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的,這事兒還真的挺想。
但也就想想罷了,因為基本沒得可能,無關乎三觀,只關乎身份。
如果是去會所那沒的說,別說三人,就是再多人都有;但正常戀愛身份,沒得可能,這太鬧了,赤裸裸的羞恥。
朱妙彤還好,單身女一枚,而舒曼青可是個單親媽媽,挑戰底線。
就算內心愿意,為了女兒,也不會。
“行了,這個問題打住。”
“即便你這里沒問題,舒姐那里也是絕對不可能的,她畢竟是個母親。”
朱妙彤點點頭,其實她也就是說說。
真要三人同滾,她也不愿意,羞恥。
只是兩人夜深人靜,自然很適合聊一些刺激親密話題,反正又不犯法。
就像看“槍戰”影片,自己關起門來在家看不犯法,但若傳播,就犯。
“熊哥,曼青姐不介意咱倆嗎?”
熊飛搖了搖頭,笑道:“怎么可能不介意,不過畢竟咱倆算是在前,也有約定傍身,也就暫時不多說什么。”
“等到你我結束后如果還保持關系,那就要剁我小熊了,老威脅了。”
朱妙彤捂嘴輕笑,“這感情好,你說要是以后我勾引勾引你,再把你跟我開房的證據給曼青姐,還不得撕了你。”
“剁小熊不至于,但跪搓衣板難免跑不了,只要想想,就老刺激了。”
輕彈某女腦門。
熊飛沒好氣道:“我意志力也很堅挺的,不是你勾搭,我就會去的。”
朱妙彤眼珠一轉,“真的是嗎?”
嘶嘶!
熊飛暗吸一口冷氣,這小姑娘不老實,兩人同處一被窩,太好撩噠了。
“行了該睡覺了,明天不上班啊?”
朱妙彤笑吟吟道:“上啊,不急。”
浴血奮戰不可能,一個疼,一個膈應;不過妙彤自有妙計,妙綻飛春。
臥室里,熊飛無奈看著天花板,此時的小人情不見了,沒入了被窩里。
他是真沒想著要怎樣,今天休息。
奈何天不隨人愿,總有惡女使壞。
時間漸逝,不知一兩刻鐘過去,小火山爆炸,世界暢想清凈了;小情人沒有去洗漱間,如何清理,不問可知。
“你可真行,我攢點公糧容易么。”
朱妙彤嘿笑,“這東西反正你產的也快,何況也能變相促進生產力。”
熊飛翻了個白眼,促毛線,很疲的。
“行了睡覺,明天還要上班呢。”
聽言,也沒有什么再說的了,兩人半抱尋找了舒適的姿勢,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如常去上課。
掃過江游兒和葉晗的身影,不禁眉頭微皺,這倆娘們,對他不懷好意。
并不多說什么,下周就要停課考試了,假扮男朋友這件事,怎么著也要來年再說,一個半月以后,也許就不用了。
眼下拖字訣為主,反正又沒答應。
至于要不要跟舒曼青先報備,暫時還是算了,沒有必要;還沒有譜的事情,現在述說,除了憑添一份鬧心沒別的。
為了家庭生活和諧,沉默是真金。
兩節課后,十點多鐘回到家中,果不其然舒曼青又在畫畫,昨天那副。
對比出攤時作畫,要慢,也更細。
也不是為了畫一幅精致作品賣什么錢,只是熟悉作畫,不讓手生罷了。
突然間,熊飛似是想到了什么。
“老婆,我問你個問題。”
舒曼青頭也沒回,“說說看。”
沉吟了片刻,熊飛詢問:“我對畫界不太了解,不說已經逝去的名家畫作,單是現在就現存的大師有嗎?”
舒曼青理所當然的點點頭,“有啊,全國各地好幾位呢,怎么了。”
熊飛繼續言道:“你想不想在畫界好好發展,向大師級發展。”
舒曼青不可置否的回道:“想,肯定是想過!但不太現實,畫畫雖然是一個熟能生巧的事情,但也要看天賦。”
“我呢,不好不壞,勉強還成。”
“不過真要練到大師級,一幅畫賣到幾百上千萬,還是不做這夢。”
“簡單來說,人家憑什么花錢買。”
熊飛坐到舒曼青旁邊,打量著她的畫作,對比窗外的風景樓棟,差不多。
但再差不多,也是等于差了很多。
“老婆,現在畫界,有能把一幅畫畫的跟真的似的沒?比方說,畫一個人,除了正常身形面貌神態眼神,就連頭發汗毛,甚至身著衣物都很真實的一樣。”
“哪怕放大個十倍二十倍,以毛衣絨褲來說,孔洞和線條都真實質感。”
“你說的是超寫實主義畫派吧。”
“這個當然有,大師級的一幅畫拍賣幾百上千萬,沒有幾人能做到。”
聽言,熊飛一汗,原來還真有啊。
“老婆,我感覺你可以往這方面深度發展,什么想象力都不用,真人肖像一比一的畫到極致,總能熬出來。”
聽到這話,舒曼青轉過頭來,撇嘴:“你還真以為我是什么女神作家呀,我就是個畫畫的,真談不上這個家字。”
“你以為超寫實作畫很簡單?”
“單是看物看圖作畫就能把眼睛熬個半瞎,沒有深厚的功底基礎,一兩筆畫錯,只要找不回來,等于前期白費。”
“整個國內百萬畫家,也就出了一個超寫實大師,比中五百萬還難。”
“所以,我不做這夢,做不起。”
聽完后,熊飛撓了撓頭,“這么難?我看你現在畫的挺像的,好好打磨個兩三年也就差不多了,試試唄。”
聞聲,舒曼青翻了個白眼,“小子,考試及格簡單,但考滿分難不難?”
“這還不只是數學物理等靠滿分,而且是所有科目滿分;從高考開始到現在上億考生,也就出了一個全滿分。”
“我是人,不是神,試也白試。”
熊飛嘆了口氣,“老婆啊老婆,你可真夠咸魚的,沒有一點兒上進心。”
“不過我建議你可是試試。”
“以后不出攤時,或者咱當了老板娘有了時間,不想出門玩就窩在家里練,練著練著,也許就成了呢。”
“到那時,哪怕畫作進不了高端拍賣行,但只要能傍上點名氣,賣個幾十萬還是有可能的,而且有一就有二。”
“一年咱只畫一幅,今年賣了十萬,明年也許就能賣三十萬呢。”
“后面五十萬一百萬,還會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