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之冤嗎?
正所謂雪崩之時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
在中都城的吃瓜群眾看來,中都城儒家之人聲勢浩大的對公子允出手以后,皇甫長允一時間找不到反擊的主要對象。
那么對付中都城的儒家領袖準沒錯。
所以公子允當街上演了一出被行刺的戲碼,其碼頭直接指向了陳平之大佬。
這怎么看都是一出拙劣的栽贓嫁禍,但是最后收到的結果卻是出人意料。
陳平之見他被誣陷了,他自然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當時公子允的意圖也是再明顯不過了。
來啊。
大家來互相傷害啊。
公子允雖然是帝國公子,但是只是一位普通的帝國公子,帝國大帝有幾十個這樣的子女,其身價真的不及陳平之這位儒家大佬帝國重臣。
陳平之當然不想和皇甫長允纏斗。
他不劃算,也沒有必要。
所以必須通過周旋,化解這天降的黑鍋。
陳平之也不虧而大甫帝國的儒家領袖,高官重臣。
他運用手段極限施壓,迫使沈富文幾位腐儒大佬放棄前去宗王府狀告公子允。
然后他便去宗王府運作了一番,結果就是中都城儒家之人不再狀告公子允了,公子允也別咬住他陳平之不放。
宗王府當然愿意配合陳平之,畢竟這樣的結果是宗王府最愿意看到的結果。
不然公子允與陳平之兩人都被狀告,他們耗時耗力的去處理這些事情不說,他們如何處理更是難辦。
中都城儒家之人狀告公子允,去辦了公子允嗎?
公子允狀告朝廷重臣陳平之,去徹查陳平之嗎?
這本是一些破事,最后讓宗王府和大甫帝國都會蒙羞。
宗王府是最難辦的。
現在陳平之找出解決方案,息事寧人,宗王府自然會全力配合。
最后結果當然是誰也不去狀告誰了。
但這看似公平,其實是中都城儒家之人輸了。
準確的說是沈富文等要對付公子允的儒家集團輸了。
沈富文等人當然不想接受這種結果,只是不得不迫于陳平之的壓力只能認了。
但是沈富文等人與陳平之的關系也破裂了。
公子允就這樣化解了沈富文等人出手的一招。
其實沈富文等人同意收回這一招,也是覺得公子允不可能化解他們出手的另一招。
畢竟公子允咬住了儒家大佬陳平之,算是和他們糾纏扭打在了一起,這樣也不利于他們對付公子允整套方案的實施。
所以沈富文等人同意不再狀告公子允,也算是收回了一招,以退為進,做了戰術上的切割,拉開攻防,是有利于更好的進攻。
然而萬萬沒想到。
公子允還能化解他們的另外一招。
他們堵住了公子允書行的大門,公子允的書行六七天都沒辦法做生意了。
只要七月十五他們再堅持一天,阻止第三期的《時代周刊》發售,他們就勝利了,公子允就完蛋了。
到時候在《時代周刊》上面投的商行就去前去向公子允討回銀子。
《時代周刊》都沒辦法發售了,那他們當然沒有必要發售了。
當然中都城儒家之人通過各種關系去游說了在《時代周刊》投的商行。
出人意料的是,這些商行都同意了中都城儒家之人的游說。
畢竟他們都是商人,只要有利益他們沒有什么不接受的。
在游說完了在《時代周刊》上面投的商行之后,沈富文等人覺得如此就能剪除公子允書行壯大的可能了。
誰知道又有一個消息傳出。
公子允花費了五十萬兩銀子購買了一處府邸。
沈富文等人大喜。
天助我也。
公子允徹底的完蛋了。
然而就在七月十五第三期《時代周刊》發售前一天的深夜,沈富文等人在睡夢中被人叫醒,他們得知了一個消息。
公子允要把《時代周刊》拿給中都城的十大書商代為售賣。
這怎么可能?
書商都是自己印刷書籍自己售賣的。
畢竟印刷書籍并不是什么技術活,開書店售賣書籍才是書商生意的關鍵。
哪有書籍倒賣幾手的?
利潤也不允許倒賣書籍這種非稀缺的商品。
所以沈富文等人聰明一世,千算萬算沒想到公子允會把《時代周刊》拿給中都城的十大書商代為售賣。
他們不是想不到,而是根本不會去想。
公子允自己售賣《時代周刊》賺取銀子,得到了所有的利潤,不可能把唾手可得的利潤拿出來。
這是絕不可能的事情。
就算公子允舍得拿出了利潤,公子允的《時代周刊》售價很低,也沒有多少利潤拿出來。
沈富文等人被這個世界的常識誤導了,陷入了認識盲區。
所以皇甫長允把《時代周刊》拿給中都城的十大書商代為售賣,給沈富文等人重重的一擊,讓他們措手不及。
導致在第二天七月十五第三期《時代周刊》發售的日子里,中都城儒家之人不戰而退,沒有到場阻止《時代周刊》的發售。
他們阻止不了了。
去了只會自取其辱。
也就是說中都城儒家之人輸了,還淪為了中都城的笑柄。
中都城儒家被中都城之人拿出來各種取笑,這可是從未有過的事情。
儒家之人行事嚴謹,是有禮有節的代名詞。
儒家的聲譽是他們學派在數千年上萬年打造出來的金字招牌。
現在他們出現了空前的聲譽危機。
他們輸了。
在公子允的手上輸得很慘。
還波及到他們的學派名聲。
他們輸的各種笑料在中都城內傳播。
是真的好笑。
這說小是關系到中都城儒家的聲譽問題,說到大是關系到中都城來至整個大甫帝國儒家之人的前途問題。
他們被世人如此恥笑,一個儒家之人還怎么混?
他們是真正的陰溝里翻船。
一個小公子給他們帶來了如此之大的危機,這是以前無法想象的。
在這‘危難時刻’,中都城的儒家大佬聚集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