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買一下吧,反正也花不了多少錢。”李立行開口說道。
“對你來說當然沒有多少錢,但是對我來說可不一樣。”李瑜嘆了一口氣,然后說道。
“要不我幫你出錢?”李立行提議道。
“不用了。”李瑜說,“保險這種東西就是在浪費錢,真出事了,要錢有有什么用?”
“話不能這么說……”李立行隨后就化身成為賣保險的,向李瑜推銷起來。
但是直到把李瑜送到家,李立行都沒能勸李瑜改變主意。
李立行有些郁悶地回到了家,吃完午飯后,李立行沒有在家里多待,他上樓拿了一些錢,之后他就去了學校。
來到學校之后,李立行就直接去了4班,在問清楚了保險的錢應該交給誰之后,李立行就去找了此時剛好在班上聽收音機的4班班長。
幫李瑜交了保險的錢后,李立行回到了班級。
之后感覺無所事事的他就開始寫交換日記。
寫完交換日記后不久,李立行感到有些累,便趴在桌子上休息了一會兒。
李立行醒來的時候,發現班上多了一個來乞討的小孩子。
她的年紀大概10來歲,打扮得有些臟兮兮的,手里拿著一個搪瓷大碗,四處找人乞討。
班上的同學議論紛紛,有的給了五毛,也有的給了十塊。
不給的也有,但不是很多。
李立行正看著那小孩子乞討的時候,李瑜突然從后門進來了。
李瑜是為了李立行幫她交了保險的事情來的,但是她來了之后,看見那個乞討的孩子,神情就有些不對。
看著那孩子快要走到李立行身旁,李瑜趕緊把李立行喊了出去。
等著給錢的李立行有些奇怪地跟著李瑜走出了教室。
一出教室,李瑜就告訴李立行說,那個小孩子是個騙子。
“我昨天也給那個小孩捐了10元,但是一轉眼,我就看到她在校門口吃燒烤。”
“吃燒烤?這沒什么吧,也許他肚子餓了……”李立行還想說什么,但是卻被李瑜打斷了。
“你知道她點的是什么嗎?雞翅,大蝦,羊肉……平時我都不舍得點這些。”李瑜有些憤慨地說道。
“真的?”李立行有些難以置信。
“我騙你干嗎,總之,你別上當就是了。”李瑜說。
“上不上當我倒是無所謂,就怕別人說我冷血。”李立行說。
“那簡單,去我們班吧,你把你給我交的保險費拿回去。”李瑜說著就想拉李立行離開。
李立行卻沒動,他反拉住了李瑜,然后對她說道:“交都交了,我也不差這么一點錢。你回去吧,我也要進班里了。”
“你……你不會是還想給那個死小孩錢吧?!她……她就是個騙子,你給她錢,只會助長她不勞而獲的心思,你……”李瑜有些氣急攻心了。
“不過就是五毛一元的事情,你著什么急?”李立行說。…
“這不是錢的問題,是……是腦子的問題!我不管你了!”李瑜說著就氣沖沖地走了。人人看.rrk3dxs.
李立行沒有去追李瑜,他走進了教室,在孫婉之后給那小孩的碗里放了一張五塊的鈔票。
那小孩輕聲說了聲謝謝,笑得有點甜。
李立行沒有回答,他隨后就來到了他的座位上,拿起了日記本,把這件事也給寫了進去。
下午放學后,氣消了的李瑜過來找李立行,但是李立行卻和孫婉約好要一起去廣播臺,于是李瑜只好一個人回家了。
李立行之所以想來廣播臺,純粹是想多了解一下孫婉。
直到今天早上,看完孫婉的日記,李立行才知道孫婉長這么大,和她老爸沒有半點關系。
這個消息讓李立行感到驚訝。
在去文學社的路上,李立行小心翼翼地問孫婉他還記不記得她老爸的樣子。
“記得,他就算化成了灰,我也能認得出他。但是,他這輩子應該不會再出現在我的面前了。”孫婉用有些冰冷的口氣說道。
孫婉的回答有些出乎李立行的意料。
李立行本以為孫婉的父親已經死了,但聽孫婉這么說后,李立行察覺到了其中似乎有什么隱情。
李立行知道他其實不該問的,但是無奈人的好奇心就是那樣,最后李立行還是開口問了孫婉,有關他父親沒臉見她的事情是怎么一回事。
“原本我是不打算說的,但是你都問了,我就說吧,不過我得提醒你,我說完之后,你要敢說給別人聽,我保證會讓你生不如死。”孫婉目視前方說道,“他姓秦,我原本跟他姓,叫秦婉,但是后來他選擇和他的青梅竹馬在一起了。他拋棄了我們后,我就隨我媽姓了。不過,聽說他和他青梅竹馬在一起后,又和許多女人亂搞,現在好像他那個青梅竹馬也不要他了……”
孫婉在說這些話的時候,語氣十分平靜,好像是在說一件與她無關的事情 似的。
李立行聽完后,心里突然有種在看《玫瑰瞳鈴眼》的感覺,全身毛毛的。
“腳踩多條船果然是很危險的事情,一旦船跑了,在船上的人要么劈叉,要么就會掉入海底,啟動章魚警報……”李立行想到這里,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兩人來到了廣播室后,孫婉看了一下手機,隨后她就忙碌起來。
李立行在旁邊看著,突然覺得孫婉挺厲害的。
廣播室,李立行也不是第一次來了,那年教師節,他還在這里面自彈自唱過一首歌。
孫婉有條不紊地錄制著節目,李立行在一旁安靜地看著。
偌大的播音室里,此時只有李立行和孫婉兩個人。
李立行突然覺得今天的孫婉神采奕奕,特別好看。
尤其是孫婉在《真的愛你》的伴奏帶下,朗讀那篇《孤蝶桑田》時,李立行更是有種心動的感覺。
在悠揚的輕音樂下,孫婉又錄完了一天的節目。
走出廣播臺時,李立行突然對孫婉說:
“我以前都不知道,你竟然這么厲害。”
“我哪里厲害了?”孫婉有些奇怪地問。
“就是播音厲害啊,我以前一放學就回家,真是虧大了。”李立行說。
“你什么時候學會恭維別人了?”孫婉笑著說。
“我說的是實話。”李立行說。
“哦?那你以后放學,會專程留下來聽我的廣播嗎?”空等了不知道多少個夕陽,一直都想對李立行傳達些什么的孫婉咬著她的紅唇問李立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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