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蕊驚慌失措的逃回了寢室,本以為自己隱忍不發,這事也就過去了。
沒想到,這個叫申景信的教授越發大膽了,在QQ里明目張膽的威脅她,打電話騷擾她。
這些都是暑假之前的事情,岑蕊一直沒敢聲張,直到開學之后的這一個月。
岑蕊實習開始的這一段時間,這個申景信帶隊她們這個實習組,他是他們學院專業的副教授。
在學校里,大家傳言,這個副教授能混到這個位置,是因為他背景深厚,學校領導是他的哥哥。
據說,他的老婆前些年得了什么子宮癌,切掉了子宮才保住性命。
去年和前年,一個漂亮的女生曾寫過一封舉報信,學校搞得沸沸揚揚的,最后也不了了之。
這次,她們出去實習,申景信一直沒有過分的舉動,一直忐忑的岑蕊以為這么多的人,心里也放松了警惕,以為經過那次之后,申景信就會收斂了。
實習結束了,實習單位請所有實習生吃飯,學生們為了能在實習單位留個好印象有個好前程,都沒少喝酒,岑蕊沒什么酒量,喝了幾杯就回到實習單位安排的宿舍休息。
沒想到這個申景信就跟隨而來。
岑蕊開始還以為是其他女生回來了,絲毫沒有防范,冷不防的一抬頭,這個申景信直接就撲了過來,,開始撕扯著她。
岑蕊嚇得尖聲大叫,拼命反抗著喊著,“你干什么,你干什么?”
怎奈女生的力氣畢竟太小,男人是個肥壯漢,三下五除二的就把岑蕊扯了個精光。
他見岑蕊拼命反抗,就狠狠地開始毆打岑蕊,威脅她。
“我跟你說,你從我也得從我,不從也得從我,不然這個專業老子不會讓你過的!”
岑蕊被打蒙了,害怕的全身顫抖。
申景信就開始軟硬兼施,“我老婆有病,沒了子宮,我一點興趣也沒有,第一次見到你,我就喜歡上了你,只要你答應做我的情人,我一定不會虧待你!”
岑蕊知道自己硬來,也許會招來殺身之禍,就假意地道:“這樣,我還沒洗澡,你等等!等等!”
見申景信放開了他的手,岑蕊就抓起他放在旁邊的手機,狠狠地砸在他的臉上。
“哎呦!”
申景信哎呦一聲,兩手捂臉,岑蕊胡亂地穿上衣服就跑出了房間,跑到實習合作單位的走廊里。
岑蕊匆忙之下,沒帶手機,讓實習合作單位報警,不知為什么也沒報警,事情終于蓋不住了,鬧到了學校。
沒想到,這個申景信竟然拍了照片,說是岑蕊沒達到自己目的故意污蔑他。
受傷害的岑蕊在學校里別人指指點點,而施暴者申景信卻堂而皇之的在學校里大搖大擺,全依仗他校領導的哥哥。
無人哭訴的岑蕊,不敢把告訴父母,就把這件事請告訴了陳東。
她甚至說,自己想直接退學。
陳東生氣卻毫無辦法,對她說,不管怎樣,再堅持堅持,等到拿到了畢業證,什么事情就沒有了。
而最后讓陳東崩潰的是,岑蕊告訴他,這個申景信不但自己騷擾她,還讓自己的老婆打電話罵她,“你個小狐貍精,勾引我老公,看我不去學校撕爛你的臉!”
申景信老婆一連三天來到岑蕊的寢室樓下,當著學校男生女生的面,大罵她臭不要臉,沒達到目的就反咬她丈夫一口!
岑蕊欲哭無淚,和陳東說自己夜夜失眠,她真的堅持不下去了,她不想活了。
這一句徹底把一向膽小的陳東惹毛了,暗暗起了殺人之心。
這個衣冠禽獸不除掉他,還會有多少無辜女孩受他欺辱。
他讓岑蕊把申景信的白色尼桑車牌號,以及學校職工小區的詳細情況給他發過來。
等到第二天,岑蕊發現陳東的手機打不通了,她一下子就后悔了,自己這是干什么,怎么把這些告訴陳東呢,這一但發生什么事情,自己豈不是害了陳東?
申景信很是囂張,他知道這個小女子手里沒什么把柄,加上自己有靠山,還有自己老婆也站在他這邊,心里想,老子看上的妞,沒一個能跑得掉的,和老子玩手段,做夢吧!
陳東沒舍得買飛機票,買了個硬臥,上了火車就把手機關掉了。
坐在臥鋪靠窗的椅子上,陳東偶爾會打開手機,看看和岑蕊的聊天記錄,想到兩人的海誓山盟,想到岑蕊這么單純可愛又善良的女孩子,竟然受到這樣禽獸老師的糾纏,心里就涌出一股怒火,一定要把這個給解決了,這樣齷蹉卑鄙的教授留在人間,就是個禍害!
他一怒之下為紅顏,他要為民除害!這世間怎么會有這樣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303寢幾天徹夜未眠,邱峰接到了梁超群的電話,說他在赫拉濱有個朋友,原來也是系統里的人,后來因為有些事情被開除了,利用自己之前的資源,他開了家私人偵探事務所,此人頗有些手段。
事已至此,邱峰別無他法,只有硬著頭皮給這個人打了電話。
兩人通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的電話,邱峰承諾,事成之后,一定會有重謝。
有梁超群從中擔保,這個叫施紅強的人沒有遲疑,要了陳東的照片,以及他有可能出沒的農大學校職工小區和停車場,還有那個申景信的白色尼桑車牌號。
聽著施紅強在那邊問,“你想要什么結果的時候?”
邱峰覺得這人很靠譜,聽梁超群說他曾任某刑偵支隊副隊長,做事膽大心細,是個轉業軍人,他心里的石頭,總算落了地。
“阻止他,及時的阻止他,不然一個高校大學生的前途就完了!”
施紅強在電話那頭停頓了一下道:“這個沒問題,只要他確定的出現在農大校園,或者小區附近,都問題!還有一件事。”
邱峰不知道他的意圖,手心里就緊張的出了汗,謹慎的反問道:“還有什么事?”
施紅強咳了咳嗓子道:“聽你說這個教授是個衣冠禽獸,要不要教訓他一下!”
這個問題,他還真沒想過,不過,這樣的害群之馬,不收拾他,不教訓他,難道留著他過年嗎?
那邊傳來施紅強清冷的聲音,“這事我會做得干凈漂亮,你放心,就是錢這塊?”
邱峰笑了,錢能解決得事那就不叫事!
“打他,打他!打他個生活不能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