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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三章 何曾輸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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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場的儒家大佬心中一驚,這‘中都臥虎’在不動聲色之間就利用了他們。

  在他們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就達到了目的。

  此人心機太過可怕了。

  但華東陽承諾不會再把私事牽扯到儒家之事之中。

  華東陽名號‘中都臥虎’,他的行事風格在場之人自然熟知。

  華東陽既然坦言不會再把私事牽扯到儒家之事之中,那么他就會說到做到。

  當然如果他敢食言而肥可是會徹底惹惱在坐的儒家大佬的。

  既然華東陽明確表態了,在坐的儒家大佬也不再追究什么,畢竟他們就連華東陽做了什么都不知道。

  陳平之開口說道:“既然華老弟已經達到了目的,就不要再與公子允交惡了。”

  “我們中都成儒家完全可以與公子允和平共處,我等又何必再生事端呢?”

  陳平之是極力主張與公子允和好,他們不要在對付公子允了。

  “沒錯,陳先生說得對。”

  “陳兄所言極是。”

  陳平之是大甫帝國儒家的領袖,他當然有許多盟友黨羽,在坐支持他的儒家大佬就不少。

  此時這些支持陳平之的儒家大佬立馬跟著陳平之表了態。

  “非也,非也。”華東陽也立馬表示了反對。

  還不等華東陽多說,有儒家大佬就對華東陽展開了攻擊:“怎么?”

  “華老弟一定要多生事端,造成我們儒家與帝國皇甫宗室對立嗎?”

  這位儒家大佬立馬就給華東陽扣了一頂惹是生非的帽子。

  他們不想再對付公子允,主要是不想與帝國皇甫宗室為敵。

  面對責問,華東陽面不改色笑道:“哈哈”

  “諸位先生勿急無躁。”

  “我主張對付帝國的一位小公子,絕非為了私事。”

  “我等與公子允無冤無仇,也絕不會無緣無故的出手對付公子允。”

  “我等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儒家。”

  在場的儒家大佬給華東陽扣了一頂大帽子,華東陽也立馬豎起了一張大旗,他所作所為都是為了儒家。

  有在場的儒家大佬說道:“華老弟,公子允所創辦的《時代周刊》確實有助于我們儒家學說的推廣。”

  “先前本以為我們出手兩招,公子允就會乖乖就范,哪知道公子允如此難纏,我等為達到目的不說,反被公子允反擊損了名譽。”

  “現在公子允已經成了氣候。”

  “帝國宗室定會極力維護公子允,我等再如此豪取搶奪,恐怕會釀成我們儒家莫大的禍事。”

  “現如今我們儒家已經學習了公子允的《時代周刊》,創辦了《儒林時志》。”

  “只要我等盡心盡力的把《儒林時志》發揚光大,我們儒家學說自然會更上一層樓。”

  “公子允弄出了如此雜志,我等儒家也受益了,我們應該感激公子允才是。”

  “再出手對付公子允確實不合時宜了。”

  “現在看來公子允也不是任我們可以拿捏的”

  “我們還是以和為貴吧。”

  這位儒家大佬可謂是苦口婆心的勸說華東陽,不要再與公子允作對了。

  他的意思是,可以輕松拿下公子允,我們出手也沒關系,現在公子允是個硬骨頭,他們啃不動,就是啃動了,也會崩了牙,所以不劃算,就不去動公子允了吧。

  華東陽此人確實有幾分獨到之處,他安靜的聽完了儒家大佬的勸說,表明他尊重這位儒家大佬,也在認真心取他的意見。

  在華東陽聽完之后搖頭笑道:“哈哈”

  “非也,非也。”

  華東陽也立馬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不認可對方的說辭。

  陳平之見狀說道:“華老弟,你還有其它獨到的見解不成?”

  華東陽說道:“獨到的見解不敢。”

  “我確實有些看法。”

  “我先說說我的看法,諸位先生聽了之后,我們儒家在做定奪也不遲。”

  華東陽正時中年,在坐的其他儒家大佬都已過花甲之年,年逾古稀。

  所以在坐的儒家大佬的年紀都比華東陽大得多。

  但華東陽還是表現出足夠的對在坐儒家大佬的尊重。

  別忘了華東陽的硬實力可以陳平之強幾分,華東陽并沒有因此狂妄自大,還是保持了謙遜。

  華東陽今天的成就與他的處世為人為人之道是分不開的,所以在場的儒家大佬都會華東陽的觀感不錯。

  華東陽鋪墊了幾句,然后直入主題說道:“我以為我們儒家與公子允握手言和不妥。”

  “反之,我們應該竭盡全力對付公子允。”

  華東陽可謂是語出驚人。

  在場儒家之人聞言臉色都是微變。

  陳平之更是感覺不妙,他知道華東陽不會無的放矢,華東陽敢這么說出來要儒家全力對付公子允,那么就一定有其充分的理由。

  華東陽突然換了一個語氣嚴肅的說道:“諸位先生,我們都太小瞧公子允了。”

  太小瞧公子允了?

  在坐儒家大佬自然知道他們確實是太小瞧公子允了,不然他們怎么會在公子允交手中落敗呢。

  華東陽繼續說道:“公子允所圖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大。”

  公子允的所圖?

  在場的儒家大佬莫名其妙。

  華東陽說道:“公子允對我們儒家的威脅,也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大。”

  公子的對我們儒家的威脅?

  在場的儒家大佬不以為然了。

  一個黃口小兒能真正危害到儒家?這簡直是天方夜譚。

  華東陽說道:“諸位先生可能認為我危言聳聽。”

  “各位先生是否覺得,公子允在這本《時代周刊》周刊上面辱罵我們儒家,只是有損于我們儒家的聲譽。”

  華東陽拿起第三期的《時代周刊》晃了晃說道:“公子允通過這本《時代周刊》辱罵我們儒家,不單單只是有損于我們儒家的聲譽。”

  “還真正的威脅到了外面儒家的地位。”

  這從何說起?

  一個小公子威脅到儒家的地位。

  沒有人會信的。

  在場的儒家大佬自然也不會相信。

  華東陽說道:“諸位先生是否覺得,公子允辱罵了外面儒家,我們有一種無力感。”

  “因為公子允通過《時代周刊》辱罵我們儒家,全中都城之人都知道了。”

  “而我們卻無力有效的回擊公子允。”

  “我輸給了公子允這是不爭的事實。”

  華東陽又突然語調高了幾分:“為何會如此?”

  “千百年來,我們儒家在罵戰中何曾輸過?”

  “而且還輸得如此之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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