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上電話后,李立行就跟家里人說他要去練車,可能要晚一點才回家。
二老不疑有它,囑咐他要小心點就掛斷了電話。
放下手機,李立行突然感到有點內疚。
重生回來,他已經對父母撒了不少善意的謊言。
二老一直以為他在學車,要是到時候他沒把駕駛證給拿到手的話,估計會很難向他們交代。
在前世,李立行其實就已經學過車了,只是由于經濟的壓力,沒有買車而已。
他技術是有的,缺少的只是那張駕駛證以及駕駛經驗而已。
“實在不行的話,就只能拜托劉光強幫忙買一張駕駛證了,反正現在我也有些小錢了。”
李立行這樣想著,之后就沒再煩惱這事了。
等了許久,李立行才終于看見了蘇青青。
和平常打扮得十分火辣的她不同,今天蘇青青穿得特別的小清新,白色遮陽帽,白色連衣裙,就連鞋子也是白色的步鞋。
“我一來你就一直盯著我的衣服看,難道我穿得很奇怪嗎?”蘇青青歪著頭,裝出一副很清純的樣子問道。
“沒有啊,你穿得很漂亮啊!”李立行趕緊回答道,心里卻為不能在大夏天吃到蘇青青的冰淇淋感到惋惜。
之后兩人就搭著車,來到了市區的一家會所里吃飯。
吃飯地點是蘇青青挑的,李立行一看見這家會所的裝潢,就知道蘇青青這次是真的要宰他一頓了。
李立行心里有些奇怪,但他也沒問出口,畢竟他已經夸下海口說他請得起了。
這一餐兩人吃得都很愉快,吃得差不多的時候,蘇青青突然叫來侍者,點了一瓶紅酒。
李立行怕她喝醉,就想阻止她,但是蘇青青卻擺了擺手說她不會喝太多的,最后李立行也只能同意了。
侍者很快就把酒給端了上來,蘇青青在酒上來之后,就自顧自地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
李立行這時候才終于發覺事情不對勁了。
“青青,你怎么了?”李立行關心地問道。
“我沒事啊。”蘇青青喝光了那杯紅酒說。
“不,你一定有事!難道是黃家……”看著蘇青青一個人喝著悶酒,李立行哪里還看不出蘇青青是在撒謊。
“和他們沒關系……我就是……就是……有點傷感而已……”蘇青青說著說著,就紅了眼眶。
“怎么了?!”李立行趕緊抽出幾張紙巾遞給了她,但是蘇青青卻伸手拒絕了。
深吸了幾口氣,蘇青青強忍著淚水說道:
“再過幾天,你就要去上大學了,這么好吃的東西,我可能再也吃不到了,我一想到這里,就感覺好難過,好難過……”
蘇青青最后還是哭了出來。
李立行知道蘇青青肯定不是因為吃不到好吃的東西在哭,而是因為他就要走了,所以才會這樣。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對于蘇青青,李立行其實也是很有感覺的,那么水靈的一顆大白菜,誰會不喜歡呢?如果可以的話,李立行真的很想把蘇青青擁入懷中。
但是如果終究只是如果而已。
“青青,你真的不繼續當老師了嗎?”吃完飯,從會所里出來,李立行問蘇青青道。
“嗯。”蘇青青點了點頭回應道。
“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李立行繼續問。
“走一步算一步吧,也許過兩年我就找到人嫁了也說不定,你……確定真的不娶我了嗎?”蘇青青回答完李立行的問題后,突然半開玩笑似的說道。
“我倒是想,可我還沒到法定的結婚年齡啊。”李立行說。
“騙人。”
“我說的是真的。”
“那就一言為定嘍!”蘇青青有些調皮地拉起李立行的手,然后做了一個拉鉤的動作。
“啊?!”
“哈哈哈,看你那傻樣,再見了,立行……”
“嗯,再見了,青青。”
兩人在會所前分別,向著不同的方向走去,這是兩人在剛才吃飯之前就已經約好的。
李立行遵守承諾,不回頭地向前走著。
但蘇青青沒有,她最后還是回了頭,但她看見的卻只是李立行那漸行漸遠的背影。
“欠你的東西,總有一天我會還給你的,希望你能記得這個約定……”
蘇青青這樣想著,然后淚水就從她的美眸流了出來。
又有誰會記得這種玩笑般的約定呢?
下午的時候,李立行意外地接到了徐欣音的電話。
“成績出來了,你考得怎樣?”徐欣音在電話里問道。
“還行,678分。”李立行回答道。七號網.7hxsxs.
“哇!你可真厲害呀。”徐欣音說。
“還行吧,你呢?”
“勉強能入得了外國人的眼 ……”徐欣音說道。
“你要去留學了?”李立行一聽徐欣音提到外國人,就有些奇怪地問道。
“嗯,家里決定的,現在我又要準備考試了,唉,真羨慕你……”
“說的是什么話,我才要羨慕你呢。”
“我是真的羨慕你,如果可以的話,我真的不想出國。”
“為什么?”
“不告訴你……嘻嘻,我媽回來了,以后有空再聯絡吧。”
“嗯。”
“那……farewell。”
掛上電話,李立行心里突然空落落的。
在蘇青青和徐欣音接連的告別聲中,考出了好成績,并且順利領到獎金的李立行不知道為什么突然開心不起來了。
高考,分別的季節。
多少人,從此之后分隔兩地,再無聯系。
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但是李立行并沒有傷感多久,他的父母把他取名叫作立行,就是希望他能無悔地走完這一生。
那些告別他的,若是他真心想去找回的話,那么他們一定會重逢的。…
李立行這樣想著,然后他就想到了劉光強的那番唯心論。
“看來我是真的被劉光強給洗腦了。”李立行有些自嘲似的笑了笑。
之后的日子,李立行繼續去找劉光強學拳。
一開始,李立行的確是被劉光強半強制性地拉去訓練的,但到了后來,李立行就漸漸地迷上了拳擊這項運動。
在不斷的揮拳中,李立行開始感受到了樂趣。
那是一種令人身心愉悅的感覺,有著能把每個男人血液里都存在的暴力因子給徹底釋放出來的快感。
而自從蘇青青和徐欣音都向他告別之后,李立行練拳就練得更瘋了。
這樣辛苦訓練帶來的結果,就是他那已經有些精瘦的身體,變得越來越強壯了。
時間就這樣一天天流逝著,填報志愿,領取畢業證,收到明海大學的錄取通知書,不知不覺時間已經來到了九月份。
九月的第一天,劉光強就叫來李立行對他說到:
“過幾day你就要開學了,這是你拜托我幫你弄的駕照。”
說著劉光強就從他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張駕照來。
“謝了。”李立行伸手去拿那張駕照,但是劉光強卻把那張駕照放回了他的口袋里。
“我可沒說white送給你。”劉光強笑著說,“想拿到這張駕照,你必須和人打上一場。”
“實戰?”李立行稍微一想就猜出了劉光強的用意。
“沒錯,誘雖然掌握了基礎的拳法,身體也打熬得不錯,但是還缺乏實戰經驗。”劉光強用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看著李立行說道。
“說到底,你還是怕我保護不了那個人吧?他對你來說,真的有那么重要嗎?”李立行問。
“嗯,她比我的生命還要important。”劉光強沒有避諱,很直白地承認了。
“我現在是越來越好奇那個人是誰了。”聽完劉光強的話,李立行好奇地說道。
“不用good奇,再過幾天,你就能看見她了。”劉光強說。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說吧,我要和誰打?”感覺自己強大了不少的李立行,有些躍躍欲試地說道。
“要和你比賽的是……這些人的一個。”劉光強說著就朝著李立行丟過去一張海報。
李立行趕緊伸手接住那張海報。
當他看到那張標題寫著“地下第一武斗大會”的海報時,眉頭就是一皺。
“怎么了,boy,你怕了嗎?”劉光強嘴角浮起一道微笑,看著李立行問道。
“現在就怕的話,那我將來還怎么當人保鏢?我只是看這張海報拍攝的地方,好像有些眼熟而已。”李立行說。
“算你eye尖,這張海報其實就是在這間拳館的地下室里拍的。”劉光強說道。
“黑拳?”李立行問。
“嗯,用賭命來洗錢的地下黑拳。贏了第一場給五萬,贏了第二場給十萬,然后第三場是二十五萬,第四場是五十萬,第五場是一百萬,之后只要你能繼續贏下去,每次都能往上疊加一百萬……”劉光強面無表情地介紹著。
“那要是輸了呢?”李立行問。
“輸了?沒有輸這種說法,來打拳的都是些已經走投無路的人,贏了就能活,輸了就是死……”劉光強平靜地說著。
但是李立行卻聽出了一身冷汗。
“那你tmd還讓我上去和人打比賽?!”
“是騾子是馬,總得拉出來溜溜才知道,再說了,你當初可是答應過我,要用生命去保護她的,而且我又沒要求你一直贏下去,你只要能贏一場,我就算你過關了。我最后問一遍,你是打還是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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