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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儒家詩會(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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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于這點很多人都想不明白,要是勸人珍惜時間也不用特意送給汪江洋,這首詩完全可以適用于任何人。

  其實這是皇甫長允的一個惡作劇不足外人道也。

  他這是勸成年男子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流淚。

  皇甫長允念完詩以后走到負責記錄詩會的白面儒生面前檢查了詩文字句。

  他幾眼就查看完詩句并且點了點頭表示詩句沒有錯誤,然后他對四周抱了抱拳就回到了他的座位之上。

  語言可以囂張但是舉止一定要恭謙有禮。

  眾人聽完皇甫長允的詩句之后就開始分析起詩句來。

  皇甫長允回到座位上之后他們還在探究這首詩。

  以他們的文學修養完全能把這首詩解讀的透透徹徹,皇甫長允一點也不擔心他們會不識‘貨’。

  當然他們還是有一點想不明白,公子允為什么會把這首詩送給汪江洋。

  ‘聽雨閣’內非常的寂靜,還一點壓抑。

  越是識‘貨’的人越是知道公子允這又是一首絕頂好詩。

  所以有人都不敢相信公子允會作出這等好詩來。

  他們之中不乏有作出過傳世之作的大儒,但是這一題的題目限制的太過嚴苛,難有很大的發揮空間,他們一時間是不可能作出什么好的佳作。

  現在公子允作出來了,這詩作太好太驚艷了。

  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這一句足以讓他們無法超越。

  他們比了比他們先前所作的詩之后發現兩者是螢火之光與日月爭輝,這一點毫不夸張。

  其他不談這首詩的技巧就勝過了他們太多。

  這作詩技巧不但要天賦還需要日積月累的磨練。

  現在這位小公子在作詩技巧上就完勝了他們,這是讓他們難以接受的事情。

  現在他們是完全沒有了一掙之心。

  難道公子允真的讓他們高山仰止望而卻步?

  他們腦海里想起了公子允先前用十分謙遜的口吻說出來的狂妄之言。

  看來公子允真的只是在陳訴一個事實,而他們卻認為公子允在是狂妄自大。

  難道這就是境界的差距?

  在座之人想到了今天詩會的全過程,開篇是司葵兒彈奏公子允的兩首樂曲讓公子允小小的出了風頭。

  隨后就是詩會開始,前兩輪詩文比斗都是要判比結果了最后公子允被逼無奈才出來作詩,他原本只是安靜的坐在那里而已,沈大佬硬是要他出來作了兩首詩。

  結果是兩首詩公子允都拔得頭籌。

  要是沒有沈富文大佬和馮明先生兩人的爭斗,恐怕現在公子允也還是安靜的坐在那里旁觀詩會,眾人也不可能知道公子允有這等的絕佳詩才。

  他們看得出來公子允是真的不想出來作詩。

  難道說公子允不作詩是真的出于好意不想讓我等不敢再作詩?

  這一切不太真實了。

  現在該怎么辦?

  場面一度非常尷尬。

  第三輪詩文比斗公子允已經出來作詩了,現在該輪到他們上前作詩。

  誰會愿意上前獻丑?

  沒有誰丟得起這個人。

  他們還清晰記得公子允讓他們先上前作詩,不然他們的苦心之作就會羞于拿出來。

  當時他們認為是公子允不想上前作詩的推托之詞。

  沒想到一語成讖。

  現在不會有人上前作詩的,他先前所作的詩真的蒙塵了。

  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上前作詩。

  此時此刻最難受的是汪江洋,現在該他說話了。

  他應該說點什么,不管說點什么總不能就這么一直沉默。

  但是他真的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這時他開口讓人出來作詩,這不是打在場之人的臉嗎?

  所以他說了話場面只會更加的尷尬。

  此時此刻長怡公主和斳可可兩人懸著的心終于落地了,但是皇甫長允也讓他們大吃一驚,皇甫長允的這等詩才是她們萬萬沒有想到的。

  尤其是長怡公主完全不敢相信她認識了十來年的弟弟居然有無雙詩才,這也太過不真實了。

  此時的馮明先生看著皇甫長允心中暗道公子允的人生信念只是及時行樂嗎?

  他想到了‘臭石勝光’之事,先前他只是認為公子允年幼頑皮,現在來看這公子允應該是放蕩不羈的性子。

  古往今來這種性子的才子都難成大器,做事都是隨心所欲難有什么大的成就。

  這才華配上這種性子不知道對公子允是福還是禍?

  馮明先生覺得他有使命把公子允指引到正確的道路上。

  他認為公子允還是未雕琢的寶玉還能好好的塑造一番。

  正當馮明先生這么想的時候,皇甫長允的聲音響起:“本公子已經作詩一首,各位不上前作詩還在等什么?”

  聽到這話馮明先生頓時頭大了,他瞬間感覺雕琢這塊寶玉的難度實在是太大了。

  常言道追人莫上白步。

  公子允你這樣窮追猛打太過了。

  既然你勝了就應該拿出勝利者的氣度來,讓這事情就揭過去了,以后大家也好相見,你有詩才儒家之人也會幫你傳頌。

  現在你這一句話是徹徹底底的把儒家之人得罪死了,以后你讓大甫帝國的儒家之人還如何與你公子允相處?

  儒家之人只會視你若敵寇。

  這公子允還是太年幼太不懂得人情世故了。

  在坐之人一聽皇甫長允之言個個是雙眼怒瞪氣的發抖,這羞辱誰又受得了?

  但是沒有人上前反擊,最終他們還是技不如人,無可奈何也只能忍著。

  馮明先生看不下了,作為公子允的先生他應該出來說教皇甫長允幾句。

  馮明先生正要開口一個聲音響起。

  “十七弟。”開口說話的是八賢王。

  八賢王開口說話的時候他人已經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皇甫長允抱拳回應道:“八王兄。”

  這八賢王站了起,這讓所有人疑惑不已。

  難道他是要作詩?

  難道八賢王有比‘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還好的詩句?

  八賢王一邊走向皇甫長允一邊說道:“沒想到十七弟詩才過人這讓為兄是大開眼界。”

  皇甫長允謙遜的說道:“八王兄過獎了。”

  八賢王說道:“今日在煙雨閣見到十七弟為兄原本想這次詩會結束了和十七弟好好親近才是。”

  “但在此之前為兄還是要帶著十七弟前去一趟宗王府,十七弟尚未成年就經常出入青樓之地這可是要被宗王府管教的。”

  皇甫長允一聽臉色微變,這八賢王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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