娜娜的“威逼利誘”之下,劉詩織終于還是招了。
當楊娜娜聽劉詩織和李立行一起去k歌k到十點多才回來時,她的內心還是挺羨慕的。
一直保持單身的楊娜娜是真的很羨慕劉詩織和李立行的感情能那么好,所以她就有些哀怨地抱怨起劉詩織有異性沒人性來,她還說劉詩織不夠意思,都一起出去唱歌了,還硬要說他們只是普通朋友。
劉詩織此時也終于陷入李立行常常感到的,那種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困境。
無奈之下的她,只能使出了澡遁.洗澡水之術,跑到浴室躲開楊娜娜。
溫熱的水,洗去了劉詩織一身的疲憊,但是卻也讓她的小臉變得更加的通紅,回憶著今晚所發生的一切,劉詩織一時竟有種在做夢的感覺。
她就這樣和一個男生去唱歌了,并且還唱到了深夜。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我何時變得這樣大膽了?難道我對李立行……不,他對我又沒有那個意思,他喜歡的人應該是那個叫歐陽婉瑜的女孩才對。”玩吧網anbar.
劉詩織這時突然想到了歐陽婉瑜,隨后她的情緒就開始有些低落下來。
“歐陽婉瑜是娜娜的好朋友,我不能那樣做……”劉詩織這樣想著,然后當天晚上,她難得的失眠了。
李立回到宿舍的時候,就見到已經從醫務室回來了的別步逐和賴格東,這倆人一見李立行回來就異口同聲地對李立行說道:
“三弟,團支書說她要和你決斗!”
李立行被兩人這樣一喊,有些丈二金剛摸不著腦袋,決斗?什么決斗?黑暗游戲嗎?那我的決斗盤呢?
他愣了一會兒才說道:“你們剛才說歐陽婉瑜要找我決斗?”
“沒錯!”這倆人還是異口同 聲地對李立行說道。
“她腦子有病吧!我跟她無冤無仇的,她找我決斗干嗎?簡直無聊透頂!”李立行很不爽地說道,原本因為和劉詩織一起去唱歌的好心情,一下子就變得像吃了只蚊子一樣。
“你跟她是沒仇,但是人家跟你有仇啊。團支書說這周軍訓最后面的打靶訓練,希望你能被選上,比完打靶,要是她還是輸了的話,你們的恩怨就一筆勾銷,但是要是她贏了的話,你就……”左守穹說道這里,就有些開心地笑了開來。
“我輸了要怎樣?”李立行見左守穹笑得有些賊就好奇地問道。
“你如果輸了,你就要被團支書抱著,然后一路跑到校醫務室去!哈哈哈……”左守穹說完,就忍不住地偷笑了起來,別步逐和賴格東也隨之哄笑了起來。…
“臥槽!這女的神經病啊!”李立行聽完左守穹的話,被氣得半死。
“這個女瘋子!居然想抱著我一路跑到校醫務室去,這樣的事情要是真的發生的話,那以后我的臉還往哪里擱?再說了,打靶這種事,我一個門外漢怎么懂?我長這么大都沒摸過真槍,和歐陽婉瑜比打靶,這事怎么想怎么虧,不行!絕對不比!打死也不比!”李立行這樣想著。
“愛比的話她自己和鬼比去,我才不奉陪呢!”李立行說完這話,就像劉詩織那樣使出了澡遁.洗澡水之術,跑到浴室躲開三人。
隔天軍訓,歐陽婉瑜仍然缺席,一天的軍訓結束后,李立行本想吃完飯就去找劉詩織繼續他的“賣歌詞賺錢計劃”的,但是在解散后,他就被教官嚴白虎給單獨留了下來。
“接到上級的命令,李立行同學,接下來的軍訓常規訓練你都不必參加了。
明天早上你到操場上來,就會有人帶你去打靶場進行專門的訓練,四天后,你打靶的成績就是你這次的軍訓成績,以上,解散!”說完這話,有些心虛的嚴白虎就小跑著離開了。
今天下午的時候,嚴白虎突然接到總教官葉建興的指示說李立行是個當兵的好苗子,要對他進行特訓,特訓的項目是打靶,至于李立行這次的軍訓的最終成績,就以他四天后打靶的成績來算。
說完指示,葉建興就掛斷了電話,有些奇怪的嚴白虎,雖然覺得總教官葉建興下的這個命令有些奇怪,但是最終他還是決定執行,畢竟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嘛。
于是在下午的軍訓結束之后,嚴白虎就對李立行傳達了這一指示。
李立行一聽完,就知道肯定是歐陽婉瑜在搞鬼!
“這個瘋女人簡直是在胡鬧,有這樣強迫別人比賽的嗎?不就是幾個學分加補軍訓嗎?老子隨便應付幾下,正式打靶那天老子就是不去,你能拿我怎樣?”李立行有些氣憤地想著,之后憋著一把火的他就去吃飯了。
順利完成上級指示的嚴白虎,之后就向總教官葉建興匯報了指示已經傳達完畢的消息。
葉建興聽完沒有再作進一步的指示,只是說他知道了就掛斷了電話。掛上電話,葉建興苦笑了一會兒,之后就來回踱起了步。
其實按照規矩來講,軍中確實是有對一些軍訓時表現得特別優秀的人才,伸出橄欖枝的舉動。
當葉建興看到那天站了快一個小時軍姿的李立行,居然還能抱著歐陽婉瑜以那種速度跑向醫務室時,就對李立行起了愛才之心。
之后葉建興又調閱了一下李立行的資料,當發現李立行那光輝的救人往事時,葉建興就升起了把他拉入軍伍之中的想法。
因為國家的確需要這樣正直勇敢而且能力超群的生力軍,因此在接到好友歐陽日的那個有些出格的請求之時,葉建興并沒有一口回絕。
此外,葉建興其實也想知道,除了體能超群之外,李立行還沒有其他天賦,所以他就順水推舟地答應了歐陽日的請求。
“要是李立行打靶成績也理想的話,我就邀請他入伍吧。”葉建興這樣想到。
而這時身為始作俑者的歐陽婉瑜,已經征得柳曉雪的同意可以下床了,下床后,她沒回去宿舍,而是直接打的來到了明海市的一家叫作“左輪與槍”的射擊訓練中心。
這家射擊訓練中心的負責人,一見歐陽婉瑜這個熟客上門,就熱情地接待了她。
不多時,歐陽婉瑜就來到了打靶場,她拿起仿真的步槍,裝好了特制的子彈,之后就“砰砰砰”地練習起來。
大半個小時后,看著一堆被她射得千瘡百孔的標靶,歐陽婉瑜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你不想來也得來,李立行,你給我帶來的屈辱,我歐陽婉瑜一定會原封不動地還給你的!”歐陽婉瑜咬牙切齒地這樣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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