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秦云墨，我發誓，我現在面前所發生的交易是我見過有史以來最離譜的一次。
做買賣還能這樣的？全場下來二十句話都沒有，就把意向合同和訂單合同給定下來了？
“秦經理？秦經理？”
秦云墨連忙緩過神來，連聲抱歉道。
“啊，我在，不好意思，剛才再想一些事情，抱歉。”
隨后秦云墨立刻開始安排工作事宜。
商討合同細節的過程非常順利，不到半個小時就全部談妥定下。
等到雙方正式蓋上各個公司章印后，這項單子就算完成了。
一旁的秦云墨此刻還有些恍惚，這可是價值五點二億的合同啊？一個小時……哦不，半個小時就給完成了？
其中雙方互換合同審核就花了二十分鐘，小細節修改也都是無關大雅的地方。
這真的是在做生意嗎？這不談個兩三天，這不在合同上爭取個你死我活，就把合同給定下來了？
這TMD也太魔幻了吧？小說也不敢這樣寫啊！
另一邊，簽訂好合同之后的方高義等人便立刻返回自己公司。
目送走方高義等人后，秦云墨弱弱地問道：“我……不是在做夢？”
“嗯？做什么夢？”林鴻有些疑惑。
“五個億的大單子啊，他們就那么豪爽的定下來了？”
秦云墨在手上比劃了一下，仿佛是在形容簽下訂單不容易。
“如果說正常的訂單那可能確實要花上一段時間，但他們不一樣。”
林鴻淡淡地解釋道：“莫比烏斯的技術可是能夠改變一個領域以及影響到無數子項目，而且他們的來的地方又剛好是研究這一方面的，你說他們能不爽快嗎？”
聽完林鴻的話，秦云墨皺起眉頭，問道：“你的意思……他們想要破解仿制？”
林鴻搖了搖頭道：“那倒不至于，畢竟國企還是國企單位，只是純粹的想要研究研究而已，不過這次訂購那么爽快還有沒有其他原因在里面我就不知道了。”
說完林鴻伸了個懶腰，同時嘟囔著：“唉，接下來有的忙咯，這兩天仔細對一下賬目，等他們定金發來我們就開工。”
而秦云墨卻還在思考林鴻剛才倒數第二句所說的話，等到會過神反應回來時，林鴻早就回自己辦公室學習去了。
當天下午，林鴻就收到一個令人崩潰的消息。
“研究所那邊……的錢到了，還全款，一座儲存中心的錢。”
聽了秦云墨的匯報，林鴻瞬間崩潰了，這早上才談完事情，你下午就把錢打來了。
這TMD是早就準備好經費了吧？林鴻現在甚至懷疑，他們回到公司后將合同交給法務部，確認沒有問題就當場匯款了，只不過資金在銀行流轉查驗了那么久才到極冰科技的賬目上。
頓時林鴻便感覺心有些累，但對方都把全款打來了，他也得有所表示。
“你等會幫我去樓上問一下幾個第一批入職的老人，明天誰有空來兩個，再安排幾個正在學莫比烏斯的工程師，和我一起去干活。”
而秦云墨卻白了一眼道：“你這話說的好像是要去干苦力一樣。”
“唉，”林鴻微微談了口氣，臉上有些無奈，說道：“可不是嘛，雖然公司幾個老員工都會，但明天可是給國企安裝，還是第一次，你說我能不是苦力嗎？”
秦云墨想了想好像確實是，畢竟第一次對接的目標就是國企，換個普通職工去可能多多少少得出點問題，如果讓林鴻去的話應該會少些問題。
秦云墨點頭道：“那行，那還有什么要通知準備的？”
林鴻搖了搖頭，秦云墨便離開辦公室去幫林鴻傳話。
第二天早上九點，林鴻帶著工程團隊與研究所的技術團隊回合，一同前往數據中心開工。
儲存中心的地址也不算太遠，一個小時左右的車程便抵達。
眾人經過一番安檢后，便進入到儲存中心的內部。
林鴻透過觀光玻璃向機房內望去，在兩千多平方的空間內整齊排列著三百臺不到的服務器機柜，在臺機柜中整齊排列著十二臺服務器，而像這樣的機房一共有三層。
在如此眾多的服務器組合才組成一個中小型的儲存中心，像是大型的儲存中心那得需要跟跟大的地方。
林鴻等人跟隨者工作人員一路前進，在經過重重門禁終于來到數據中心的核心位置——服務器控制室。
儲存中心的負責人李宏博向林鴻問道：“這就是我們儲存中心的控制室了，安裝的時候需要我們回避嗎？”
林鴻笑了笑，說道：“那不至于，想要觀摩的話可以帶著看看，說不定以后能用上。”
說完林鴻便開始指揮工程團隊的工作。
“你們分為兩組來檢測二三區的情況，一區的情況就交給我，檢測確定無誤再安裝。”
“明白。”
很快林鴻一行人便分為三個小組開始進入工作。
給如此龐大的數據中心安裝莫比烏斯，可不像是普通電腦直接下載安裝就能用了。
首先得給整個服務器進行一次掃描，將所有磁盤的情況給弄清楚，然后在開始給每一臺服務器安裝上莫比烏斯。
安裝上莫比烏斯還不算完，還得為整個中心按上莫比烏斯的中控系統，然后再進行檢測，然后是重啟，再檢測。
一番操作下來，沒有個一兩天是不可能完成的。
但那時針對于普通人，對于林鴻來說，這點活分分鐘就給他搞定。
林鴻掏出自己工作站，將其連接上數據中心，將預先寫好的檢測軟件丟到控制中心啟動。
在林鴻啟動的軟件的一瞬間，一層的機房內的嗡鳴聲突然高漲。
眾人在中控室內都聽到了機器的嗡鳴，這時林鴻看向李宏博問道。
“對了，李主管機房內冷卻系統幫忙設置一下，這段時間機房可能會有點熱，把溫度打低一點。”
聽完這話，李宏博親自上手在電腦上開始設置制冷系統。
而緊接著眾人聽到更大的嗡鳴聲，那是中央制冷全功率啟動的情況。
另外兩組也開始啟動檢測，一時間整個數據中心內的嗡鳴聲吵得讓人有些煩躁。
但十分鐘不到，林鴻負責的區域服務器漸漸安靜下來，在工作站上也傳回來檢測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