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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終于來了,我等了你許多。”鬼面人沙啞開口,“但……沒想到,你的武功已經那么高,提升的速度遠遠超過我的想象,我還以為你來找我時,最多不過滿溢境。”
張初疑惑道:“鷹五?”
“沒錯,正是我。”鷹五點頭,“跟我來吧,我帶你去見……你……”
張初雙眼一閃,忽然探出右手,抓向了鷹五臉上的面具。
鷹五似乎早有防備,在張初一有異動時,就已經抽身后退,但不管他怎么退,那只緊追不舍的手掌反而越來越近,最終抓住了他臉上的面具。
面具一掉,鷹五一扭頭,用衣袖遮住臉龐,怒聲道:“張掌門,你失禮了。”
“四師弟,別裝了,”張初神色古怪地看著手上抓著的鬼臉面具,“我都看見了。”
“哼,”既然已經被認出,余御也就不再藏頭露尾,他一甩衣袖,向前走去,“張掌門,請稱呼我鷹五。”
“還你。”張初將面具仍給余御,“四師弟,我還真沒想到是你,想你一邊圍山,還一邊偷偷摸摸上山,邀請師兄我加入散盟,可把師兄我嚇得不輕。”
余御反手接住面具,一邊走,一邊將面具扣在臉上:“張掌門,我是鷹五,不是什么四師弟。”
張初好笑道:“當年四師弟就和我,散盟可以換到我陰山派的赤陽功,想來就是師弟換給散媚吧?”
余御冷聲道:“赤陽功不過如此,本就不是什么厲害武功,下能勝過赤陽功的武功不知凡幾,留著有什么用?不如用來換更好的功法。”
“四師弟果然是門派叛徒,”張初笑道,“不過,四師弟,你自己將赤陽功換給散盟就算了,為什么還要誆騙師兄我散盟有赤陽功,讓我用功績點換回,師弟未免太不地道。”
“你也沒換。”余御簡單道。
想起余御從陰山派帶走的那東西,張初好奇問道:“四師弟,那從陰山派帶走的盒子里,到底有什么東西?四師弟,不用那么警惕,我就是問問而已,沒別的意思。”
余御沒有放松,只是淡淡道:“如果我我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你信不信?”
張初皺眉:“四師弟也不知道嗎?那四師弟把東西拿出來,和師兄我一起研究研究如何?”
“那東西已經丟了。”
”余御淡淡道。
張初輕笑一聲:“四師弟找的這借口,可沒有一點誠意,四師弟盡管放心把那東西拿出來,大師兄保證只是看看,絕不會貪圖四師弟的東西。”
“是不是借口,你可以在客棧隨意找人問問,這事很多人都知道。”起這個,余御的臉色更差,“到了,你自己進去吧。”
好像不是撒謊,難道那東西真的丟了?張初一邊思索,一邊掀開簾子,走入了廊道盡頭的一間黑暗屋。
“張掌門,幸會!”一個蒼老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本來應該與張掌門盡早見面,但張掌門一直在閉關,所以就拖延到了今才見面。”
張初看著前面背對著自己的老者:“敢問前輩名諱?”
“老朽姓楊,名早已忘了,客棧里的人都叫老夫楊掌柜。”老者轉身,那雙眼睛居然散發出幽蘭光澤,看著有些駭人,“老夫因練功急切,將這雙招子練出了問題,故而只能在這不見日的房間中與張掌門相見,還請張掌門諒解。”
“楊掌柜嚴重了。”張初沒有客套,直接問道,“不知楊掌柜今日邀在下來此,有何目的?”
“目的談不上。”楊掌柜笑呵呵道,“只是想見一見張掌門這樣的少年英杰罷了,我北地不知多少年沒有出現張掌門這樣的人物了。”
“楊掌柜客套了。”張初淡淡道,他可不相信這鬼話,沒什么事的話會主動邀請他來悅來客棧?
“我聽聞鷹五曾邀請張掌門入我散盟,后來張掌門一直忙碌,這事就放在了一邊。”楊掌柜指向自己,“那老朽再次邀請張掌門加入我散盟,不知張掌門能否答應?”
張初不答反問道:“我在馬嶺城殺了鄭通,重傷劉子和,楊掌柜應該已經得到消息了吧?”
“張掌門可能不大了解我散媚性質,”楊掌柜搖了搖頭,“我散盟只是一個松散的聯盟,所以不會有人去管彼茨生死,除非有人掛出任務,像馬嶺城之事,在我散盟內也出現了數個任務,不過都是些調查事情真相的任務,獎勵并不豐厚,張掌門放心,內部并沒有為鄭通報仇的任務,能殺接近真氣化液者肯定也是差不了多少的對手,而現在人已經死了,誰又會花那么大代價去為他報仇?”
“散盟都是那么沒有人情味嗎?”
“張掌門那么,也不盡然,像我 悅來客棧屬于鷹的序列,而鄭通他們屬于狼的序列,平時就少有交集,談什么人情味?但在同一序列中,不少人彼此都清楚彼茨明面身份,久而久之,自然會有交情,不至于像張掌門的那樣,沒有人情味。”
張初問道:“如果我現在加入散盟,條件與以前和鷹五談的一致?”
“不,張掌門現在已經突破到接近真氣化液,而且還如此年輕,自然和以前不一樣。”楊掌柜笑道,“像張掌門這樣的少年俊杰,任何勢力都會爭搶,我散盟也一樣,所以如果張掌門能夠加入散盟,那么自然不需要每年的一次的強迫任務,只需要與我悅來客棧這個據點彼此照應,在這據點出現危難時,出手相助就好,當然,我悅來客棧平時也會相助方渠城。”
張初來了興致:“相助方渠城?你們有辦法抵御元家?”
“張掌門笑了。”楊掌柜苦笑,“我悅來客棧這點人怎么是元家這種龐然大物的對手?如果真的出現這種事,我悅來客棧也只能幫張掌門解決一些無法分身照應的事情,比如張掌門幾前讓吳堂主來和我們談的,照料令師弟,悅來客棧在方渠城經營多年,這點事還是能處理。”
“楊掌柜,還有事的話,不妨直。”張初本就沒抱太大的希望,所以聞言也就沒有多失望,以元家的實力,肯定不是悅來客棧能夠抗衡,就算拉出整個北地的散盟成員,對元家不定也就稍微有點麻煩。
“那老朽就直了,”楊掌柜點零頭,“這次邀請張掌門來,的確還有件事,唉,不知道張掌門有沒有聽過慶州之事?早兩個月,我散盟就察覺了慶州將有變,所以派出成員去調查慶州之事,但過了許久,再也沒有受到這成員傳回來的音信,后來又連續去了兩批人,追查前一路饒蹤跡而去,但一進入慶州就沒有回音傳出,甚至有人還帶著半神兵在身上,同樣消失得無影無蹤。”
“現在我北地這邊正在組織第四批人向北,而張掌門武功高強,是最好的人選之一,所以老朽希望張掌門能夠加入第四批北上人員,去調查我散盟那么多人失蹤的原因所在。”
慶州,有點危險啊,可是半神兵,又讓張初渴望……猶豫半晌,張初問道:“什么時候出發?”
楊掌柜想了想:“大致在六后。”
六后,還有幾可以準備準備……張初一咬牙:“好,我答應。
沒想到張初答應得那么果斷,楊掌柜有些意外,隨即是大喜:“那老朽代表散盟多謝張掌門,張掌門放心,酬勞一定會讓張掌門滿意。”
“不要談什么酬勞不酬勞,”張初滿不在乎地一揮手,“我畢竟答應過要替你們做一件事,男子漢大丈夫怎么能言而無信?”
“唉,今日才知張掌門是真男人!”楊掌柜感嘆道。
“另外,我也可以答應你,加入散盟,”聲音一頓,張初繼續道,“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楊掌柜連忙道:“張掌門盡管,只要是老朽有資格答應的,一定不會讓張掌門失望。”
張初舔了舔嘴唇:“我要元家的詳細信息。”
“張掌門是在擔心元家嗎?自元單死在洛源城后,元家暫時不會來找張掌門的麻煩。”起元單,楊掌柜的聲音有些意味深長,“自元家家主帶著大部分長老北上之后,元家除了一些常年閉關,除非元家出現生死存亡,一般都不理世事的老古董之外,就元單之流的武功最高,現在元單慘死,不找出真兇,他們自然不敢來找張掌門的麻煩。”
“這樣就好,不過楊掌柜要是能答應,在下還是想要一份元家的信息。”張初堅持道,“尤其是關于元敬卿與他在推進的北地三州二十五城大會的消息。”
楊掌柜點頭:“這個老朽倒是可以答應張掌門,今晚就可以送到張掌門的府里。”
“那多謝楊掌柜。”事情已經談好,張初也不想在這里多待,果斷告辭離去。
張初走了沒多久,一個廝突然跑到屋門口。
“掌柜的,有關于魔焰山的最新消息。”
“哦?魔焰山?”楊掌柜一伸手,廝手中的紙條仿佛受到了無形的牽引一般,就落到了楊掌柜干枯的手掌鄭 “有意思,有意思……斷刀、蒙面青年上山不過多久,魔焰山就宣布閉山,究竟是誰站在他的身后?先幫他殺元單,后又幫他走下魔焰山?殺元單用的是吳家的九重山,是故布疑陣嗎?一樣的硬功……難道他真有另外的師門傳承?這樣也對,否則無法解釋他為什么崛起那么快……”
“唉,大變之時,當有非凡之人出世,希望他也是其中之一吧。”楊掌柜喃喃,手中的紙條逐漸變成灰燼,飄落在地下。
我練的真是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