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比如把肯德基、德克士、麥當勞開到古代,這樣的想法剛要萌芽就被林曉著急掐滅。如此貧困的地域,如何才能賺夠兩百兩黃金,那不是猴年馬月都不能實現的遠大理想?
不管想什么辦法,都要運作資本,這些錢從哪拿?
搞點不要本錢的,可能除了賣身,別無他法。
苦思冥想就是沒有想到更好的辦法,睡在藤椅上,不斷唉聲嘆氣,一句接著一句的嘆息著。
門口站著伺候的小翠,一臉心疼又著急地看著男人。
“小姐......”小翠看到隆雪婷走過來,一臉驚喜的喊道,立馬上前攙扶。
“姑爺呢?”杏兒看到依著門廊,整個人精神萎靡的的小翠,冷冷問道,眼神里閃過一絲無奈和嘆息。
可愛呆萌的小翠伸手指指房間,機靈地眼神立馬傳遞信息。
“你們在外面候著。”隆雪婷輕聲交代,放開攙扶著的手,自己徐徐走進。
“嗯。”杏兒輕聲回應后,伸手把門關上,拉著小翠去廚房準備午膳,讓兩人有足夠的空間進行聊天。
從那天的那個眼神,杏兒似乎領略到林曉的風采,不敢小覷這個男人的存在。
只要有他在,小姐定會無恙,他們的出現只會多余。
“媳婦......”林曉聽到悶響,看到信步走進的女人,驚訝地立馬起身,由于太著急,不小心摔倒一跤,慌忙中爬起來趕緊前去迎接,那是種本能的照顧和關切。
“小心點!想什么呢?這么入神?”隆雪婷看到男人慌張的舉動,緊鎖眉眼,瞟一眼男人,面無表情地冷傲走過去。
面對眼前越來越陌生的男人,隆雪婷不知如何稱呼,直呼名諱有些不妥,喊其“夫君”,顯得虛偽做作。
最終,隆雪婷逃避這些暴露心境的詞匯,平淡直接的進行對話,不管其他信息。
慢悠悠坐到太師椅上,眼神快速掃視一眼房間的擺設,陳設過于簡單和單調。
掃視一圈寬敞的廂房,那間紅木雕刻裝飾的雙人床過于扎眼,特別是上面堆放著的鴛鴦戲水圖案的絲綢被褥,顯得與男人的氣質格格不入。
抬手捂著鼻息,眼神躲閃,想要掩蓋好滿臉的尷尬,挑眉再次細細審視一圈四周,隨處可見的綠色盆景,讓房間更加生機黯然!
手拿團扇,那朵用上好金絲黃線,精湛蘇繡繡工刺繡而成的金菊,襯托出團扇的高雅,在搖擺中,透著與主人一般的高冷。
煽動的團扇揮發出一股女人香,這種讓人聞了會醒腦提神的藥材味,永遠是隆雪婷與其他女人不一樣的味道。
冷傲看一眼討好、諂媚笑著,笑容浮夸到憨傻模樣的林曉,隆雪婷心中一陣無奈的苦笑,這張俊俏邪魅的臉孔,為何笑容如此傻缺?
如何稱呼這個男人,隆雪婷總感覺,不管如何稱呼,都是一種生分和別扭,單獨相處時,隆雪婷選擇高傲地端著。
“你怎么出來了,好點沒?”林曉看透而不說透地笑著說道,眼神里滿是寵溺和關切。
上一世除了高冷,林曉還沒演過其他角色,那這一世,林曉想嘗遍人間各種味道,想嘗試各種角色,盡量演好,本色出演。
對于媳婦,一定要做到二十一世紀,三好男人的標準,時刻謹記于心,提醒自己不能辜負此女。
“多謝,好多了。”隆雪婷很生分的回應著,眼神躲閃,不敢與林曉那雙帶電的眼眸對視。
“媳婦想我了可以讓杏兒過來傳話,何必勞煩媳婦親自過來探望。”林曉自然的調皮本性又發揮得淋漓盡致,嬉皮笑臉的調侃著女人。
斜眼看一看這個恬不知恥的男人,那張輕皮而夸張的笑臉,伸手也打不下去,更讓人恨不起來,話語中慢慢的關心和體貼,心中更是一陣陣潮熱。
“昨晚去哪了?”隆雪婷懶得搭理這些沒皮沒臉的話題,冷冷問道,輕咳兩聲,有氣無力的靠著太師椅,眼神微閉的問道。
“媳婦,你快去床上躺下,想知道什么,我慢慢地、詳細地給你說清楚。”林曉關切地站在隆雪婷面前,抬手準備抱起她。
一雙透著冷厲寒光的幽暗眼眸死死盯著他,渾身僵硬無比的坐在凳子上,手里的團扇有下沒下煽動著,掩飾心中緊張。
“不用!”冷到骨頭里的話語阻止男人更進一步的動作,微微咬著唇瓣,粉嫩的唇瓣變得紫紅而充血。
“媳婦,你身體本來就不好,不要硬撐著,還是躺著,好好休息吧。”林曉強制性抱起女人,眼神目視前方,而雙手很規矩的不敢亂動亂摸女人的身體。
“林曉......你干嘛?放我下來!”隆雪婷大聲威脅道,語調加重,拼命掙扎,害怕又緊張地看著男人。
一臉平靜,精致雕琢的五官上擠出一個甜甜的微笑,很溫柔的看一眼懷里女人,輕輕把她放到床上,隨手拉過被子蓋上,順其自然坐到床榻上,柔和地看著女人。
“你想干嘛?”林曉抓起女人的手,放在手心,本想娛樂娛樂,看到女人如此緊張,只好放棄,認真幫她號脈,檢查身體恢復情況。
“媳婦,你為何如此緊張?你怕我?”林曉號完脈,心安的俯下身,湊近女人的漂亮而白皙的面孔問道。
“流氓!”隆雪婷快速轉頭避開男人的調戲,心慌意亂地躲開。
越是看著女人這副嬌羞可人的模樣,林曉越想調戲一番,出出這么長時間被冷落,被排擠,被屈辱的惡氣。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難道這不是真理?”林曉流氓地吸一口口水,舔一下嘴唇,色瞇瞇的眼睛看著女人,左眼不斷放電勾引女人。
“林曉,你給我滾開!”隆雪婷實在受不了男人那張諂媚而奸笑的猙獰面貌,看上去特惡心,捏起拳頭,毫無章法的一拳捶在男人的左眼上。
毫無防備的男人,雙手捂著左眼,踉蹌著倒退幾步,疼得咧著嘴,疼楚得用一只手指著床上躺著的無辜女人,火氣大的沒地方發泄的說道:“我給你開玩笑你不知道嗎?還真是現實版的野蠻女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