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邱峰被嚇了一大跳,甚至能聞到了她身上的香水味。
“你干什么這是?快下來!”
邱峰簡直凌亂了,這夏清清也太潑辣狂野、大膽了吧?
這么近距離的相對,他們還真是第一次。
趁邱峰大腦短路這一刻,夏清清直視著他的眼睛,“說,當初為什么沒選我?為什么拒絕我,為什么選擇了沈慧明,而不是我?我差在哪里?”
邱峰不是木頭,正是血氣方剛的少年,熱血沸騰之際聽到了她提到了沈慧明,立刻清醒了。
“別這樣,快下來,這是公共場所.....。”
說著,掰開她的手指,起身站了起來。
夏清清的臉紅了又白了,白了又紅了!
她本以為,自己放下身段,就能擒獲邱峰,哪個男人能受得了這騎馬的動作?這是閨蜜楊曉曉告訴她的殺手锏.......。
已經一身是汗的邱峰,心里有點哭笑不得,但臉上未表現出來。
抽身走到陽臺,擦了一把汗,心說,剛才差點擦槍走火啊!
看邱峰擺脫了自己,站在窗前望著外面,夏清清有些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那天和閨蜜楊曉曉晚上沒事兒,在出租屋內喝酒,兩人都沒少喝。
聽夏清清聊著她和邱峰之前的過往,又聽到她不住地嘆息。
楊曉曉瞇著眼睛笑道:“我跟你說啊,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
夏清清瞪大眼睛一副取經的模樣,“此話怎講?”
楊曉曉哈哈哈地大笑起來,“你得請我吃頓飯,我才告訴你!”
夏清清干脆放下筷子,笑嘻嘻的道:“請你吃飯還不容易,快點說別賣關子!”
楊曉曉笑道:“一個男人追求一個女人,可能比登山還難,無論男人多么努力,女人不愿意就是白搭;而女人喜歡一個男人,只要她愿意,可能就很容易俘獲男人,相對而言就會簡單一些!”
夏清清白了一眼她,吃了一個花生米。
“這等于沒說,我也不是沒主動過!.......。”
楊曉曉笑道:“你都沒弄清楚,‘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真正的意思......。”
“那你說啊,總賣關子!”
楊曉曉道:“男追女或是女追男,本質上就是展開一段愛情,而愛情是由情愛和性愛組成的,情愛需要雙方互有好感,僅僅是精神層面的感覺和感受,感覺好或是還可以甚至還可以湊合,都會接受對方的情愛。
但性愛不一樣,需要的是更多的肢體接觸和親密行為.......。”
夏清清一捂臉,“這么墨跡!快說重點吧......。”
楊曉曉道:“你呀,什么都優秀,就是男女這塊弄不明白了?還是個小生瓜吧?”
夏清清翻著眼睛,掐了她一把,“再賣關子我就撓你癢癢了!”
說著就要動手,楊曉曉素來怕這個,她是知道的。
楊曉曉躲閃著道:“別!我說我說......咳咳,說到哪里了,對了,如果女的僅僅是感覺還可以,但不強烈,女方還沒有完全做好接受男性的準備,她就不會愿意與男性產生性愛,因為性愛隨之而來的是名分,可能會引發連鎖反應,比如貞操觀念、懷孕、生育、生理變化等。
如果再往后則是婚姻和角度的轉換,由女孩變成女人.......。”
這回夏清清認真的聽著,她覺得楊曉曉說的對極了。
“所以女性對男人沒有心身方面的充分準備,就不會接受男性在性愛方面的要求。
這就看女性是否情愿,女的想開了,一切都容易。
女性不愿意,男人再怎么努力都可能無用。所以才說,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
無非就是是否脫下那層紗,也就是衣服、也可以說是外表的偽裝而已。”
夏清清聽完,心里算是服氣了。
但嘴上卻說,“那你怎么到現在還沒結婚!”
楊曉曉道:“我要是想結婚早就結了,再過兩年再說,還是說你自己吧!”
夏清清帶著哭腔地,“說我自己、說我自己,我也知道你說的啊,可我已經主動他了,可他偏偏沒選我!我就是不服氣,我差啥!?”
楊曉曉站起身,“不和你說了,人家都結婚了,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夏清清梗著脖子道:“結婚怎么啦?能結婚也能離婚!”
楊曉曉一下子愣住了,看著她的眼睛,“你就這么喜歡這個邱峰?”
說著,嘆口氣。
“這小子真的確實不錯,長得又帥又有錢還有能力......,不過他要離婚了,你也要,嘿嘿嘿!口味真重啊!”
夏清清兩手托腮,“就口味重,我家邱峰怎樣我都喜歡!”
楊曉曉撇嘴做嘔吐狀,“其實,男人嘛,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當下半身沖動時他的自制力早就隨之消失,任何事都比不過那啥重要,只想著如何如何的那個啥?”
夏清清眼睛一亮,雙手作揖道:“哪天我請客,你說吃什么都可以,但求情感大師賜教!”
楊曉曉笑了起來,“女追男之所以容易一些,最主要的原因竟然是有一些男的不是從結婚角度出發,是暫時解決生理需要而被俘虜的。
這就太可怕了!
你有沒有發現戀愛中有許多男的并沒有那么愛女朋友,可男的既不愛她也不分手,甚至更不會答應結婚。
男人認為,自己有生理需要和心理需求,他明知道這個女人不是自己喜歡的類型,但苦于一時沒機會自己喜歡的女人,就先滿足當前需要再說。
這就為什么總是有女人抱怨遇到渣男了!”
夏清清聽明白了,站起身,黑眼珠滴溜溜的轉動著笑著道:“你的長篇大論我聽明白了,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只要我愿意,容易得到他的人而不容易得到他的心!哈哈哈!是不是?”
楊曉曉打了一個響指,夏清清笑著摟住她的脖子,忸怩的小聲道:“那你說我該怎么、怎么才能.......。”
說著還害羞地挑挑眉。
楊曉曉笑得哈哈地,趴在她耳邊小聲地說了幾句,之后兩人笑作一團。
“真的?能行嗎?”
楊曉曉抿嘴忍住笑,“只要他不是個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