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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兩人一貓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麻雀的天空

  天剛露出魚肚白,城市是經歷了一夜沉睡后蘇醒的嬰兒,處處都顯現著朝氣和蓬勃。

  天高云淡,秋風瑟瑟,樹葉寶寶們依依不舍地從大樹媽媽的懷抱中飄落下來。

  鳳舞高中主干道上,靜謐的街道今天很早的傳來慢步前行的腳步聲。

  腳步聲在微風呼呼的聲音面前微不足道,空氣涼涼的,輕輕地撫摸著少年的臉、他的發絲。

  少年的頭發非常的柔軟,又高又直的鼻子上懸掛著一副眼鏡框,鏡片卻不翼而飛。

  鏡框少年的手緊握著書包的背帶,食指輕輕地敲打著背帶。

  啪啪啪啪!

  另一只手拿面包,食指每敲打三下啃咬一次面包。

  重復三次后,又變成了食指每敲打兩下咬嚼一次面包。

  看似有規律可尋又沒有任何邏輯推理可以找到正確的方向。

  一顆晶瑩透亮的露珠順著葉子滑下來,歡快地跳躍著直奔鏡框少年的臉頰。

  鏡框少年“嗯”了一聲,半蹲著身子系著鞋帶,緊憑著一只手完成了左右雙開的蝴蝶結。

  中指為中軸固定,食指和無名指帶著兩根鞋帶。以中指為軸點,橫叉而過。

  食指和無名指同時在一瞬間向上拉扯,形成了左右雙開的蝴蝶結。

  動作不僅快,而且非常的穩。

  就像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少年若無其事的站了起來。

  手順其自然的往口中塞著面包,卻吃了個空。

  鏡框少年捏了捏,只有空氣與塑料帶摩擦吱吱的聲音。

  手上軟軟的感覺不在了,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下,傻萌傻萌。

  半截面包安靜的躺在地面上,微風輕輕撫過,卻不為所動。

  “嘀嗒”

  樹葉上的露珠劃過少年的鏡框,落在了面包上面。

  樹木中樹葉的陰影下,兩只綠燈泡,圓溜溜的,閃呀閃。

  面包掉下的那一瞬間,黑暗中的身影動了起來。

  閃電般的速度在樹枝上蹦跳著,露珠落在面包上的下一秒,一只黑白相間的爪子就已經抓在了面包上。

  小貓一身深黑色的毛,中間夾著數塊潔白如雪的細毛。

  撕咬起面包,下一息炯炯有神的眼神警惕著少年。

  “喵~”

  鏡框少年蹲下身來,小貓警惕的全身的毛都豎了起來,停下了撕咬的動作,全神貫注的盯著少年。

  一旦鏡框少年有任何過激的動作,它決定馬上帶著面包逃之夭夭。

  鏡框少年后撤了幾步,小貓稍微放下戒備,雙耳依然豎立著。

  雖然嘴里不停地撕咬著面包,但時不時抬起頭來盯著少年。

  一條黑白相間的尾巴搖擺著,就仿佛在宣誓著自己的主權,決不允許你踏足一步。

  鏡框少年抱著手蹲著,一動不動,微風拂拂地吹過。

  少年柔軟的頭發輕舞地飛揚著,臉上毫無變化,眼睛卻變得深邃。

  人與人之間的遇見,是生命中注定的緣分,兩顆彼此毫無交集的心,因此而碰撞著,試探著。

  這樣的一種相遇,是轉瞬即逝還是銘記于心。

  即便淡去,那些過往也會銘記在記憶里,不會消失。

  緣分是人與人之間無形的連接,有某種必然存在的相遇可能和機會。

  那么,人與貓是不是也是如此,早就是命中注定了。

  看著撕咬面包的貓,我不僅生出了這樣的想法……

  “哎!這只小貓是你的嗎?真的非常可愛啊!”身旁傳來贊嘆的聲音。

  鏡框少年回過神來,那是一個很普通平凡的男孩。

  中規中矩,一眼看去身上沒有任何的特點,一個勁的沖著他笑。

  笑得那么陽光,那么自然。

  眼睛純凈的讓人心曠神怡,仿佛一幅淡淡的水墨畫,水墨畫里,彌漫著好聞的青草的香。

  “不好意思啊,是不是打擾到你了,難得這么早,還能看見同一個學校的。”

  “所以不由自主的走了過來,我叫白露,鳳舞高中一年級新生,你叫什么名字?”

  鏡框少年充耳不聞,一言不發的扭過頭去,視線又回到了小貓身上。

  白露并不介意少年的冷漠,蹲下身,和鏡框少年相同的視線高度,注視著吞咽面包的小貓。

  鏡框少年愣了一下,瞄了一眼,依舊不想與之對話。

  向著明亮的那方,哪怕一片葉子,也要向著日光灑下的方向。

  向著陰暗的那方,哪怕一朵玫瑰,也會向著陰暗潮濕的方位。

  城市東邊的地平線升起初生的太陽,鳳舞高中的主道干上。

  兩人一貓在高聳的梧桐樹下,互相注視著彼此。

  半截的面包差不多被啃咬掉三分之一,貓停了下來。

  看了兩人一眼,從剩下的面包各撕咬一塊放在兩人幾十毫米的前方,又退了回去,目光銳利的盯著兩人。

  “喵”

  貓叫了起來,是在催促,還是施舍,又或者是對于食物的感謝。

  “從暗處、從空隙中、從黑暗中,銳利發光的雙眸里,回過神來已被盯上,我的性命被貓盯上。”白露落有所思的低語著。

  白露的話非常的沒頭沒腦,即便對正常人來說,要明白這段話的含義也是云里霧里。

  貓在大多數人的印象中,是又萌又可愛的,絕地不會與“性命”這個詞語有所關聯。

  但是,白露的話成功吸引了鏡框少年,猶豫了半天,小聲說著:“你知道些什么?”

  鏡框少年的第一次開口,讓白露格外高興,接下來卻變成了呆滯。

  鏡框少年的聲音并沒有正常的在空氣中傳播,白露臉上滿是疑惑,剛才他只聽見風“呼呼”的聲音。

  “你知道些什么?”鏡框少年再次嘗試說了一遍。

  白露貼近了幾步,用盡吃奶的力氣聆聽,依舊是一陣風聲。

  白露忍不住要開口詢問時,鏡框少年俯身貼近白露的耳根再說了一次。

  空氣的傳播的聲速似乎都變成了零,聲音直接在腦中散開,很輕很輕,讓人格外的舒服。

  白露的眼神變得熾熱起來,眼光閃爍著金星,直勾勾的凝視鏡框少年,。

  “你真的想知道嗎?你是真的真的想知道嗎?你是真的真的真的想知道嗎?”

  “你...你知道嗎?在同居人是貓的動漫中可是有明確的說到過喲,貓的這種行為叫‘給老大的進貢’,給老大進貢的具體是......老大,請多多關照。或者是大哥,小弟的一點心意請笑納。再者是說......”

  白露激情的描繪著動漫,滔滔不絕,熱情的巨浪沖擊著鏡框少年的全身。

  鏡框少年腳步往后移了移,他不太習慣這種熾熱的熱情,更多的是害怕這種灼燒。

  他不明白眼前這個人突然間怎么了,難道是問的問題太怪了嗎?

  果然,還是不能輕易和別人說話,可能是說了什么比較忌諱的話吧!

  鏡框少年咽了咽口水,接下來他應該做些什么才能讓白露平復下來,他在努力的思考著......

  但好像沒有任何辦法.....

  “喵——”

  貓的叫聲變得更大更加尖銳,是在責怪白露滔滔不絕的憤怒,還是對于兩人不珍惜糧食的威脅,這些已經無從知曉了。

  因為,下一秒,黑白相間的小貓咬著剩下的面包跳躍上樹梢,它要離開。

  那一聲“喵”,也許是在說著“后會有期”。

  ———————排球小知識———————

  前排隊員之間的換位:

  便于組織進攻戰術,將二傳隊員換到二號位或三號位。

  加強進攻力量,將進攻能力強的隊員,換到便于扣球的位置上。

  如右手扣球的強攻隊員換到四號位;左手扣球的強攻隊員換到二號位;擅長扣快球的隊員換到三號位等。

  加強攔網,遏制對方的重點進攻,將身材高大或彈跳力好、攔網能力強的隊員,換到主要攔網區三號位或換到對方進攻力量最強的相對應位置上。

  后排隊員之間的換位:

  發揮個人特長,可采用專位防守。當本方發球后或接起對方的發球后,后排隊員各自換到自己的專位防守區。

  在比賽中便于運用行進間“插三二”戰術,縮短后排插上的距離,把二傳隊員換到一號位置或六號位置。

  加強后排防守,可將防守能力強的隊員,換到對方扣球落點最多的位置,將防守能力較弱的隊員,換到防守任務相對較輕的位置。

  前、后排隊員之間的換位:

  后排的二傳隊員插上時,可從一號位、六號位或五號位插上到二、三號位之間的位置上,準備作二傳,前排的二、三、四號位的隊員則及時后撤,準備接球或進攻。

  排球隊員的分工導致他們只有在場上特定的位置,才能最大限度地貢獻自己的力量。

  排球有輪次,隨著輪次的轉動一個隊員會處在場上的不同位置。

  為了技戰術的需要,隊員之間需要換位。換位始終發生在發球隊員觸球之后。

  己方發球時,隊員可以有充足的時間換位——這時的換位發生在同排之間。

  前排的主攻到四號位,副攻到三號位,二傳接應到二號位。

  后排的二傳接應到一號位,主攻到五號位或六號位。

  自由人到位五號位或者六號位接發球。

  現代排球隊伍至多只有三人接發球。

  必須充分利用規則——只要同排三人保持從左至右的相對順序。

  同列兩人保持前后順序,任何站位都是允許的。

  當一攻打完而沒有打死的時候,球員會盡可能像己方發球時那樣換回最熟悉的位置,準備防守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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