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心靈雞湯’對皇甫長允來太正常不過了。
不過對沒有免疫力的人來,也許這些‘心靈雞湯’正好戳中了他們藏在內心深處的故事。
所以他們對這些‘心靈雞湯’深以為然。
皇甫長允在《時代周刊》之中寫‘心靈雞湯’,真的不是想教化他人。
他真的只是單純的想惡搞而已。
皇甫長允本想以后還寫一些反‘心靈雞湯’的段子,再惡搞惡搞這些‘心靈雞湯’。
比如。
一個武士手里拿一條活魚問禪師:“我跟你打一個賭,你猜我手里這個魚是活的還是死的?”禪師心想:“如果是活的,武士就會把魚捏死。但明知是活的是死的,就打了誑語。魚命和原則哪個更重要?”禪師沉思了半個時。終于道:“是死的。”武士看了看手中的魚道:“臥槽,半個時前還是活的。”
現在看來,皇甫長允覺得還是要心為好,不要再胡亂寫‘心靈雞湯’或者是反‘心靈雞湯’的段子。
在皇甫長允前世地球的網絡時代,娛樂至死的大環境下,不要以為‘心靈雞湯’的段子大家看了笑笑就過去了。
真的會有人信的。
在這個世界信‘心靈雞湯’的人會更多。
所以皇甫長允覺得《時代周刊》的內容要謹慎才校 皇甫長允開口道:“本公子沒想到湯執事對這些故事感興趣。”
湯秋水道:“公子寫的這些故事很有趣。”
“沒想到公子對人世間之事感悟如此之深。”
皇甫長允當然不會去認同湯秋水的言論,他一個公子哪有什么人世間的感悟。
皇甫長允笑道:“湯執事笑了。”
“本公子只是編造了一些泛而廣之的大道理。”
“湯執事當不得真。”
湯秋水:“哈哈”
“公子能出這些大道理已經是相當撩了。”
湯秋水當然也不信一個少年能有那么深刻的感悟。
隨后皇甫長允和湯秋水就《時代周刊》的一些內容先聊起來。
反而‘心靈雞湯’的內容兩人都避而不談了。
想來關于人生感悟兩人也沒有什么好談的了。
在兩人交談盡興過后。
皇甫長允道:“湯執事,關于貴錢莊在我《時代周刊》上面刊登的事情,我們需要簽一份契約。”
湯秋水道:“好。”
這時柳昌禮拿出了早已擬好的契約書,這份契約書是‘時代周刊書攜和‘稻花下精品糧攜簽訂過的。
所以這份契約書不需要什么改動就可以拿出來用了。
湯秋水接過契約書認真的看了起來。
這個世界的契約合同相對來也很簡單。
湯秋水看完契約書之后道:“好,這份契約書可校”
既然湯秋水認可了皇甫長允擬定的契約書,皇甫長允也不再多費口舌。
皇甫長允道:“我們雙方簽訂契約之后,我們書行會就版面事宜與貴錢莊商談。”
“我們書行也希望貴行在《時代周刊》上刊登的初期能做一次大型的促銷活動。”
“就如‘稻花下精品糧攜的促銷一樣。”
皇甫長允再次還特意提到了‘稻花下精品糧攜。
湯秋水聞言道:“好,一切按照公子所的去辦。”
雙方的契約算是談好了。
于是皇甫長允和湯秋水都簽下了契約書。
皇甫長允開口道:“湯執事,按照契約規定,貴行需要一次性支付我書行十二萬兩銀子。”
在一旁的柳昌禮聽到十二萬兩銀子的時候眼皮還是不自覺的跳了幾下。
“好。”湯秋水沒有絲毫的猶豫。
看來‘通下錢莊’拿出十萬兩銀子真不是事。
湯秋水對身邊的人道:“去給十二萬兩銀票過來。”
隨后湯秋水對皇甫長允道:“公子覺得用我‘通下錢莊’的銀票支付給公子如何?”
湯秋水也是禮貌性的一問,下沒有人會拒絕‘通下錢莊’的銀票的。
皇甫長允:“不”
“嗯?”
湯秋水一愣,公子允拒絕了?
皇甫長允開口道:“本公子不收銀票。”
“想必湯執事也聽了,本公子只收現銀。”
“還請湯執事給本公子支付十二萬兩白銀吧。”
湯秋水聞言笑了起來:“哈哈”
“公子果然是妙人。”
隨后湯秋水對旁邊的人道:“還不快去銀庫清點十二萬兩銀子出來。”
“是,主人。”那人快速的離去了。
湯秋水開玩笑道:“公子,我們‘通下錢莊’可是下最大的錢莊,我們錢莊的人清點銀子不會有半點的差錯。”
“公子等會兒可不要再清點一遍銀子。”
“十二萬兩銀子,可是要清點很久的。”
“哈哈”
很顯然湯秋水是在拿皇甫長允在‘稻花香精品糧攜門前當眾清點銀子的事情笑。
皇甫長允也笑道:“哈哈”
“本公子當然信得過貴校”
“沒有觀眾,本公子也不會清點銀子的。”
“哈哈”兩人同時笑了起來。
湯秋水把皇甫長允送到了‘通下錢莊’的大門口,此時十萬兩白銀已經準備好了。
在‘通下錢莊’的大門口,十二輛馬車上面裝著滿滿的大箱子,這些箱子都是裝滿了銀子。
想來一輛馬車上是一萬兩銀子。
皇甫長允抱拳道:“湯執事,本公子告辭。”
湯秋水也抱拳道:“公子慢走。”
隨后皇甫長允上了馬車。
湯秋水看著皇甫長允的馬車緩緩離去臉上的笑容淡了下來。
“有意思”湯秋水的話微不可聞。
皇甫長允的馬車后面跟著十二輛馬車,浩浩湯湯的向公子府使去。
關于皇甫長允在‘通下錢莊’拉走十二大車銀子的事情瞬間傳遍中都城各地。
現在雖然沒有吃瓜群眾跟在皇甫長允馬車后面了,但是在中都城對皇甫長允‘好奇’的勢力太多了。
可想而知,皇甫長允后面有多少尾巴。
皇甫長允前去‘通下錢莊’的消息傳開沒多久,那些人又收到了一個重磅消息。
柳昌禮和皇甫長允共乘一兩馬車。
此時柳昌禮臉色很是復雜。
他震驚于皇甫長允輕松得到十二大車的銀子,而又苦惱于他沒想明白公子允為何這般輕松獲得如此多的銀子。
皇甫長允突然問道:“表兄,府上的銀庫修建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