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各地教堂遭殃的時候,羅馬城則成為大漢帝國清洗天主教的中心。
天主教成為大漢帝國國教后,羅馬城仍然是天主教的核心,梵蒂岡更是成為天主教的大本營。
這里甚至有天主教的教會守衛,也就是私兵。
能允許有私兵,可想而知當初肖云陽給了天主教國教多少權限,要知道那些投降的地方貴族是不允許有私兵的,頂多有限額的少數護衛。
這些護衛都是保鏢性質的,人數有著嚴格限制,并且不被允許使用遠程弓弩等武器,也不允許穿戴重甲。
然而,此時整個梵蒂岡卻喊殺聲一片。
肖云陽突然給天主教扣上叛國的罪名,天主教上上下下自然不可能承認,而且肖云陽翻臉的速度太快了,也太遭人恨了!
于是,梵蒂岡甚至整個羅馬城,都爆發了血腥的沖突戰斗。
只是,肖云陽早有準備,在羅馬城駐扎了第一野戰軍團,當天就拉出幾千第一野戰軍團的主力猛攻毫無防備的梵蒂岡。
等到教皇反應過來的時候,第一野戰軍團已經殺進梵蒂岡的圍墻,并肆意屠戮膽敢反抗的神職人員。
要知道,梵蒂岡作為天主教的大本營,最不缺的就是掌握了術法的神仆。
這些神仆雖然無法對抗軍隊,但也可以爆發出一波殺傷力較強的單體法術,讓第一野戰軍團遭受了一定的損失。
只是在強弓硬弩的密集攢射下,神仆們連半天時間都沒能抵擋住,連同梵蒂岡的教會私兵一起被平推而過。
梵蒂岡的廝殺持續了三天三夜,整個梵蒂岡遍地都是鮮紅流淌的血液,尸體鋪了一層又一層。
肖云陽挑選的日子剛好是梵蒂岡舉行重要宗教節日圣誕節的時刻,各地有一定身份地位的教職人員都過來覲見教皇冕下,甚至連法蘭西王國和神圣羅馬帝國的地方主教都過來參加盛大的宴會。
這些地方主教可不是孤身一人,每一個都是一方富豪,帶著大量的護衛和仆從,將梵蒂岡擠得滿滿當當……
自然而然的,肖云陽的第一野戰軍團殺得也是暢快淋漓!
雖然大漢帝國對外的說法是梵蒂岡的天主教教徒試圖叛變,所以才遭到了血腥鎮壓。
實際上被屠戮的很多人都只是天主教高層的仆人和隨從,他們一輩子都沒殺過人,怎么可能拿起武器造反?
只是,肖云陽做事向來喜歡斬草除根,自然不會留下活口。
于是,梵蒂岡就遭到了漢軍的血洗,真正意義的雞犬不留!
連具有不菲政治價值的教皇都沒有得到饒恕,被一個不起眼的漢軍小兵砍了腦殼封存起來……
因為肖云陽知道,他這么做固然能讓大漢帝國境內的精神世界變得純潔,但不可避免的會將天主教推向不死不休的方向。
就好比當初的第納爾商會一般,雙方已經沒有和解的可能性。
天主教教會死的人實在是太多了,而且死的絕大多數都是高層!
即便留下教皇,雙方也不可能和解,反倒會讓天主教教皇成為一桿天主教反抗大漢帝國的旗幟!
就算教皇被肖云陽‘感化’,投降大漢帝國,天主教也不可能投降,教皇的政治色彩也會瞬間褪色,被天主教視為叛徒,同時外界也會傳揚出肖云陽威逼利誘的言論。
因此,肖云陽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殺了教皇,免得外人動什么歪心思。
教皇一死,大漢帝國中的天主教教徒頓時失去了主心骨,自然不可能組織起來有效的反抗。
畢竟天主教才成為大漢帝國的國教區區幾個月,根本扎不下什么根基。
哪怕是天主教教徒最多的羅馬城,在漢軍的強勢鎮壓下,也沒有翻起什么亂子,一排天主教的神仆人頭被赤裸裸的插在羅馬城中心大道兩旁,警示那些愚民不要為了虛無縹緲的天主把自己的小命搭上。
同時也在提醒眾人,所謂的天主庇護就是個欺世謊言,不然的話,肖云陽殺了這么多被天主鐘愛,掌握了神術的神仆,早就該被一道雷劈死了!
然而,事實卻是,梵蒂岡的大路上鋪滿了尸體,血流成河,大漢帝國的江山卻穩如泰山,絲毫不見動蕩。
那些曾經信奉天主的意大利貴族,除了少數腦殘外,一個個都乖巧的如同鵪鶉一般,不用大漢帝國朝廷動手,就先一步把個別腦袋不靈光的同行貴族給剿滅,然后向大漢帝國的皇帝肖云陽邀功!
事實證明,身居高位者,往往更加無情且看重利益。
自古以來,不單單是帝王家無情,只要是上位者,都是狠辣無情的角色,不然早晚會被后來者反超踩在腳下。
這就是豪門是非多的原因所在。
大量的金錢和權利,足以將任何感情沖刷得廉價。
比起親情,愛情在豪門眼里更是被任意揉捏的買賣,無論是這個世界還是肖云陽的上輩子,想要跟豪門談感情的女子不是腦子有問題,就是強撐顏面給自己找臺階下。
天主教就這般被大漢帝國給賣了。
大漢帝國這一招讓肖云陽在歐羅巴大陸上的信譽立刻降到了負值,這還是肖云陽頭一次自己許出的利益翻臉不認人。
雖然這只是一個宗教,跟地方貴族的關系不同,但仍然讓歐陸各國的統治階級感到恐懼和不信任。
大漢帝國固然在清除天主教方面獲得了巨大的利益,同時也讓大漢帝國對外的國際環境變得十分糟糕。
好在,這是一個弱肉強食法則的年代,大漢帝國足夠強,其他國家再不滿也只能忍著,還不敢表現出強烈的不滿,生怕自己成為大漢帝國下一個入侵目標。
天主教的總部被滅掉后,分散在法蘭西王國和神圣羅馬帝國,乃至西班牙王國的天主教分部紛紛開始搶奪宗教正統的地位。
各國的君主也開始拉攏本土的天主教,失去了統一領導的天主教內部,也開始誕生出不同的言論和教義,漸漸走向了分裂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