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惜,武明空要求觀看一下那名為一切起源的禁忌級收容物遭到了總機關長的拒絕,理由也很充沛,那就是他不想武明空陷入和他一樣的境地。
對此,武明空表示遺憾,要不是對方這情況有些深不可測,武明空沒有十足的把握,不然早就動手搶了。
實力帶來了平等,所以武明空也只能選擇不動手,一邊旁敲側擊一邊等待時間。
不過令武明空有些疑惑的是,禁忌級一號收容物一切的起源是半張記錄殘缺神秘儀式的紙張,那禁忌級二號收容物是什么東西?
只是武明空問了,總機關長卻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左右言他。
這種情況武明空就知道了,明顯是對方不想說,既然對方不想說,武明空追問也追問不出什么來,索性也就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禁忌級一號可以透露,禁忌級二號就不能透露,但武明空一時間也不知道其中的關聯,畢竟他又不是大偵探,能從蛛絲馬跡里就能推理出一片天來。
“所以就因為我出現的很古怪,你才把我安排成了禁忌級三號?還給我分成了什么邪神種,代號還是吞星?”武明空忍不住問道。
“沒錯,根據我的記憶,當初我收容你時,你正要吞噬太陽,但其中有一個矛盾點就是,太陽離我們很遠,遠到我都不足以抵達,就算我想阻止,時間也是根本不允許的,那么我是如何將你收容的?而一個能夠吞噬太陽的存在,真的會在意我所說的話嗎?”
雖然看不見總機關長的表情,但武明空還是能從話里面聽見了這嚴肅之意。
“矛盾點我先不提,一個能夠吞噬太陽的存在并不是獨裁者,還是能聽得進去意見的。”武明空表示矛盾什么的他先不管,但是隨便揣測他的心態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你能吞噬太陽?”
武明空一歪,連帶著總機關長也一起歪了,不過幸好武明空還是把問題拉回了正題。
“能是能,不過我沒辦法解決路途遙遠這個問題,太陽離我實在是太過于遙遠了,光趕路都不知道要用多長時間,你有什么好的解決辦法?”武明空咨詢一下,雖然對方就一條星軌儀式的科技樹,但還有收容物的存在呢,萬一有辦法呢。
“沒有。”總機關長回答的干脆利落,真有辦法也不會給武明空,給了豈不是讓這貨去吃太陽?
那到時候遭罪的不就是他了嘛。
二人之間的交談非常的愉快,就是武明空發現了一個盲點,那就是太陽似乎在總機關長的認知里有些不太一樣。
“舊日火盆里有太陽嗎?”武明空突然想到,天上的星辰不是處于星界之中,而并非是存在于舊日火盆里的。
“舊日火盆?那是什么?”很顯然,總機關長也不知道這個世界在星界之中被稱為舊日火盆。
“咱們的這個世界啊,在星界之中名為舊日火盆,你不會連星界都不知道吧,那你的虛空跳躍是怎么開發出來的?”武明空覺得這貨不會是在騙自己吧,你星界不知道,那你家的那個財務主任使用的虛空跳躍星軌儀式是怎么研究出來的?
靈光一閃加運氣使然?
真要這樣子的話豈不是在扯淡嘛。
“虛空跳躍并非是進入你口中所說的星界,而是進入世界夾縫之中,來以此進行移動,至于舊日火盆和星界,我是真的不知道。”總機關長也很疑惑,這是什么情況?
武明空一時間都分不清這貨是在逗自己玩還是真的不知道這件事了。
“世界,在你眼中是什么樣子的?”
“星球啊,還能是什么樣在的?在你眼里不是嗎?”
聽到總機關長的反問,武明空不由得沉默了,從那一只長得像藍色螳螂的黑茲族星界生物的記憶里,舊日火盆其實是一個小型的平面塊狀體,而人類是生存在邊緣大陸上,中間則大部分全都是海洋,一望無際的海洋。
這就和總機關長認知里的世界發生了沖突,別說是其他,就形狀就對不上號了。
更不對勁的是,當初霍布斯.懷特使用虛空跳躍時,明明進入的就是舊日火盆外層與星界接壤的位置,從那只藍色螳螂的記憶里武明空可以清晰的看出來,二者肯定是相同的地方,絕對不是什么世界夾縫。
雖然武明空也不知道世界夾縫是什么東西就是了。
“世界夾縫是什么樣子的?”
“星界是什么樣子的?”
二人同時問道,不僅是武明空,總機關長也發覺了不對勁。
武明空不認為總機關長會出錯,畢竟他看的是記憶,而總機關長那邊也不覺得武明空會錯,因為武明空是個能夠吞噬群星的存在。
“我給你看一下吧。”
一條扭曲的夾縫被總機關長打開,武明空從中看見了外圍的星界,和藍色螳螂記憶之中的星界是一模一樣,這不可能會錯,畢竟星界就算藍色螳螂生活的地方,雖然危機四伏,但卻也只是單調到枯燥藍色。
“是星界,藍色的星界,漂浮著一些星界殘渣。”武明空十分的確定。
“我看到的卻是黑色的世界夾縫,沒有任何東西存在的虛空之處。”總機關長的答案與武明空截然相反。
很明顯,同一個地方,兩個人看到了不同的景象,二人不由得同時沉默了。
武明空不知道是他出問題了還是對方出問題了,亦或是兩個人都出問題了,總機關長也有這種想法。
“你不知道星界的話,那些召喚星界生物的星軌儀式是如何研究出來的?”武明空對此十分的疑惑。
“召喚?我從來沒有研究出那些能夠召喚星界生物的星軌儀式啊。”總機關長也疑惑,他壓根就沒有研究出這些東西來,從他送給武明空的星軌儀式里就能夠看出這些。
而武明空直接就把他從拜亞市收容機關分部獲得的星軌儀式打包了發給對方。
總機關長看完,不由得沉默了一下:“這些,不是我研究出來的,我也不記得收容機關里有這些東西?”
總機關長覺得,他似乎下意識的遺忘了某些東西。
事情,一時間有些撲朔迷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