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就這么庸俗嗎?不讓摸就不愛了?”姚雪對李騰給出的理由很是崩潰。
“按你的理論,不讓摸,代表基因無法達成交易,所以就沒有愛情了。”李騰振振有辭。
“好吧,我好象也沒讓你摸吧?”姚雪把手從李騰手中抽了出來。
“可你讓我抱了啊。”李騰把姚雪抱緊了一些。
“我也沒讓你抱好吧?”姚雪不知道什么好了。
“可是,你也沒有拒絕。”李騰繼續振振有辭。
“你就是個賴皮。”姚雪看透了李騰。
“這真的不賴我,我很純潔善良的,現在操縱我這具身體的,不是我本人,是我的基因。”李騰表示很委屈。
“我告訴你那些理論,不是為了給你甩鍋扯歪理的。”姚雪是真的要崩潰了。
“但事實上我發現這些理論確實很科學啊!我真的被我體內的基因支配了,成了它的奴隸,行為都不受自己控制了,我太難了。”李騰把姚雪越抱越緊。
“占女生便宜還能得這么理直氣壯……服了。”姚雪撫住了額頭。
好在李騰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而且,氣確實冷,被李騰抱住之后,姚雪感覺好受多了,便也沒有再逼迫他松開,兩人體內的基因在寒冷的驅使下,暫時達成了抱團取暖的協議。
“太舒服了,簡直象是在做夢一樣。”李騰一臉幸福的表情。
懷抱美人,剛來石柱上的時候,想都不敢想。
“做春夢?”姚雪一臉的鄙夷,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妥,決定推開李騰。
“倚危亭。恨如芳草,萋萋刬盡還生。念柳外青驄別后,水邊紅袂分時,愴然暗驚。無端與娉婷。夜月一簾幽夢,春風十里柔情……”李騰不動聲色地吟誦起詩詞來。
“怎奈向、歡娛漸隨流水,素弦聲斷,翠綃香減,那堪片片飛花弄晚,蒙蒙殘雨籠晴。正銷凝。黃鸝又啼數聲。”姚雪不自覺把后半段接了上來,沉浸在詩詞離別的悲苦意境中之后,倒是忘記了要推開李騰這件事。
色慢慢暗了下來,而且,越來越冷。
姚雪就算躲在李騰的懷里,仍然凍得發抖。
“晚上可能要下雪,溫度降到零下幾十度,我們得早做準備。”李騰松開了懷里的姚雪,把防雨羽絨連褲襖拿過來研究了一番,結果有了新發現。
“這衣服的材質是有彈性的,我覺得我們可以一起穿。”李騰使勁拉扯著褲腿。
是羽絨,但為了不讓群演用它盛水,里面的充填物并非羽絨,而是某種特殊材質,而且被分割成了塊狀,拉扯之后擁有一定的彈性,李騰試了試,他兩條腿塞進一條褲腿里都沒什么問題,只是感覺有些緊而已。
“怎么一起穿?”姚雪總覺得李騰不懷好意。
“我先穿上,然后你把腿從這里伸進來,再把手從這里伸進來,只要能拉上拉鏈就完美了。”李騰給姚雪大致地演示了一下。
“是吧?然后你想對我做什么,我都沒辦法反抗了。”姚雪使勁搖著頭。她有些疑惑,李騰好象沒向她表白過之類的吧?為什么現在他都可以對她又摟又抱了?這里面出了什么問題?
是她那套理論惹出的禍?
“你怎么能把我想得那么不堪?我是那樣的人嗎?算了,既然你這么想我,還是你一個人穿吧,這點冷,我還是扛得住的。”李騰把衣服往姚雪身上套了過去。
“晚上真的會降到零下幾十度?”姚雪聽李騰這么一,又有些于心不忍了。
“我什么你都不會相信的。”李騰似乎有些傷心。
“試試吧,看這衣服能不能兩人一起穿。”姚雪只能妥協了,她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李騰被凍死。
李騰穿好之后,讓姚雪脫了鞋子把腿先伸進去。姚雪不想和他面對面,于是背對著李騰把腿試著伸進去,沒想到還真的伸了進去。
然后是兩只手臂強行伸進了袖子里。
最后兩人一起七手八腳地把拉鏈拉起來了一些,姚雪比李騰的身高矮了十多公分,拉鏈只要不拉完全可以讓她把腦袋從李騰的胸口伸出來。
還真的穿上了!
就是繃得很緊,基本上無法動彈。
唯一的好處就是……不冷了。
“我要仰著睡,看。”姚雪向李騰提了出來。
“好吧。”李騰使勁一滾,把姚雪弄到了自己身體上面。
“這肉墊是真舒服!”姚雪哈哈大笑。
李騰被壓得有些呼吸不暢。
算了,這也算幸福的煩惱了。
寒夜里,有保暖衣,還有美女暖懷,夠幸福了,不能要求太多。
姚雪發現什么地方不對,向李騰抗議了起來。
“不是我,是基因……”李騰辯解。
“你就會甩鍋!”姚雪現在越來越后悔給李騰講她媽媽的那套理論了,他壓根就沒準備把這套理論用在正途上啊!
夜里沒有下雪,但確實越來越冷。
姚雪知道會壓得李騰難受,看了會兒之后就讓李騰把身體側了過來。
姚雪開始打瞌睡,李騰雖然還不怎么想睡,但也沒有再打擾她。
過了一會兒之后,姚雪睡著了。
李騰因為一動也不能動,不多久的功夫也一起睡著了。
早上微微亮的時候,兩人都被一陣沙沙聲給吵醒了過來。
“糟了!”李騰睜開眼看了看之后感覺著情況不太對。
“怎么了?”姚雪還有些發懵。
“居然在下冰雹!”李騰看到了落在石柱頂上的那些冰球。
“冰雹?”姚雪也終于清醒了過來。
就在這時候,一枚乒乓球大的冰雹‘咚!’地一聲砸在了兩饒袖子上,隔著衣服撞得姚雪手臂很有些生疼,她忍不住慘叫了一聲。
李騰連忙翻過身來,趴在了姚雪的背上。
更多的冰雹從空中很密集地砸了下來,砸在石柱頂上發出很大的響聲,還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