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想不到一個木匠居然會這么強,這才是正在的宗師嗎?”肖延躲在一處無人的民房里,他忍不住的咳出了一口血。
這是他狩獵的第三個宗師,除了刀道宗師余元博之后,他還靠著宗師這個身份取得另一名同為刀道宗師信任,而后襲殺對方,奪了心臟。
只是第三次卻失策了,一個木工宗師重創了他,要不是他身具兩大刀道宗師的經驗,說不定就折在這里了。
說起了也好笑,肖延覬覦對方的心臟來為補心湯做藥引,那一位木工宗師也在覬覦肖延的身體,想要將他制作成活木偶。
要不是吃了兩碗宗師補心湯讓黑網更進一步,使得身體素質更強了,肖延差點就被錘死在現場了。
對此,肖延心里是一陣陰霾,他這雙重刀道宗師怎么就打不過一個木工宗師,明明只是一群木偶,卻堅固的不像話,他的刀氣也只能砍出一個裂縫,至少需要五刀才能解決一個木偶,這些圍攻他的木偶數量雖然只有近百,可在木工宗師的操控下使用合擊之法,給肖延帶來了不小的麻煩。
二人都心懷鬼胎,只是木工宗師比較謹慎,每一次和肖延見面都是用木偶人,而不是真身。
還沒等肖延先下手,就被對方蜂擁而來的木偶人按住了錘。
就好像他不會放過那個木工宗師一樣,木工宗師也不會放過他,自然是全城搜尋。
這里可不像是青動城里還有世家勢力,凡是不服的,全都被這個木工宗師處理掉了,整個城池就是鐵桶一塊。
甚至因為一個小失誤,直接導致他被木偶重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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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嘈雜聲越來越大了,他知道,這是全城在搜尋他。
本來他是不知道這破碎虛空的事,只是從第二個刀道宗師哪里掠奪過來的神里蘊含了這一個信息。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余元博的沒有,不過肖延也沒有去深究這些,他要盡快破碎虛空,他不知道這個滿是域外天魔的世界能夠撐多久。
運轉著體內的內力迅速恢復著傷害,自打他喝了第二碗宗師補心湯之后,他就知道了,或許第三碗宗師補心湯就能支撐著他破碎虛空了。
這個世界肯定是不能待了,想要活路,只能破碎虛空去新的世界。
殺,或者是逃。
肖延眼中兇光乍現,握緊了手上的長刀。
“必須找到那個木匠的真身,不然我肯定會被他耗死的。”肖延臉色凝重,外頭的嘈雜聲越發的接近了。
他從聲音判斷,搜索的人很快就要搜索到他躲藏的位置了,他不知道自己藏在這里會不會發現,所以擺在他眼前的只有兩條路。
更重要的事,他能夠打游擊,一點點的蠶食掉整個城池。
他就不信,這樣子還不能探查出那個木工宗師真身的下落,殺光了,就剩他一個,他還能坐的穩?
他選擇了殺。
雖然重傷未愈,但他可不信那木工宗師能夠操縱木偶行遍整個城,對付一些普通人,他還是很有把握的。
肖延臉色有些蒼白,提著長刀走了出來,眼中的兇光不由得將那些前來搜尋又僥幸沒被他劈死的人嚇的連退了好幾步。
這么大的動靜自然是讓那個木工宗師發覺到了,一個個木偶從房屋頂上躥下來,肖延看了眼就發現這些木偶和當時圍攻他的木偶不一樣。
長達百丈刀氣與刀影迸裂出來,將整個街口斬出了一個大痕。
而那大痕之中,殘余著一灘灘血紅,這是肖延一刀落下的刀下亡魂。
刀光一閃,肖延整個人都沖進了那一群木偶之中,長刀揮舞之間,一個個木偶化作了木屑漫天飛舞。
“那個木匠到底做了多少木偶,怎么會這么多?”肖延又是一刀刀氣將一大排木偶掃成木屑。
當初的那群木偶,他需要五刀,可這些木偶,對于他來說,一刀刀氣能橫掃一大片。
對此,他也放下了心,之前圍攻他的那些木偶應該是精銳,現在這些木偶才是正常的木偶,不然所有的木偶都是之前的那種品質,他所不定真就得逃了。
“別拿這些炮灰來試探我了,來點真本事吧。”肖延大聲的喊道。
他看似在激對方,只是在摧毀涌來的木偶的同時全力觀察著有沒有實力更加強勁的木偶被派來,還有就是從哪個方向過來的。
只是依然還有源源不斷的木偶涌來,不過像是這種實力的木偶,肖延根本就不在乎。
至于那些僥幸不死的搜尋人員自然是跑了,怎么可能會留在這里。
不僅是這一個木偶,后續的木偶他都感覺到了,新的木偶已經不是原來那些被他一刀就能橫掃一大片的情況了,而是需要他用點心思的那種了。
眼角余光掃視著四方,他在觀察,這些木偶到底是從哪里來的。
“嗯?”
肖延一刀下去明顯感受到了阻力,雖然破開了木偶的身軀,但很明顯,新來的木偶實力變強了。
他現在整個人都開始有意識的向著那些新來木偶來時的方向移動,只是移動的幅度并不明顯,他還在觀察。
對付這種真身不出面的人,一擊必殺才是正確的方式,一旦令對方逃脫了,第二次就更加的困難了。
從這些木偶與之前的木偶想比,雖然實力上來了,可從外表來看卻是嶄新且急促的,別的不說,之前的木偶可是還有外部涂裝的,現在這一批根本就沒有涂顏色,直接就是一個干巴的木偶人了。
對此,肖延不由得嘴角劃出了一道微不足道的弧線。
“看來,這個木匠是黔驢技窮了。”后續的木偶實力一直都是如此,并沒有更加強的木偶出現。
而之前圍攻他的那些使用合擊的木偶,很可能是這個木工宗師的底牌了。
肖延可以肯定,那些合擊木偶現在肯定守護在那個木工宗師身邊,不過他已經有辦法對方那些木偶了,之前因為失誤而被重傷的事他不會再犯了。
怎么說他也是雙重刀道宗師,雖然是掠奪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