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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上?”張初感到有點莫名其妙,“腳下這條是什么道,我就是什么道上的。”
“哥是在開玩笑嗎?”搬運工陰測測道,“這條路是我們三瑕山的地盤,哥貿然插上一腳,后果很嚴重的。”
“這里地盤是你們的,所以我連在這里幫忙都不行?”張初有些怒了,簡直太霸道了吧?
搬運工得意道:“呵呵,哥現在就走,不定……”
“有病!”張初一把將搬運工推開,隨手提起一包糧食,扔到馬車之上。
“哎,那個誰,不要擋住哥!”管家看向倒地的搬運工喝道,從他的視角中看到的是那人有些礙事,然后不心被張初撞倒,“還想不想干了?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家伙!那么多人沒有人家哥一個人能干,還要礙事。”
搬運工惱怒地爬起,又與看向這邊的其它搬運工對視了一眼,微不可查地點零頭。
片刻之后,張初抱著一堆點心,心滿意足地繼續踏上了去靈州城的道路。
“子,算你識相,否則……”那個被張初推倒的搬運工與張初擦肩而過,“否則讓你知道得罪了本大爺是什么下場。”
“有病。”張初搖了搖頭,還沒到靈州城,在這里惹出事故的話,那去靈州城的計劃就要泡湯了。
“哎,哥等等!”管家忽然追上來,將一個包著糕點的手帕塞給張初,“哥,這是我家姐為了答謝你的幫助,特意吩咐送給哥你的,里面都是姐親手做的糕點,哥一定要嘗嘗。”
“代我感謝你們家姐。”張初吸了口氣,這手帕在糕點的香味中,還散發著一股獨特的幽香,應該是女子的東西。
管家搓了搓手:“不知道哥這是要去哪啊?要是哥有時間的話,不如隨我商號運送完這批貨物,我商號的報酬一定會令哥滿意。”
張初搖頭,遺憾道:“我們不同路,否則倒是可以一起走。”
要是同路的話,能搭個便車也不錯。
“那哥要去哪?”管家繼續道,“我義順商號雖然在靈州之地算不上什么大商號,但是在這周邊也頗有一些勢力,哥要去的地方,要是有我義順商號的分鋪的話,只要哥進去一 一句,多少能給哥些方便。”
聽見這話,張初眼睛一亮,他還在想該怎么進靈州城,這個什么商號能夠能幫忙吧?
于是張初連忙道:“在下要去靈州城,你們商號在靈州城肯定有鋪子吧?”
“靈州城?”管家的眼神變得有點古怪。
“怎么?你們商號在靈州城那么大的地方都沒有鋪子嗎?”張初有點失望,這老頭肯定是在吹牛,沒想到被他揭穿,肯定有點難堪,他覺得以后話還是不要那么直白。
“不是,商號在靈州城自然是有商鋪的。”管家向身后一指,“但是去靈州城的路是這邊,我們也正是要去靈州城,哥你的方向……走錯了。”
“走錯了?”張初像兩邊看了看,又抬頭看向快要下山的夕陽,“沒錯啊,這里是靈州城的西邊,我向東的話就能到靈州城,哪里有錯?你不會是覬覦我這一點力氣,就想騙著我和你們一起上路吧?我告訴你,老頭,騙我是沒有好下場的。”
到最后,張初的臉色已經嚴肅起來。
管家臉皮抽搐:“誰告訴哥這里是靈州城西的?這里分明就是靈州城東,不信的話,哥隨便去問其他人,要是老朽騙了哥,哥直接來找老朽的麻煩。”
“真是城東?”張初沉聲問道。
那么的話,當初元敬卿其實就是帶著他在靈州城邊繞圈?
“正是城東,”管家連連點頭,“哥想去靈州城的話,還是與我等一起上路吧,這里離靈州城還有段距離,就算靈州城大門關閉了,哥也走不到靈州城。”
車隊啟動,向靈州城而去。
張初坐在管家所在的馬車的車夫身旁,大口吃著懷里抱著的各種吃食。
感受到身后的注視,張初一扭頭,又與那個不懷好意的搬運工對視在一起。
這家伙肯定要搞鬼,張初有點為難,他倒是可以一根手指頭戳死這個家伙,可是一旦弄死這個家伙,肯定對他混進靈州城的計劃有影響,所以必須要想個辦法解決這個問題,不能耽擱自己的時間。
“哥,喝點水。”管家從車中遞了個水壺出來。
“多謝唐管家。”聊了不少時間,張初已經知道這位 管家姓唐,在義順商號中是個舉足輕重的人物。
“哥是哪里人?”車廂中的唐管家好奇道,“老朽看哥好像不是附近人吧?為何要去靈州城。”
“唐管家知道靈州城以西的方渠城嗎?”張初憂愁地嘆了口氣,“我正是從方渠城而來,在方渠城中受到敵饒壓迫,所以不得不來靈州城討個營生。”
“方渠城?早些年為了商號生意,老朽去過不少次。”唐管家想起前些日子聽過的傳聞,沉聲道,“老朽聽聞前些時間方渠城發生了大變故,死了不少人,連方渠城的三大世家都被人滅族了,哥有沒有聽?”
“這事唐管家也聽了?”
“何止老朽聽?這事只要是消息靈通些的商號大都聽了,所以現在幾乎沒有人敢去方渠城那邊做生意。”
“為什么不敢去?我聽方渠城那邊的鐵礦石質量在北地都算是頂尖的。”
唐管家煞有介事道:“死了那么多人,誰敢貿然去做生意?而且據傳,滅絕方渠城三大家的只有一人,這人身高一丈,腰圍一丈,力大無比,簡直不像是人,就是他從方渠城門一路見人就殺,生生將方渠城的人口殺了一半?哥,你嚇不嚇人?”
張初臉色一黑:“唐管家這是從哪聽到的傳聞?和我聽到的不一樣,我聽到的是方渠城三大世家覬覦人家門派的寶物,居然將人家師弟抓了,想要逼迫人家就范,最后惹怒了那位英雄,干脆將他們三家都覆滅了。”
“這個老朽好像也聽過,那個門派叫什么陰派來著?”
“陰山派。”
“對,就是陰山派,哥的這個法好像靠譜點。”
“當然靠譜,唐管家生活在靈州城,自然知道這些世家的德行,平日里就橫行霸道……”
“噓,收聲!”唐管家連忙打斷張初的話,“哥,這話不能再了,尤其是進了靈州城之后。”
張初一邊吃著東西,一邊隨口應付道:“知道了,知道了,我會管住嘴的。”
過了半晌,唐管家又問道:“哥背井離鄉,來靈州城,和這事有關系嗎?”
“沒關系,”張初果斷否認,“我怎么可能和這些大事扯上關系?唉,這事起來我也煩 煩惱,就是招惹了幾個惹不起的仇家,被逼的出門拼一拼,要是能混出個名堂,回家就不用擔心仇家找麻煩。”
“仇家?什么仇家?”唐管家繼續問道。
張初張嘴就來:“就是我們村的幾個大老爺,看上了我家的那點家財,我就只能一個人跑路,唉,不了……”
再就要穿幫了。
唐管家考慮片刻,道:“哥在靈州城有投靠的對象嗎?要是沒有,不如先去我義順商號做事如何?否則以哥不明不白的身份,要是不成為我商號雇員,恐怕連靈州城都進不去。”
“那就多謝唐管家,”張初有些苦惱,“但是我除了力氣大點,其他的好像什么都不會做,而且還吃得多。”
唐管家安慰道:“哥這的是哪里話?你的力氣要是只是大點,那我們這些人不是三歲孩都不如,干得多,吃得多,那是正常之事,哥不用苦惱,我商號別的不多,就是糧食多。”
話一完,忽然前面的一輛馬車無敦停在了路中,將唐管家的這輛馬車也逼停了下來。
“又是怎么回事?”唐管家惱怒地掀開車簾,“怎么又停下了?那么走走停停,今還怎么去靈州城?”
“唐管家,”一名護衛跑到馬車邊,“有兩輛馬車的車輪同時出了問題,已經不能再前行,唐護衛已經帶著人去查看。”
后面的護衛與搬運工紛紛跑向前方去查看情況,那個被張初推了一把的搬運工路過張初旁邊時,嘴唇蠕動,了一句話,別人都沒有聽清,但是張初聽清了,那是“馬上要你好看”。
張初有種預感,這些家伙肯定要搞事,不定車輪就是他們搞的事。
唉,我就想安安穩穩地去一趟靈州城,真的就那么難嗎?張初嘆了口氣。
“車輪又出問題?今不是這里出問題,就是那里出問題,真是流年不利……”唐管家一邊念叨,一邊下了馬車。
張初也跟著下了馬車,忽然看向一邊的叢林,捂住腹道:“唐管家,我去上個廁所,馬上回來。”
“去吧,去吧,哥快些回來。”大致試探了一下張初,覺得問題不大,唐管家已經沒有什么心思管張初。
我練的真是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