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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有些害怕,連忙向女白領的身體靠近了過去。
女白領伸手攬住了少女的腰,同樣有些驚恐地向四周張望了一番。
雖然有不少同行者,但是,這些同行者里面就有一個鬼啊!
“哈哈哈哈哈……”郭母看到眾人的反應,不由得大笑了起來。
做鬼真爽啊!
想殺誰殺誰,想虐誰虐誰,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演員的級別越高,特權就越多,拿積分也會更容易。
輾壓這些菜鳥群演簡直輕而易舉。
經過一片小樹林之后,街兩邊的景色越發荒蕪。
終于,公交站到了。
一個破舊的公交站,就象荒郊野外很久沒有人打理過的那種。
候車亭下的金屬長條椅上銹跡斑斑,有些銹跡看起來很象是陳年血跡。
女白領和少女到了車站之后,互相摟抱著,神情很緊張地向四周張望著。
眼鏡男和高飛的臉色也有些發白。
李騰把高腳凳放了下來,雙手一撐坐在了上面,神情顯得很是淡然。
小白臉氣喘吁吁地把郭母的高腳凳也放了下來,然后喘著氣向郭母做了個請的手勢。
郭母冷冷地看了李騰一眼,然后轉過身在小白臉的攙扶下大馬金刀地、腳蹬手撐準備坐在小白臉放下的高腳凳上。
又是一陣陰風吹過。
“啊!!!”
李騰似乎看到了什么可怕的東西,突然慘叫了一聲,聲音極大極具穿透力,在無比安靜的公交車站顯得極為響亮,所有人都猝不及防被嚇了一大跳。
少女和女白領被李騰這一驚嚇,雖然不明所以,但也一起尖叫了起來。
正扶著郭母的小白臉嚇得全身一抖,兩只扶著郭母的手不自覺地收了力。
踩著高腳凳下方橫桿準備坐上高腳凳的郭母,同樣猝不及防被李騰這聲慘叫嚇了一大跳,不自覺地手上一松腳下一滑,再加上小白臉也同時收了力,她頓時從高腳凳上摔了下來。
嘴巴正好磕在了高腳凳的凳面上,兩顆門牙瞬間斷裂,疼得郭母捂著嘴大聲慘叫了起來。
李騰看著這邊哈哈大笑了起來。
然后,還從口袋里摸出了幾顆先前沒吃完的腰果吃了起來。
“MLGB!唉喲!唉喲!”郭母被小白臉扶了起來,一邊慘叫一邊罵。
高飛、墨鏡女等人看明白是怎么回事之后,臉上的表情都變得很豐富。
場景刻意營造出的肅殺氣氛在一瞬間蕩然無存。
場景拍攝未結束的情況下,演員沒死,或者沒有重大傷殘,導演是不會中斷拍攝提前對傷勢進行治療的,郭母門牙斷了,疼也只能先自己忍著。
“我抗議!有人違反規則蓄意攻擊他人!”小白臉對著空氣中盤旋的無人機喊了一聲。
片刻之后小白臉乖乖地不吱聲了。
很顯然,抗議無效。
演出過程中,絕對禁止非劇情原因攻擊其他演員或劇組安排的工作人員。如果有這種事情發生,導演會立刻出言制止,演員若不聽從會被扣罰1000積分并當場出局。
剛才李騰沒有蓄意攻擊郭母,只是配合場景的氣氛慘叫了一聲用以表現影片的恐怖而已,所以,并不存在攻擊他人的故意。
其他人也被嚇到了,但都沒事,頂多身體哆嗦了一下。
郭母因為正好爬高腳凳,被嚇得磕斷了牙,只能自認倒霉。
小白臉在拍戲過程中突然向導演提出抗議,相當于是質疑導演的權威性,很可能會被警告,警告之后還敢再次抗議的話,他就直接出局了。
“王八羔子使小伎倆耍我是吧?你激怒了我,看我待會兒怎么虐殺你!”郭母忍著痛向李騰咒罵恐嚇著。
“我好害怕。”李騰露出一臉的笑,繼續吃腰果。
“裝!待會兒有你哭著跪著求我的時候!”郭母恨得牙根都癢癢了。她此時心里也更加奇怪了,這個李騰從咖啡桌邊搬個高腳凳到這里來,就是為了讓她在這里摔斷門牙的嗎?他難道算準了她也會搬一個高腳凳過來?
不可能吧?一個人再怎么的,也不可能算計這么遠的事情吧?
“為什么他搬凳子、亂叫、吃腰果,自行發揮了這么多,導演都不阻止他?”眼鏡男倒是有些不服氣了,小聲向小白臉問了幾句。
“自行發揮如果不影響關鍵劇情,演技很到位烘托了影片氣氛的話,不算違規,導演也不會出言制止。”小白臉沒好氣地回答了眼鏡男,他剛才出言抗議,也只是為了在郭母面前掩飾自己被嚇到松手,導致郭母受傷的責任而已。
眼鏡男琢磨了好一會兒,也想要象李騰那樣,在不違反規則的情況下自行發揮一番,捉弄一下李騰和高飛,但想了半天也沒想好自己應該怎么發揮。
李騰那個心機BOY的智商太高了啊!耍人的套路信心拈來,讓你吃了虧都說不出口,這種人真是太陰險了!太可惡了!
算了,想這么多干嘛?他再怎么心機,再怎么會耍人,今晚也必死無疑,現在不過是在垂死掙扎而已。
眼鏡男估摸著李騰也就是趁著還沒掛,弄些小伎倆耍耍郭母,在劇組演面們面前找找面子。至于大方向,人被鬼殺,李騰被郭母殺,將毫無懸念。
想到這里之后,眼鏡男不由得渾身舒爽、念頭通達了。
就算被李騰誣陷吃了三盤零食,也覺得沒什么了。
活著多好!
誰愿意變蠟像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而且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人知道,演員變成蠟像之后是否有清醒的意識。
如果演員在蠟像狀態下仍然有清醒意識的話,那該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
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一段小插曲之后,公交車從遠處的街角緩緩駛了過來。
破舊的公交車,行駛時甚至發出咯吱咯吱的金屬皮摩擦的聲音。
‘汽……’
‘咣當!’
伴隨著一陣聲響,公交車停在了眾人的面前。
車內光線很暗,司機是一個穿著黑色連衣帽的人,低著頭,根本看不清他的長相。司機屬于影視城的工作人員,演員非劇情需要不得與司機進行交談或有任何其他形式的互動。
導演在耳機里通知了眾人的上車順序,眾人按照導演給的順序一個一個上了車。
李騰甚至把他的高腳凳都給搬上了公交車,放在了車門邊的空處。
導演還是沒有阻止他。
郭母看到李騰把高腳凳搬上了車,并且沒受到阻止,一咬牙,她也讓小白臉把高腳凳幫她搬上了車,放在了李騰高腳凳的旁邊。
你有鎮妖凳,老娘也有除魔凳!誰怕誰?
無論如何,氣勢上不能輸。
眾人對李騰和郭母各搬了一個高腳凳上車的事情百思不得其解。
別人高手過招,稱為斗法之類的,他們難道要斗凳?
“你把凳子搬上車做什么?有什么特別的含意嗎?”上車坐定之后,少女終于忍不住了,開口小聲向李騰詢問了起來。
其他人都豎起了耳朵想聽聽李騰的答案,這個問題他們都不太好開口問。
郭母也豎起了耳朵,雖然她不相信李騰會認真回答這個問題,但聽聽也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