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
銅管一架,機槍一擺,六根沐浴著阿載手中神圣火光的管子開始冒火,對著青云氏就是一通猛射!
世界在火光中變得璀璨起來!
兄弟們把公屏打在慈悲上!
藍色的火焰彈鋪天蓋地的打下,那些天神都被卷入火光之中,青云氏大吃一驚,然而他躲閃不及,已經被火焰彈給打中!
整個人被火光吞噬,三昧真火將他焚燒起來,青云氏的大首領渾身上下都是彈孔,火焰彈雖然沒有實體,但是先天一氣的沖擊力可是實打實的。
青云氏大首領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在南方死掉。
自己可是伶倫的后人啊!
自己可是有《軒轅氏之樂》作為殺器的啊!
莫名其妙的來客,莫名其妙的武器,口里還碩則莫名其妙的騷話....
手掌想要捂住身上的窟窿,但是對方的氣焰不斷壓迫自己,青云氏感覺自己渾身上下已經沒有完好的地方了,自己雖然是人雄,雖然那些火焰彈或許三五發才能破防自己一處,但是對方的輸出太過于密集了。
這是什么武器?
好熱,好熱!
好疼,好痛苦!
他身軀踉蹌,意識逐漸模糊,只能用力瞪著眼睛盯著不遠處的那個年輕人!
“噠噠噠噠噠噠!”
妘載口里還在怪叫,但是青云氏大首領已經沒了動靜。
高大的身體渾身浴血,窟窿邊緣藍色的火苗靜謐的燃燒!
轟隆一聲,塵埃涌起,似乎是死了一般跪在了地上!
正面吃了滿功率的三昧真火,上一次正面吃下來的是某條瘋狗,但是那條瘋狗也差點就死了,要不是帝鴻救了他他就真沒命了。
除非有霸主級的肉身否則不可能活下來,不過人家那外面是長鱗甲的,自帶反甲,你這個無甲單位猖狂什么呢。
四周天空氛圍頓時為之一清,青云氏大首領跪在地上,兩只胳膊上血流如注,火焰灼燒著骨肉,妘載看到銅管前頭已經融化,不免把這玩意放了下來。
妘載看向那個羊皮卷,此時羊皮卷里的天神們也都被打跑,“音響”也被妘載砸爛了,在走到青云氏大首領尸體身邊的時候,那個尸體的眼睛忽然動了,然后一個前撲,兩只巨大的胳膊就要抓住妘載!
然而妘載拳頭上泛起白光!
昊天拳!
一拳打在青云氏大首領的臉上!
面頰崩裂,火光起浮,青云氏大首領的身體轟然倒了下去,被妘載這一拳徹底打死!
“臨時前的反撲....你還真把自己當成兇獸?”
妘載呵呵的笑了一聲,收去了那個羊皮卷,身后青云氏大首領的尸體被火光吞沒,而妘載感慨道:
“猛獸....是怕火的,在很久之前,當燧人氏升起火焰的時候,猛獸就會明白,不要靠近那些拿著火種的人,而你則犯下了這種錯誤。”
“火尚且是猛獸不能直視的東西,更何況是太陽的火光呢。”
妘載現在已經不怕人雄了,當然大羿那種級別的就另當別論,正所謂人雄和人雄的體質當然不能一概而論。
但是妘載打死青云氏大首領的景象,讓灘涂上的廝殺戰陷入了詭異的靜止中。
青云氏的弓箭手們彎弓搭箭,鋪天蓋地的箭雨射向妘載,但是大船上,鴻超跳下來,直接讓他們感受VIP玩家的實力!
黃姖尸附身在鴻超身上,自從鴻超之前得知了現在自己可以臉接弓箭,頓時就神氣起來了。
漫天的箭雨都瞬間腐朽,鴻超插著腰站在原地,這一幕連太子長琴都看傻了。
“那不是鴻超嗎...這什么邪門的法術,箭矢怎么突然爛掉了?”
一個青云氏的弓箭手都傻了,鴻超走到他面前,捉住他的大弓,瞪著眼睛大吼:“射我!不射我是不是看不起我?”
對面也傻了,想要說點什么卻不知道從何說起,然后被鴻超一拳打翻在地上。
“虛假的弓箭手都是站在別人身后射箭的崽種,真正的弓箭手都是貼臉.....崽種別走,直視我!”
現在怪叫的從妘載變成了鴻超,而天上,此時在縉云氏聯軍的后方,天空上飛過去兩只小雞。
咕咕瞄準了目標,從天上直接墜落下去!
咕咕彈,一發裝填!
當氣浪盤卷起來沖上云霄,當江水搖晃大地震動,當縉云氏的后排遭到了大爆炸的攻擊,當焦焦飛下去把咕咕回收的時候,洪州戰士們的士氣達到了最高點!
山呼海嘯般的聲音傳徹四面八方,榆木炮的再一次開火,是作為這次大爆炸的最好回應!
義均把上黃子綁了,在他的褲襠底下放了一門火炮,榆木火炮每次開火都會有一坨熱浪從上黃子的胯下噴出,給他折磨的苦不堪言,此時咬牙切齒,但是看到青云氏大首領被打死的一幕,他也不免心中驚震了!
而且大江上出現了很多舟船!
楚人不多,只有二百人左右,但是是作為生力軍加入的,另外一艘大船上,赤松子看到了從江水里爬起來的鄧離子,他揉了揉眼睛,確認自己沒看錯?
“等會,這波怎么說?”
鄧離子還在詛咒據梁呢,忽然身邊飄來一艘大船,上面有個老頭盯著他,這老頭的模樣長得十分別致,造型上來看,和自己那一百多年沒見過的師父有很高的相似度....
等會,師父?
鄧離子有些茫然的看著赤松子,認了半天,很詫異的開口:“師父,你,真的是你啊!”
“鄧離子?”
赤松子也揪著胡須,心中升起不妙的感覺:“你在這里干什么?”
鄧離子也感覺不太對勁了,自家師父這個口氣貌似不太真陳,于是他張了張口,腦袋上開始冒冷汗,心中想到了一個最壞的情況。
“師父真是巧啊,怎么在這里遇到你,吃了嗎....”
“我正好回家了,你可不是能在這里遇到我么。”
“啊這....這.....”
鄧離子這下理清楚了,感覺手都在哆嗦,赤松子盯著他,向縉云氏的大軍中心位置指了指。
鄧離子不敢有違,此時劃船過去,反手就是一個詛咒給那幫煉氣士套上了。
那些煉氣士正在惶恐當中,忽然一個個腹部升起翻江倒海的感覺,他們看到了江水上的鄧離子,驚怒道:“鄧離子,你做什么!”
“各位,對不住啊。”
鄧離子訕笑了兩聲:“其實我是臥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