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怪我們啊,要怪,就只能怪你們瀧隱村的首領站錯了邊。”
手中抓著短刀面無表情的舍人淡淡地說道。
輕輕地在一個躺在地上的尸體上擦了擦短刀上的血跡。
緊接著,短刀在他的手中劃出一個完美的弧度收回刀鞘,不過他卻依舊感覺有些不太滿意。
“傀儡終究是傀儡,身體還是有些太僵硬,否則對付這么幾個瀧忍也不會這么麻煩。
不過也有好處,至少是給宇智波吉成和奈良吉乃兩人練練手。”心中默默地想道。
想他們曾經第一次殺人的時候那表情難看的模樣,現在卻已經非常習慣。
看那摸尸的動作和處理忍者們在自己身上留下的陷阱時,就知道這伙計非常熟練。
宇智波吉成和奈良吉乃都朝著舍人搖搖頭。
“算了,想想他們應該也不可能捕捉到山椒魚,那就不要浪費時間了,丟進沼澤吧,給這破地方加點肥料。”
沼澤有沼澤的好處,殺了人都不用埋尸,直接丟進沼澤,不用幾分鐘功夫就完全看不出痕跡。
這群瀧忍是他們三人解決的第一個參加考試的小隊。
從一開始就說明了,這次的中忍考試不僅僅只是中忍考試,是各大隱村之間戰爭矛盾的縮影。
所以,遇到任何敵人,只要是能殺掉的,就不要廢了他們,多殺一個,以后就少一點破事。
相比于下忍,中忍已經擁有獨自帶隊的能力和權利,所以中忍考試所考驗的,不僅僅只是實力,還有指揮能力、帶隊能力等等。
當然,這一切在這次的中忍考試中好像就顯得不是那么重要。
所有人的心中都憋了一股勁,一個字,殺!
“還是要小心一點,這三個瀧忍只能說是參加這次中忍考試的人中,實力最墊底的幾個人,我們真的敵人,還是那些大隱村的下忍。”
舍人提醒道,免得他們因為殺了幾個小雜魚就沾沾自喜。
不過,這次他的提醒顯然是多余,就算是平時三人中最軟弱的奈良吉乃,此時也是一臉堅定、冷漠。
上一次與砂隱村矛盾產生的那個S級任務,他們可也是參加。
就算沒有和舍人一樣跟著綱手進入到最危險的地帶,親眼目睹加藤斷的死亡,但作為在外圍拖住砂忍的他們,也是經歷了最艱苦的磨難,與死亡賽跑,他們與砂忍之間的矛盾,對砂忍的厭惡甚至是憎恨,并不比舍人少。
看到他們的表情,舍人稍微愣一下,旋即就明白了。
誰還不是個暴脾氣!
因為殺了人,見了血,隱藏在他們內心最深處的血性,也被激發出來了!
剛剛想開口說什么,張開的嘴巴卻戛然而止。
緊接著,眼中閃過一抹笑意。
“有趣的事情發生了,走吧,過去看看,動作都小一點。”
說話間,舍人腳掌在地面輕點,縱身跳到了樹上,朝著他的通靈蛇所發現的地方跑去。
非常默契的,宇智波吉成和奈良吉乃兩人也沒有問什么,追了上去。
綿薄細雨,再加上淡淡的好似煙霧一樣的毒氣,讓整個毒霧沼澤中視線的能見度遭受到了重大的考驗。
很快,舍人三人借助著薄霧的掩蓋,站在了幾棵高聳的大樹上,扶著不太粗的樹干,表示他們此時已經算是站在了樹梢上。
輕輕地在旁邊吐著蛇信的細蛇上撫摸了一下。
現在的他,雖然還是喜歡貓那種柔柔軟軟的手感,但對于這種黏糊糊的蛇,倒也不再那么排斥了。
這...算不算是被大蛇丸同化了?
三根手指微微搓動,一小塊鮮肉出現在手中,喂給蛇后,再次摸摸它的頭。
隨后任由其鉆進自己的衣袖。
朝著下方發出戰斗聲的地方看去。
是兩撥忍者,正在戰斗。
從護額上就能看出,這兩撥人分別是草忍和舍人他們最想遇到的砂忍。
而讓他們發生爭執甚至是戰斗的,應該就是因為旁邊地上躺著的那只依舊活蹦亂跳的動物。
或者說,是山椒魚!
舍人他們,在毒霧沼澤中徘徊也有一段時間了,但說實話,遇到過的山椒魚,除了一開始遇到的那條體型極其巨大的外,就沒有再遇到過別的山椒魚。
當然,這和他們并沒有花時間仔細去尋找也有很大的關系。
示意宇智波吉成和奈良吉乃稍安勿躁繼續看下去。
草忍們和砂忍們存在一定的差距,不過差距也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大。
砂忍們喜歡玩毒,草忍也同樣喜歡玩毒,所以算是棋逢對手,砂忍們唯一的優勢可能就是傀儡術,傀儡替他們抵擋了草忍們大部分的帶毒的千本、手里劍、苦無的攻擊。
而且看樣子,這條難得的手臂粗細的山椒魚,很有可能就是草忍們抓到的,而砂忍們則盯上了這條現成的山椒魚。
“你們草隱村是準備和我們砂隱村作對?我已經跟你們說得很清楚了,只要把這條山椒魚給我們,絕對不會為難你們!”
三個砂忍中領頭的那人淡漠地說道,他雙手控制著兩具傀儡。
能在下忍就熟練掌握使用兩具傀儡,說明這個人在砂隱村也算是比較天才的存在。
只見在場的六人中,舍人唯一眼熟的草隱村女忍者,也正是這次草忍三人中的領頭人,茂木夏言。
咬著嘴唇,手指輕輕一搓,幾根涂抹了劇毒的千本出現在手中,以一個非常的刁鉆的角度朝著開口講話的砂忍射去。
咚咚咚——
幾支千本全都落在了他的傀儡上。
“金登羅,就算你作為主力成員參加中忍考試,能代表整個砂隱村?
難道還能跨過整個雨之國來對付我們不成?”
茂木夏言作為草隱村首領的女兒,對于此時的忍界局勢當然是看得非常清楚的。
特別是現在的草隱村還和木葉有合作關系,也知道現在的砂隱村和木葉處于什么狀態。
要說目前的五大隱村中,草隱村最不怕的就是砂隱村。
名叫金登羅的砂忍,聽到茂木夏言的話,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茂木夏言雖然嘴巴上強硬,但草隱村的三人除了她能和對面的砂忍抗衡外,另外的兩人節節敗退,眼看著離落敗沒有多少時間。
“嘿嘿,聽說你茂木夏言可是草隱村首領茂木坊的女兒,不知道如果你在這次中忍考試中落敗,甚至死亡的話,他的臉色會怎么樣?
別以為你們草隱村成了木葉的狗就可以趾高氣昂,小隱村就該有小隱村的樣子!”
看著自己的兩個同伴有些抵擋不住,以及金登羅言語上的嘲諷,茂木夏言死死地咬著粉唇,臉色極其難看。
正在樹上目睹著這一幕的舍人搖了搖頭。
忍者最基本的審時度勢能力都沒有,對方三人的實力明顯比他們三人要強得多,為了一條山椒魚卻拼死抵抗,明顯不太值得。
就算不將山椒魚拱手讓出以保全自己,至少也可以將山椒魚當做誘餌,引誘敵人犯錯。
明明是這么好的工具,卻偏偏要選擇自己等人最不擅長的正面戰斗。
你們草忍是正面戰斗的料嗎?
這一點舍人在很早之前就嘗試過了。
茂木夏言在金登羅傀儡的攻擊下化作漫天散開的花瓣,緊接著,數枚千本從金登羅的身后射出。
可惜的是,金登羅仿佛早就猜到了這一招,另一只傀儡“恰到好處”地攔截住了這幾支千本。
與此同時,傀儡欺身而上,化作鐮刀的手臂朝著茂木夏言劈去。
“替身術?還留了一手?”
“草隱流散落千本櫻!”
茂木夏言的嬌喝聲從金登羅的正上方響起,只見她雙手以一個極快的速度連續甩出,數十上百支千本,隱藏在散落的櫻花中,就像是下了一場櫻花雨。
金登羅臉色微變,雙手上纏繞著數根查克拉線,左手朝著右邊,右手朝著左邊,交叉迅速甩動,隨著他的控制,兩個傀儡也朝著他沖去保護。
千鈞一發之際。
咚咚咚咚——
數十只千本釘在傀儡上的聲音響起。
茂木夏言眼神一凝,“真當我沒法攻破你的的傀儡防守嗎?”
噗噗噗——
在樹上看到這一幕的舍人眼睛一亮。
“嗯?借助花瓣的阻擋,在隱蔽的角落中,讓后發的千本撞擊先發的千本,致使它們偏離軌道甚至是拐彎嗎?
倒是和宇智波一族的忍具投擲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金登羅眼睛瞪大,在一個非常刁鉆甚至是不可能出現的角度,三只涂抹了劇毒的千本落在他身上。
盡管眼中再怎么不敢相信,但從他的動作中還是能看出,實戰經驗并不少。
雙手齊齊伸直,兩只傀儡徑直朝著空中的茂木夏言沖去,而他則迅速從忍具包中拿出了幾顆藥丸,入肚后才稍微松了一口氣。
緊接著眼睛一花,一陣暈眩,跌落在地上。
瞪著眼睛看著正在后退的茂木夏言。
“什么毒,居然連我們草隱村秘制的解毒藥都無法完全解除。”
茂木夏言嬌哼一聲:“別以為就你們砂隱村會玩毒。”
但金登羅鼓足力氣,踉蹌著從地上站起來,臉上滿是冷漠,“你還是先看看周圍再說大話。”
聞言,茂木夏言就看到自己的兩位同伴,此時都已經倒在地上失去了生機。
臉色變得更加難看,根本來不及我同伴的死而感到悲傷,縱身一躍。
“現在才想走,晚了!
今天,我倒是真的想讓茂木坊感受一下失去女兒的痛苦!
不只是你們,參加這次中忍考試的所有和木葉有關系的忍者,一個都別想活著離開!”
金登羅有些脫力,艱難地控制著自己的兩只傀儡朝著剛剛被自己同伴留下的茂木夏言功去。
嗖嗖嗖——
突兀的,三只苦無劃破空氣,直接將想要發起攻擊的三人逼退。
“誰!打擾我們砂隱村辦事?”
金登羅勉強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中氣足一些。
“影子模仿術!”
“火遁龍火之術!”
兩個聲音從樹林中響起。
一時間,有一名砂忍發現自己的身體居然動不了了,而剛才那個被他巧妙地避開的,就在他身旁的苦無上,綁著一根幾乎看不見的絲線。
咆哮著的火龍順著的那根絲線,在他絕望的目光中,直接將其吞噬。
伴隨著一個焦臭味散發而出,一名砂忍就這樣失去了戰斗力。
金登羅滿臉漲得通紅,瞪大眼睛,額頭有大量的汗水不斷地分泌而出,甚至背上都已經濕透。
并不是因為他親眼目睹了同伴的瞬間死亡,而是...
此時架在他脖子上的一柄散發著冰冷寒芒的短刀,以及那個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他身后的人影。
有些輕的聲音在他的耳畔響起,帶著些許調侃,“哦?聽說你好像要把木葉忍者怎么樣,不如先給我們嘗試一下唄。”
另一名砂忍見狀不對,一時間還沒想明白自己是要跑還是要打,奈良吉乃的影子束縛術再次將他控制住。
“木葉...小白牙?!”金登羅的嘴唇略微有些顫抖,不過說話的聲音倒還算真切。
聽到這個稱呼,舍人眼睛一亮,咧開僵硬的嘴巴,朝著宇智波吉成和奈良吉乃大笑著說道:
“你們聽到了嗎?他叫我木葉小白牙誒,心情好得我都想放了他誒。”
宇智波吉成無奈地撇過頭,表示不想理他。
倒是奈良吉乃非常捧場,“恭喜你啊,舍人。”
愣愣地站在中間的茂木夏言看著舍人和金登羅。
就像舍人還記得她這個差點被殺了“證道”的草忍妹子,她也記得那個差點拿她“證道”了的木葉忍者,雖然無論是外表還是身高,都發生了極大的變化。
“木...木葉小白牙。”
金登羅漲紅的臉更紅了,但他還是說著舍人愛聽的話。
看來,《從心》這本書,并不是只有他一個人在讀。
“誒,雖然很喜歡你這么叫我,但...還不夠!”
白光劃過金登羅的喉嚨,剎那間鮮血四濺,他瘋狂地捂著脖子,不想讓自己的鮮血離開身體。
但事與愿違,本就有些乏力的身體,僅剩的力量也全都離他而去。
倒下時,就看到了舍人那雙不帶絲毫感情的冷漠雙眼,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還不夠...我想讓整個砂隱村都這么叫我,不如...就從你開始...”
金登羅的倒地是信號,另一名砂忍在宇智波吉成和奈良吉乃的聯手夾擊下,毫無壓力地就被解決。
其實,真要說,金登羅的實力不弱,能同時操控兩只傀儡的他,至少有著中忍甚至更強一點的實力。
否者也不會大言不慚地說要解決所有的木葉忍者。
只是他們之前先和草忍們戰斗,消耗了一部分的查克拉和體力,而且主要的注意力也都在他們的身上,所以對于隱藏得比較好的影子模仿術沒有任何的察覺就被瞬殺一人。
金登羅更是中了茂木夏言的千本,就算有解毒丸解除了致命的毒素,卻也已經脫力。
所以才被舍人這么輕易地就制服了。
只能說,舍人他們的時機抓得剛剛好,該出手的時候也是毫不猶豫。
“第一波砂忍解決,吉成,老樣子。”舍人對吉成說道。
宇智波吉成無奈地白了他一眼,不過想了想反正也不用挖坑,拖著幾具砂忍的尸體極其順手地丟進不遠處的沼澤中。
茂木夏言看著他極其嫻熟的動作,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本就受了一些傷,不管是面對三個砂忍還是面對舍人他們三個,都基本上沒有多少反抗的能力。
舍人慢慢地走到她的面前,僵硬的臉上擠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
“夏言小姐,我們又見面了,一年多的時間過去,長得越發好看了。”
茂木夏言的臉頰微微一紅,不過緊接著卻是嚴肅的表情。
“你們想怎么樣?也想和砂忍一樣搶奪這條山椒魚嗎?”
聞言,舍人連連擺手,“瞧你說的,我們木葉和草隱村可是盟友啊,我們當然不能奪人所愛,畢竟我們也是有原則、講道理、愛和平的三有忍者。
我只想問夏言小姐一個問題,我叫什么?”
看著明明板著一張臉,卻說著略微調侃話的舍人,無論是從什么角度看,都是顯得那么的不協調。
抿著嘴唇,雖然不知道他這是什么意思,但夏言還是脫口而出,“舍...”
剛剛吐出一個字,她突然感覺身上的汗毛不由自主地立起,仿佛是被某種兇狠的生物給盯上了。
抬頭望去,正是舍人。
心中年頭至轉,“木葉...小白牙?”
語氣中帶著一絲絲的疑問。
但就在她話音落下,周圍凝實的空氣卻仿佛從未發生過一般,那洶涌的查克拉波動也在這一刻消失不見。
“吉成、吉乃,你們看又有人這么叫我了,看來我也算是小有名氣了。”
茂木夏言:“......”
倒是宇智波吉成和奈良吉乃,對于舍人的這種行為和奇葩的交流方式已經有些適應,只是默默地點點頭表示同意。
“咳咳,好了,言歸正傳,這條山椒魚我們不要你的,但你要告訴我們,你是怎么找到甚至是捕捉到這條山椒魚的,有什么技巧?
我知道你是一個很聰明的人,不會動什么歪腦筋。”
說話間,舍人在自己的袖子上輕輕地擦拭著手中的短刀,其中的威脅之意毫無疑問。
茂木夏言的表情從剛才的尷尬中緩解過來,略帶詫異的眼神看著擦拭著短刀的舍人。
“他怎么知道的?”
卻正好對上了舍人那充滿各種意味的眼神,心中微微一緊。
“茂木夏言小姐,你可是要考慮好哦,畢竟...現在你們只剩下你一個人了,只要帶走這條山椒魚,回到訓練場,就能通過第二輪的考核進入第三輪。”
不知道為什么,舍人此時的聲音聽起來是那么地充滿磁性,和他的老師大蛇丸越來越像了。
深吸一口氣,茂木夏言緩緩開口。
“在我們草之國,有一條湍急的河流,里面生活著一種非常非常稀少的魚,這種魚的魚肉,帶有對人體而言擁有微量的毒素,但對于大部分的兩棲動物而言,特別是帶毒的兩棲動物,卻有著致命的吸引力,而山椒魚,正是兩棲動物。
只要控制好使用的量,就能控制好可能會被引誘過來的山椒魚大小。”
“嗯?既然你們有這樣的能力,為什么不干脆直接將這條山椒魚讓給那幾個砂忍,以保全自己?”
茂木夏言再次看了他一眼,“你覺得,他們的目標只是山椒魚嗎?
而且,經過測試,我們發現,這里的山椒魚體型都偏大,這種適合捕捉體型的山椒魚,并不多,或者就是我們并未進入到真正的山椒魚棲息地,總之,并不容易捕捉。”
聞言,舍人再次露出他那僵硬的笑容。
不過隨著臉部表情的多次變化,讓舍人對實體傀儡的表情變化更加的得心應手。
“看來夏言小姐看事情倒挺透徹的,那么想必你已經做好決定了吧?”
說話間,舍人伸出手放在她面前,意思不言而喻。
茂木夏言漲紅了臉,滿是氣憤。
可是看著表情僵硬卻沒有絲毫要改變意思的舍人,只能無奈從忍具包中拿出一堆看似精心處理過的丸子,散發著濃濃的腥臭味。
“謝謝了,那么,它是你的了。”
舍人朝著處理完尸體的宇智波吉成還有奈良吉乃揮揮手,兩人一個閃身出現在他身旁。
“第三輪再見咯,茂木夏言小姐。”
說完,三人一起消失在原地。
茂木夏言撿起地上的山椒魚,朝著舍人三人消失的方向遠遠地看了一眼,最后也縱身一躍消失不見。
“舍人,你怎么知道她擁有這種手段?”奔跑中,宇智波吉成問道。
“瞎猜的。”舍人淡淡道。
“瞎...瞎猜的?”
“對啊,你們想想,就連有實力、又帥氣的我,都沒有運氣遇到一只體型恰到好處的山椒魚。
我不相信他們的運氣能那么好。”
聽著好像很無厘頭,但仔細一想,好像又有一點道理...
“那我們要用這些東西,去釣山椒魚嗎?”奈良吉乃問道。
“釣山椒魚?山椒魚有什么好釣的,我們到底是釣什么?誰知道呢?”
舍人的話中帶著一絲絲的玩味。
宇智波吉成和奈良吉乃對視一眼。
每次聽到舍人這樣的語氣,就代表著有人要遭殃!