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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2章 事情起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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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生文學)

  京城,瀟湘閣里。

  此時已宛如地獄!

  不久前那一個生龍活虎的人,此時已變成了一具具血肉模糊、看不清本來模樣的尸體。

  零落四散在各處,盡顯猙獰。

  “……毒……你居然用……毒……”

  到底是天人境界的高手,就在其他人紛紛咽氣,變成一具具尸體之時,那位給瀟湘樓鎮場子的天人還有一口氣未散。

  眼見白禮步入到其身前,不由強撐著身體,帶著絕望和不甘,掙扎著開口道。

  雖之前就有所預感,白禮這等人物既然敢開這口,就絕對有把握在其中。

  然瀟湘樓一方的天人還是沒想到,幾方竟然真的在占據絕對的優勢的情況下,被當場放倒,連傳訊于外界也作不到。

  哪怕是他這位天人也是一樣。

  一時間,心中滿是絕望與不甘。

  “那又如何?”

  幾個字,白禮便將瀟湘樓一方的那天人給堵了啞口無言。

  的確,用毒又如何?

  正所謂成王敗寇。

  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手段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

  更何況真說起來,就當前世界而論,毒之一道,雖稱上是江湖主流,但也絕非上不得臺面的手段。

  沒見魔門六道之中,便又一專精毒蠱的五毒門。而正道之中,亦有川蜀唐堡。

  所以毒,不是問題。之所以瀟湘樓的這位天人心中有怨,只不過是因為這毒用在了自己的身上罷了。

  因而瀟湘閣一方的天人也不再糾結于此,而是強撐著一口氣問出了他最不解的問題:“……為什么?我等一個小小的瀟湘樓,何故值得二公子暴露身份,又何故這等人物親自出手?”

  如之前瀟湘樓一方的天人所提到的一樣。

  雖現在其還不知白禮為何要在大庭廣眾之下,將那貫月槎給拍出。

  但以白禮的實力,完全可以如同來時一樣,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之下離開。

  然白禮偏偏沒有那么做。

  相反,還主動的在他們面前暴露了身份。

  而且如其所言。

  對于普通人而言,這瀟湘樓可能算是龐然大物。

  但是對于白禮這等人物來說,一個個小小的瀟湘樓的根本就上不得臺面。

  設身處地的想一下,若是瀟湘樓方面的天人身處于白禮這個位置的話,若非必要,都不會正眼瞧一下。

  然現在白禮不光是瞧了,還親自下場動手了。

  這就未免有些……

  “這世界哪那么多為什么?”

  俯下身來的白禮聞言不由一邊伸出手,為其正了正有些凌亂的衣領,一邊輕笑道:“殺人而已,什么時候還需要理由了?

  至于暴露了身份,哪暴露了?

  這不都死了嗎?

  死人的嘴……最嚴了。

  對于這一點,本公子還是比較有信心的。

  而且,不是你們瀟湘樓率先準備賴賬,強留本公子于此,怎么現在反倒開始裝無辜,道起苦來了。

  至于閣下……好歹也是位天人,就算是死,也保持點天人的體面。

  來,笑一個……”

  說著白禮便強行將瀟湘樓的那位天人兩邊的嘴角向上扯。然后也不等其有所表示,白禮便閃電的點出了一指。

  點在了其額頭眉心處。

  而后也不等其反應過來,一股極致的寒便隨之于其眉心處爆發,開始向外擴散。

  眨眼間,便將其完全冰封。

  “公子。”

  眼見白禮這邊于冰雕之前站起身來,隨手拿出一塊錦帕來擦手。一人影也隨即自白禮身后現出身形來,向白禮問安。而后一邊將手中的盒子上呈,一邊恭聲道:“貫月槎已拿回。”

  沒錯,其手中的盒子所裝的,正是外面那各路人馬險些打破腦子,來爭搶的貫月槎。

  甚至連那盒子本身,也和之前那虞老在眾目睽睽之下所展現的一般無二。

  至于說這貫月槎為何在來人手中?

  而外面導致大半個東市被毀,數個坊遭受牽連的盒子,其中所裝的究竟又是何物?

  這一切都要從白禮的謀劃說起。

  白禮的謀劃其實很簡單。

  他之所以會在這個時間出現在京城,其根源是玄冥那里。要不是飛絮將相關消息賣出就沒有徐州那一連串的事了。

  所以簡單來說,白禮就是來找飛絮算賬的。

  結果到了京城之后,白禮發現,他的真實身份已經暴露,而且還被朝廷一方給捅出去。最關鍵的是,朝廷一方還拿其做文章。

  那白禮哪里能忍,干脆摟草打兔子,連朝廷的人一塊兒折騰好了。

  你內三司衙門這邊,不是因為和親嫁女之事,生怕各方勢力在京城之中惹出是非來,所以拿白禮來說事。

  借此來轉移各方勢力的注意力嗎?

  好,你越怕什么,我就越讓什么事情發生!

  你不是想和親嫁女嗎?

  好,我就讓你和親之人死在京城!

  你不是想京城太平嗎?

  那好,我就讓你不得安生。

  你不是想以天門地戶和天吳的消息,來做文章嗎?

  可以,那就別怪白禮這邊,讓其自食惡果。將這些被內三司衙門所放出消息而吸引的人,變為拆家。

  將這京城拆得七零八落,將大周上下的顏面掃光!

  具體落實到實處。

  之前發生的一切就不用說了。

  飛絮入套,背上了弒殺公主的罪名不說,那飛絮之主,最后還死在了白禮的手中。

  就連其苦心尋得之物,貫月槎,也成為了白禮的戰利品。

  就說當下。

  一件白得之物,一場拍賣會,便引各方勢力入套。

  而后由白禮的人開了個頭,各方勢力的人便把這戲給唱了。

  如無意外的話,經這么一番折騰,這京城一百零八個坊,少說能有十數坊毀于一旦,所造成的各方面的損失,怕是能讓掌管戶部的那位哭暈當場。

  沒錯,你沒聽錯了。

  頭是白禮的人開的。

  不管是三號包廂的那位客人,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出手搶奪的那主,實際上,全部都是白禮的人。

  這正反兩角,連同那拿出貨物者,全部都由白禮一方面的人給唱死了。

  而且這還不是關鍵。

  最關鍵的是,那被眾多人所爭搶之物,其實是假的。

  早在那紅綢子收回之時,于出手搶奪那人的包房之中,便被掉了包。

  真的,一直都在白禮的人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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