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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六 說阿載阿載就到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不可思議的山海

  此時的中原,西王母氏已經和姬棄一同來到了陶唐,雖然她很喜歡洛南工地的生活,但人……必須要遠離舒適圈。

  雖然說舒適圈這么舒適我也不想遠離,但人總是有使命在身上的,即使是頹廢的人,放縱的人,一旦找到了未來的目標,那么一定能成為偉大的人。

  現任西王母是以心愛的長琴哥哥為心中男神的,當然要表現的勤勉一些,只有得到帝的稱贊,自己的名聲才能深入太子長琴的心中……

  當然,男神么,都是可望而不可即的人,雖然西王母也知道,祝融氏的兒子不可能和自己聯姻,但是大家可以維持純純的友誼啊。

  不過,當他們來到陶唐的時候,帝放勛卻沒在會議室,而是在和幾個大臣忙活春耕的事情。

  帝也要耕耘啊,因為糧食是重要的東西,而且得到了溲種法之后,周部落的人很快就告訴了帝放勛。

  帝放勛聽到這個方法來自于妘載和姬棄的共同實驗,當場就扛著曾經用來打丹朱的鐵鍬去了田里。

  這沒有啥好猶豫的了,山海之間還有比這兩個人更懂農業生產的嗎?

  所以,西王母這次來見帝,和上一次一樣,都是有些懵逼的。

  上一次來見帝的時候,帝拿著打麥的桿子要抽丹朱的屁股。

  這一次,帝放勛蹲在田壟邊上,給種子進行包衣工作,他身上穿著斗笠和蓑衣,是因為最近有小雨的緣故。

  儼然就是一副老農民的樣子。

  “哦,來,云侯啊,看一看……”

  帝放勛對于西王母,是直呼本名,因為這個女孩很讓他喜歡,就像是看到了第三個女兒一樣。

  帝放勛年輕時,也曾經幫助西王母氏平定昆侖之亂,這也是昆侖三部害怕中原的原因,當時帝放勛身涉流沙,三征渠搜氏,破昆侖氏,降析枝氏,一路打到大夏地,西荒諸部驚懼,不敢再有二心。

  后來,在獨山祭祀天空和大地,當時西王母氏感謝帝之恩德,故而獻上了白玉玦。

  西王母氏,在漢代記錄中言稱以侯為姓,唐代的酉陽雜俎說是楊,這個若按照上古部落時期,便不可信了,且當后世神仙之名聽之。

  簡單來說,古之西王母,當是西王母氏,侯姓。

  而楊回,則是西王母神在唐代的姓名。

  而上古時期,還是拿蘇妲己舉例子,她是有蘇氏,己姓,名妲。

  先秦之前,稱呼女子一般為“名姓”,而男子可以是氏名,也可以姓名。

  當然也有奇葩的譬如字名,就像是百里奚的兒子叫孟明視,但他不姓孟,也不是孟氏,而是姜姓百里氏,名視字孟明。

  同樣,白乙丙和西乞術也是一樣的。

  總之,古人有古人自己的想法。

  帝和西王母說了一些耕耘的事情,表示有了新的種植方法,糧食的產量就會大大增加了,這是好的事情,讓她帶著姬棄這位重臣回到西荒,一定要遵循姬棄的教導,只有人民吃的好了,生活才能好起來……

  “王是不好當的,帝就更不好當了,世上有很多的賢人,你要學會尋找他們,使用他們的長處。”

  “人力可以與神、獸爭斗,但是卻不能和天地抗衡,天地發生的災難也不是靠著祭祀就可以消除的,一定不要過分聽從占卜者的話,尤其是你自己,不要過分篤信上天的占卜……”

  帝放勛小聲和西王母告誡,這位老人比起當年征戰宗國的時候,更加的老了,但因為這幾年不斷出現的新鮮事物,讓他成為了一個快樂的小老頭。

  人只要心態好,可以活的更久。

  “那些占卜,很多都是騙人的,更多的是自己騙自己,是不是?”

  西王母便也是笑,帝真的就像是她的父親一樣。

  帝放勛感慨道:“這些年,很多新東西的出現,讓我更明白了一點,神不全能,天不全知。”

  “所以,那些煉氣士們口中的天理,很多,就藏在塵埃和雜草的浮落枯榮之中。”

  “當然,至于人不可與天地斗……嗯,這個或許還有爭議吧。”

  帝放勛想到了那個南方的年輕包工頭,又教誨一句:

  “要有一雙善于發現的眼睛。”

  西王母點頭,隨后又道:“帝,我這一次,在洛南的地區,見到了一位真正的賢人,我覺得,那就是您口中所說的人了!”

  洛南?

  好家伙,想啥來啥!

  上古曹操啊!

  帝放勛也懵了,沒想到西王母居然從那塊工地過來了,還順便講了一下居住感想!

  帝放勛都傻眼了,他都沒有住過那個工地啊!

  所以她也明白了!

  帝放勛聽了這話,也明白了。

  西岳明白了個屁,他就是在和你吹比而已。

  他要是明白了,這水壩就該是他去修了,何必去找那個叫妘載的小包工頭。

  鳥人不懂裝懂是吧,帝放勛心里面已經給西岳準備了一個大禮包,讓他明白明白牛皮不能亂吹。

  還什么“鎮壓大河”、“接化發”、“水壩永遠的神”、“有一說一”、“感動中原十大工程”……

  這些其實也都是細枝末節,主要是西岳還吹了一些在帝放勛聽起來不太現實的項目和內容……

  好家伙,我這里有三個項目,挖掘機填渤海,月球貼瓷磚,等離子火花塔,你自己選一個工程單接吧。

  “帝,我想……我想……”

  西王母笑的很靦腆,像極了和老父親要壓歲錢的模樣。

  帝放勛當然知道她想要什么,于是笑了笑。

  “你不想。”

  西王母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當然了,正經話還是要談的,薃侯就把那匹馬遷過來,表示這只馬就是專門獻給帝的,然后薃侯簡單說了一下這匹馬的速度……

  “天馬子嗣,騰于昆侖,歷于西極……它已經四歲了。”

  四驅,時速每小時一百公里,每百公里耗油一升。

  “好馬!”

  薃侯對帝的稱贊恭敬的接受,同時表示,希望以這匹馬來換取那位養豬……那位治水的人……

  只需要兩年就好。

  帝笑瞇瞇的表示,小姑娘多大啦,有沒有婚配啊,你媽貴姓啊……

  然后對薃侯解釋,妘載并沒有和中原簽勞動合同,人家是秉持著國際主義精神在進行義務勞動,所以沒辦法借調。

  當然,就是這時候,外面有人過來,說是妘載他們出現在陶唐了!

  說阿載,阿載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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