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感覺這個老人如此親切,和自己有著某種牽連一般,這種穿越時空,穿越空間,穿越時代的熟悉感,讓林曉特想看清眼前老人的尸骨。
“大叔,得罪了。”林曉虔誠說完,立馬抱起大叔的殘核,仔細查找著什么東西。
這種冥冥之中不知道想要什么秘密,就想知道這個男人身上蘊涵著何種奧秘,只是一個想法,林曉腦子像被電擊一般,總想一探究竟。
脫下這身破敗不堪的衣服,瞬間傻愣住。
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多余的肌肉,就像吸毒患者,渾身上下只有一層皮包著整副骨架,身上的經絡都清晰暴露在皮肉下。
看到瞬間,心口壓抑難受,如此艱辛、如此折磨人,如此殘忍的環境,竟然生活了這么多年。
“大叔,到底是什么樣的意志支撐著你,孤苦無聊的生活這么多年?”林曉一邊仔細翻看,一邊小心的查找一絲有用的線索。
這么多年禁閉生活,即使有價值,早已被馬啟龍這個土賊拿走了,怎么會留下呢?
想通后,林曉有種釋然的感覺,放下尸骨前,眼神瞟向身后,忽然看到兩朵交織在一起的鮮艷梅花,互相依靠著,互相交融著。
奇怪的是兩朵梅花周圍,若隱若現,好像有字,俯下身,湊近一看,密密麻麻寫著好多看不懂的文字,好像歷史課本里的金文。
更奇怪的是,剛剛右手拍打地板時,太過用力,手掌心還善存一絲血跡,而林曉帶著血液的大手輕碰老人皮膚,立馬脫落,他們兩人的血液立馬交融。
小心撫摸,繼續接觸,繼續觸摸,繼續撕扯,老人的后背上呈現出更多金文,閃閃發光,每一個文字清晰可見,只可惜林曉對于古代的金文沒有研究,根本看不懂上面記載著什么。
這些閃光的金文,像一顆顆珍珠、瑪瑙,清晰印在他的腦海中,每一個字、每一個標點符號、每句話的先后順序,深刻的印在腦子里,再以消散不了。
鎮重拿著那張人皮,踹在手心,如釋重負的感覺,看到血淋淋的場景,林曉淡定很多,心情沉重,或許這就是老人留給后人的一個交代吧。
用稻草幫老人蓋好,自己輕輕跳躍,飛上地牢,用稻草掩蓋好殘缺不全的樓板,大大喘息一口,沉重的心情并沒有隨著喘息聲而消退半秒。
坐下,打坐、靜思、冥想、休息,體內的真氣慢慢隨著血液不斷燃燒著自己,只是此時林曉覺得通暢很多,也輕松很多,渾身筋骨都活絡起來。
輕微的“嗒嗒”聲傳入耳膜,林曉清晰聽到不遠處傳來的腳步聲,而身體機能本能的產生警惕和分辨能力,讓自己瞬間處于一種備戰狀態,提前準備好應對隨時出現的狀況。
“起來了!”還是那聲冷厲的聲音,只是這次不敢動手,只是隔著鐵門喊道。
“啊......”林曉假裝很困的打個哈欠,伸個懶腰,滿眼無奈的看著面前的官差。
如若他再敢打自己,林曉一定讓痛感轉嫁到他身上,不在讓兩個小兵當替罪羊。
“快點,快點,別磨磨蹭蹭的。”官差明顯心情很好,一邊催促一邊想入非非的笑著。
“官爺這么早找我干嘛?”林曉疲倦的問道,眼神中滿是困倦和無奈。
“讓你走就走,這么啰嗦干嘛?”官差語氣煩躁的說道。
“哦”林曉拖著長音,慢慢起身,再次伸個懶腰,感覺渾身通暢很多。
這一刻走出這間地牢,林曉心中不再懵逼,不再慌張,不再緊張,他此時體內存在著兩股相生相融的真氣,每時每刻都在守護著他,既然神功護體,就沒有必要害怕了。
一層一層慢慢走出地牢,林曉感到事情已經明了,而心情跟著歡愉起來,只是心中疑惑與不安,擔心昨晚馬啟龍把后上突圍了!
一直走出地牢,都沒有受到丁點的虐待和叫囂,林曉懶得多慮,放人還不走,在里面待著找虐不成?
“哐啷”金屬大門打開,一道耀眼的陽光刺的林曉睜不開眼,本能的用手擋住太陽的照射,斜著臉,與太陽對視,聞著清新的新鮮空氣。
“姑爺......”還是那聲舒軟清甜的喊聲,小翠帶著哭腔的向林曉奔跑過來。
站在陽光下,一臉幸福的林曉瞇著眼,看著可愛的小丫頭向自己奔跑過來。
幸福來得太突然了。
“走吧!”官差說著鎖緊地牢,轉身走人,很著急一般,不愿多耽擱半分鐘。
“小翠......你怎么在這?”林曉實在沒話找話說的問道,抬眼看看清晨暖陽中的馬車,朦朧而虛幻的存在著。
小翠跑過來,緊緊抱著林曉,那種久別重逢的感覺讓她喜極而泣。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哭什么哭,我好著呢。”林曉幫她擦拭干凈臉上的淚痕,一臉寵溺的看著面前呆萌可愛的小丫頭,心中一陣感動,需要的時候總是這個丫頭出現在眼前。
“姑爺,小姐還在車上等著你呢。”小翠抬起頭,嘟著嘴,委屈又擔心的說道。
“哦,那走吧。”神清氣爽的林曉篤定的慢慢走過,心中很平穩,也很平靜,穩如泰山的讓人有種舒服和踏實感。
“姑爺,待會見了小姐多說幾句好聽的話。”小翠小聲提醒著,擔心的說道。
“知道。”林曉說著一躍跳上馬車,馬車隨著用力而震動幾秒鐘。
“媳婦......”林曉拉著長音,一臉興奮地掀開簾子,笑容如花的沖著馬車中恬淡靜雅的女人喊道。
“坐!”森冷而威嚴,看不出任何情緒,也感受不出一絲柔情,總是那般冰冷而無情。
“媳婦,你好點沒?”林曉沒皮沒臉的往隆雪婷身旁趁,緊緊挨著女人坐下,肆無忌憚的拉起她的手在自己手心把玩著。
“放手!”隆雪婷狠厲說完,立馬抽出小手,不愿有過多身體接觸。
“媳婦......”林曉掩藏好體內真氣,很無奈地喊一聲,看著被抽空的手心,很失落的看著女人,總搞不懂這個女人到底在想什么,到底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